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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也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炽烈的怒意像最热的地狱之火,让视野蒙上红色,恨不得烧尽视线所及的一切,找到坎比翁腿间唯一的入口,闯入——
里面柔软得不可思议,充盈着蜜汁的重峦一圈一圈绞挟着入侵之物,翕张吞吐,用最缠绵的手段极尽谄媚和讨好。然而再多的讨好在这一刻,尤其对拉斐尔来说,不仅没用,而且完全起了反作用。该死的坎比翁用迷惑魔鬼的笑脸和讨好之词,到底要骗走多少原本属于他东西才肯罢休!!
狗塔夫!!他当初怎么没直接杀了这只狗塔夫!!
拉斐尔从来没在床笫间如此卖力,他本来也不需要卖力,只有憋闷的不知多久、远比山峰更料峭的怒意,终于让他抓到机会在祸首身上宣泄。
留余地?绝不可能。魔鬼闪动着翅膀,每一次挺入都操得坎比翁从躺姿到下半身悬空,再宽敞结实的大床也在这粗暴的动作之下发出难以承受的吱嘎声。小坎比翁只挨了两下就惨叫起来,被魔鬼大公单手按进枕头,他从体型到各方面都远远不如,别说反抗,连挣都挣不动,除了徒劳地在枕头深处发出含混的呜咽之外毫无办法。
在经历了长久的压抑之后,拉斐尔第一次品尝到了全面的胜利和掌控,他的鸡巴更硬了,反复剖开那汁水淋漓的蜜洞,开疆拓土那样驰骋。坎比翁的翅膀随着抽插不停震颤,展开之后连翅膀尖都在哆嗦。
太碍事了,拉斐尔一巴掌拍过塔夫的臀部,动静清脆手感极佳,重要的是特别解气,忍不住暂停在最深处掴了起来。
“啪!”“啪!”“啪!”
每拍一次,本就湿软的内腔就跟着畏缩一下,好像千万张小嘴吮吻着包裹着鸡巴,吃的拉斐尔过电似的直打激灵,一腔怒火虽然完全没消,但比起纯粹的暴奸,多了些许其他的兴致。他俯下身,抓着头发把塔夫拎起来,带着全部的恶意附耳质问:
“怎么这个时候不叫了,平时不是叫得很欢吗?”
塔夫大口大口地呼吸,生理性的眼泪混着口水流了满脸,窒息和被迫承受让坎比翁眼尾脸颊尽是红晕,看上去不丑恶却十分狼狈,看的拉斐尔胜利感爆棚,忍不住在深处小幅度地律动。没动几下,坎比翁就受不了似地哆嗦起来,甚至比刚开始反应还激烈,嘴巴张开,舌头都探了出来,喉咙里像哭又像吃痛似的呜咽断断续续,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清了。
这最为直率的身体反应,比任何口头激励或者求饶都管用。拉斐尔就着入侵的姿势把塔夫翻过来,让他时刻能看清这张为他而意乱神迷的脸,而他一手按腿一手压着胸口,一次又一次地破开蚌口、闯入深处,不厌其烦地鞭挞那个位置,一边极尽享用着“逆子”的柔软包裹,一边以此“责罚”着对方。
他难得在性事之中汗流浃背,额角落下的汗珠悄然落在坎比翁半裸的胸口,把那件由卡尼亚之主亲手赐予、原本属于拉斐尔本人所有的、最柔软的睡袍打湿了一片,再在两具身体的纠缠中变做皱皱巴巴。
床头的沙漏时计发出轻柔的提示,被拉斐尔一抖翅膀掀倒在地,他还没打算完,至少这场切身实地的教育还没完。魔鬼掐住小坎比翁的脖子,向他龇出尖锐的獠牙:“还服不服管教,嗯?”
塔夫涕泪横流,哪里听得进魔鬼的话语。魔鬼实在太近了,近到他平坦的小腹被魔鬼顶出了形状;太热了,从魔鬼身上传来的热源像火焰灼烧着他的每一寸皮肤;被扼喉的窒息感和陌生的热意铺天盖地涌了过来,在他试图抵抗前就淹没了他。白光吞噬了坎比翁的意志,让他双眼一翻,整只连蝠翼一起像弓弦一般后仰,内壁更加剧烈地啜饮着绞挟着凶器。
一股又一股淫精在两只魔之间喷涌而出,打湿了拉斐尔的衣服,而又不止这一片,还有更多被堵在更加密切纠葛的内部,那是最极致的谄媚和求饶,也是最悱恻的缠绵,饶是自忖常胜将军的老辣拉斐尔也难以抵挡,在这阵最热烈的欢迎之下缴械,把一腔精华深深地楔入了敌方本阵。
拉斐尔气喘吁吁,当然,比凄惨的坎比翁状况要好一万倍。他稍微松开一些桎梏,单手挟着这张令他厌恶的脸,和他对视,正要对手下败将下命令——
明明还泪眼婆娑的塔夫却勾起嘴角,说:“Daddy你坏死了,就是仗着我不敢跟爷爷告发才这么做吧?”
拉斐尔:!
那股刚刚消散的恨意卷土重来,比上一刻更狷狂,卷走了拉斐尔刚刚品尝到的胜利味道,也卷起了新一轮的欲望横流。怒意让阴茎涨得发硬,以不可挡的势头冲进刚刚肆意妄为过的甬道,刚经历过高潮的肉穴比之前更加绵软,多了他和坎比翁的混合体液之后则倍添滑嫩。魔鬼比之前更大、越来越倾向邪魔构造的性器把褶皱撑的更开,更紧致的包裹却不足以平息第二轮的怒火。
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
从他复活回来的第一天,每一眼,到处都能看见该死的坎比翁用无辜的笑容,用谄媚的语调,蛊惑哈勒普,蛊惑梅菲斯特,蛊惑第八狱的所有魔!
比起听混账塔夫的言论,拉斐尔只许他用另一张嘴谄媚,他大开大合地抽拔,出入拉出更多混着他精华的水液,也不断引发着黏腻濡湿的动静,艳红又诱人的穴肉被他性器上的倒勾一次一又一次翻出来一点,再更凶狠地被推搡进去。
塔夫张开嘴像是要说什么,拉斐尔坚决不想听半个字,他用四根手指盛满了坎比翁的口腔,挟着那根只有一点点分叉的舌头又拧又掐,像戏耍水里的小鱼,或是再向深处逼迫,把手指当鸡巴一样使用,肏弄塔夫的喉咙。
塔夫止不住干呕,干呕的同时带动穴肉一并收紧,这和掐脖子的效果异曲同工又稍微不同,魔鬼大公在反复折磨的过程中品尝着胜利的战果,却仍嫌不够,索性更进一步——在一段比疾风骤雨更剧烈的攻袭之后,性器官叩开那处难以言表的关隘,把整个饱满的蕈头一点点挤了进去。
这样的过激行为,就算在邪魔或坎比翁之间也很少见,长久以来只和梦魔交媾的拉斐尔不了解,而才由灵魂附身在坎比翁肉身不过一百多年的塔夫更不可能了解。
但并不妨碍它引发轩然大波版的后果,小坎比翁承受不了直接作用于欲望核心的刺激,倒弓起腰,痉挛着、颤抖着迎来了无穷无止的高潮,被裹挟其中的拉斐尔只知道这本来只会谄媚纠缠的淫穴变成了销魂吸精的无底洞,关隘的一圈淫肉缠了再缠,把个冠状沟那一片敏感区域揉得舒畅无比,而欺进的那一片禁忌之地,则像小毛刷加吸盘,在精口拼命扫刷和吮吸。
魔鬼大公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地狱脏话,死死按着小坎比翁,也在这湍流之中后仰着射了精,第二轮的精液比第一次更绵长也更多,深深灌满了那团禁忌之地,直到再容不下一滴,他才意犹未尽地退出去。
然而,退回关隘之后,拉斐尔又恶意地停住了,他宽恕似的把手从塔夫嘴里拿开,说:
“再敢叫我一次Daddy,你就完了。”
塔夫乖巧地仰望魔鬼大公,点了点头。
这个混蛋的示弱千篇一律,对所有魔都有效然而对拉斐尔只有怒气+1的反效果。不过,拉斐尔暂时没精力再教育这个免费“好大儿”一次了,不耐烦地把他推开,说,“没什么事就……”
“那个……”小坎比翁怯怯地举起爪子,“那、我还能叫卡尼亚大公爷爷吗。”
我看你是皮痒了今天彻底不想消停了是吧!!
“什么卡尼亚大公?!你爷爷叫梅菲斯特Mephistopheles,Thra'axfyl the Ambitious,Lord of the Eighth,Duke of Brimstone!!”
拉斐尔瞋目切齿,把坎比翁掀翻过去啪啪啪地打屁股,用最标准的炼狱语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咬牙切齿说那个名字,让你骗吃骗喝,让你欺上瞒下,让你游手好闲,让你坑蒙拐骗!什么废物东西!“一百岁了连你爷爷的名号都记不住!对得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