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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añ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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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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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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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信】奖励

Summary:

头马咁做得,大佬梗系要畀啲小小奖
(头马这么能干,大佬当然要给点小小奖励。

Work Text:

今天的九龙城寨还是一如既往的藏污纳垢,难得澄澈明亮的月光洒下为庞大的城寨勾勒一圈银边。大腹便便的秃头图方便倾倒的泔水、粪水在墙角被连日的高温融化成了一团辨不清颜色的、黏糊的东西,那股恶臭熏得旁人连个眼角都不想瞥过来,更别说凑上来仔细去端详,因此算是城寨里抛尸的好地方。

信一拿已然被血浆得发硬的衬衫勉强擦了擦蝴蝶刀上的血液,只能是擦到血液不滴落下来的程度,本就小巧的刀身像是刚从血池里拿出来的,从某种从程度上来说或许也不是个比喻,毕竟人体承载那么多血液,怎么能不算是个大血池呢。

信一本就走的是灵巧线路,讲究的是一击即毙,蝴蝶刀配合他的身法,更是如黑暗中一只闪着银光的灵巧蝴蝶。

但来埋伏的人太多了,所以信一杀的人也太多了,多到血腥味儿呛鼻子,多到信一自己的血管也被勾得勃勃脉动。最后那个小马仔是被信一用那把小巧的蝴蝶刀捅死的,整把刀都没入了鲜活的肉体,信一的手指鲜明的感受到刀刃划烂大动脉汩汩鲜血喷涌而出的冲击感。

“啪——”兜里的打火机被信一拿出来掀开金属盖,但拇指上分明的指纹已经被血液模糊到辨不出痕迹,那枚小小的金属螺钮在指尖打滑好几次点不起火,终究还是被主人负气地扔到墙角那堆垒在一起的尸体上。

轻车熟路地顺着凌乱的电线水管爬上大红花笼窗外,信一歪着脑袋看看理发店里空无一人,轻巧落在地上,有些疑惑他的大佬这个点了跑哪去了。

“衰仔,走咗去边,成身血。”龙卷风从盥洗池拿着条湿漉的毛巾边擦手边询问出声。

“啊,大佬。”信一瞬间呲着牙,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线“快到月底了嘛,城寨里溜进来的小老鼠太多啦。”龙卷风一不注意那头小卷毛就凑到了自己眼皮子底下。

晚饭后还打理的蓬松柔软的黑发,此时被腥浓的血液糊住在脑袋上打卷成一绺一绺的,让龙卷风从心底里升起一股自己精心设计的作品被破坏的不满。顺手把手里湿沉的毛巾盖在那头小卷毛上,眼不见心不烦。

信一被盖了一头水还在那笑,随手一抹只能是把淡红的水痕染上更深重的血红。撇撇嘴,趁着血水还没淌到刚收拾完的地板上,赶忙溜进浴室冲洗掉满身的血。

龙卷风卧室里只开住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床铺上鲜红的烟盒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条,此刻也被一根细瘦分明的手捻起放进嘴里。信一坦荡的赤裸着身体站在床前,嘴里叼着烟,腾升的烟气模糊了他的面容,更显得那具莹白的身体在黑夜中夺目。

龙卷风嘴里同样叼着根烟,但不同于信一嘴里那枚刚刚燃起,他嘴里的已然到了烟尾。吐出最后一口烟,透过袅袅青烟打量着眼前这幅美景——劲瘦的躯体上覆着一层有力却不突兀的精肉,和着那宽阔却称得上纤细的骨架简直是相得益彰。今天晚上的“清扫”,让这具身体又增添了几道刀痕,经过简单的处理已经没再渗出血液,只是还泛着暧昧的粉色。

龙卷风招招手,信一便乖巧跪下,几步路的距离扭腰摆臀的姿态也极具风情。

这是一条被教得极好的狗。

龙卷风从信一嘴里抽出那根还没抽几口的烟,指尖掐灭,又吹了口降降温,最终的归宿还是落在的城寨头马紧实柔韧的胸膛上。

“啊。”信一口中一点轻呼溢出嘴角,背在腰后的臂膀却悄悄使力,崩的肩颈这一条线更加勾人。

“bb今日好嘢,畀你一啲奖好唔好?”龙卷风拿粗糙的拇指摸了摸细路仔泛红的眼角,只是被烟头烫了下奶子而已,后生男仔就开始发姣。

“好啊,大佬。”信一眨落眼眶里蓄起的水,侧脸贴上龙卷风同样粗糙的掌心柔情蜜意的落下一个吻。

他知道无论套上奖励抑或者惩罚的名头,最后下场都是他完全丧失体面地在龙卷风身下尖叫喷水,甚至于失禁也不再少数。但是没关系,只要是大佬带给他的,他都很喜欢。

信一纤浓的睫毛悄悄抬起来一点,痴迷的目光描摹龙卷风背光模糊的轮廓,纯纯一副痴女的模样,一整颗心都系挂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

龙卷风抬手扇了信一一个耳光,力道算不得轻。信一被打得偏过了头,白皙的脸庞上瞬间浮现一个泛粉的手印,在转正脸庞的过程中逐渐加深成了艳红。

“一。多谢daddy。”信一微微抬起脸,放在一个龙卷风更容易发力的角度。

“二。多谢daddy。”这一巴掌没有前面那么痛,但是却更响亮,羞辱意味更重。信一一边报数一边跪得笔直,不敢把腿并上。

这个姿势是龙卷风当年一点一点用藤条亲自教出来的,腿上那一楞楞的印子可比脸上的疼多了。因此双腿此时敞开成比肩还宽一点的姿势,让身下笔挺的性器和腿心垂下的银线都一览无余。

“发姣哦,乖女。”龙卷风边笑,下一个落在信一脸上的巴掌也毫不含糊。 “三。多谢daddy。”信一不敢回话,这种似是而非的问答他踩过很多次坑了,不敢给龙卷风一丝一毫由“奖励”变为“惩罚”的机会。

记得之前还不长教训。本是一次颇具温情的造爱,最终却只能由着口水淌了一下巴,艳红的舌尖无助地在空气中抻直被金色的舌夹用细细的链子连着乳夹,龙卷风只要用手指轻轻一勾,就能逼尽信一身体里所有的水,上面口水在淌,下面淫水在喷,连尿液最终也淋了半床,空气里腥膻的味道几乎都能凝成水汽,整个场面情色的让人没眼看。

十几个巴掌扇下来,信一已经是机械的在报数道谢了,其实面皮仅仅肿热,均匀地上了一层嫣红,但饥渴的穴已经发了大水,地板上积了一汪粘稠的淫液,在昏黄的灯光下勾勒出一圈光边,仔细去瞧甚至能映出那张发红的穴在微微张阖,巴不得下一秒就有根粗硬的东西能狠狠捅进去为它解解馋。

龙卷风也终于愿意搭理这张馋得滴水的小穴。他让信一岔开腿半蹲,只是前半张脚掌着地,那双几个小时前还翻花般玩弄蝴蝶刀的手拉开那两瓣粉白的肉瓣,将那不足小指头粗细的入口大咧咧的裸露在空气中。天可怜见的,小孩被欺负的手指都在细细打颤,面上羞耻的红都将掌掴的红压住了,也还是一丝不苟的执行着龙卷风的命令。

龙卷风确实是训了信一许多年了,这个姿势让信一很难捱,也让信一小腹、大腿优美的肌肉线条展示得淋漓尽致,在迷蒙的灯光下像是淋上一层蜂蜜,勾得人恨不得上去舔上两口。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场面,龙卷风只是抬起了脚,将鞋子踩上那张被袒露在空气中的、脂红的批。

特意换上的尖头皮鞋,那道尖锐的弧度狠狠碾过细嫩的淫肉,由上至下,由阴蒂到穴口。到了批口龙卷风还使劲顶了顶,让漆黑的鞋尖没入裂口。

“嗬...啊、da、daddy...啊..”信一的脑子已经是一壶烧开的沸水,尖锐的嘶鸣从脑子一直传达到嘴里,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痛还是爽了,只知道无意义喊着那个主宰他生死的名字。但身体的反应往往比语言更加直白,那口小穴很是谄媚的又吐出一股水,紧紧吮着黑硬的鞋尖,明明只是冷淡的皮革但好像沾染了龙卷风的体温就能让小穴发起姣来,情难自禁。

“乜咁馋呢,系昨日冇喂饱你呀?都话就系钟意当婊子。”龙卷风脚下碾玩进出的动作不停,手上倒是温情的摸摸那头新电的卷发。信一不知道是被尖头皮鞋亵玩的还是头发上那简单的一触,那口穴筋挛般收缩两下像尿了一样泻出一大股腥甜的水液,苦苦支撑许久的双腿一时间也卸了力,狼狈地坐在水光淋漓的鞋面上。

龙卷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摸出一根烟点上了,不顾还坐在鞋上抽搐失神的人,就着鞋面上皮料的花纹又肆意抽动起来。

“祖叔叔,缓、缓吓先...”信一的手虚虚拢住龙卷风濡湿的裤脚,不敢切实碰到,只能用那双漾着水光的眼向上看。

信一是杏圆的眼型,乍一眼看总是无辜天真,可配上缠眷的睫毛、深刻的眼褶却总氤氲出悱恻的意味。

信一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得靓,幼年时用一双无辜笑眼总能收获满满一衣兜的糖果,待到抽条成长的年纪也晓得用眼里细碎的微光勾人,对面的马仔总在愣神的瞬间就被衔在嘴里的刀刃划开动脉滋出一条血线。

而此时此刻,浓重的色欲还在眼底喷薄,表面上却拉上了一层可怜兮兮的嗲意。龙卷风带崽带了二十多年,对信一可以说已经熟悉到眉头一挑就知道他要站在门口看戏的程度,哪能不知道现在只不过是小崽卖乖发嗲,实际上那口发姣的穴还未被几把狠狠屌进去灌精,仅仅只是喷了一次哪能满足。

龙卷风长长吐出一口烟,既然亲口说了是奖励,那也不能太过分,终究还是没揭穿信一小婊子的真面目,那只上好的牛津皮鞋从湿漉漉的批下抽了出来。在信一按耐不住的兴奋中单手利落地解开了皮带,双手一绕一扣,在信一脖颈上扣了个结,将将是喘口气就有窒息感的地步。有力的手指挤进皮带和脖颈之间,就这样把跪在地上的细路仔提上了床。

信一被摆弄成了他最害怕的姿势。

龙卷风结实的大腿挤进他的腿缝,用力顶向两侧直至小崽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那条扣住信一脖子的皮带向下牵连,只是松松捆住背在身后的双手,但脖颈到双手的距离却吝啬的收到很短,短到信一只能高高昂起头、挺起腰、圆翘的屁股严丝合缝的抵在龙卷风昂扬的几把上。炙热硬挺的触感让穴口又噗出一股水,灰色的布料上洇出一滩深圆。

只是摆好姿势,还没开始干什么,这具食髓知味的身体就已经擅作主张回忆起上一次被摆弄成这个姿势的快乐。龙卷风腰腹力量很猛,这个姿势信一感受得最为深切。

两腿跨坐在男人身上完全没有办法施力,只能任由体内那一根火热的肉棍将他高高抛到半空,冠状沟牢牢卡住穴口甚至将穴内软肉都拖出来一点,灼热的嫩肉还没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又被体重狠狠带回体内,粗大的阴茎屌进去的时候带着穴口的肉都微微内陷,冠头能直接顶进宫口。这样随意进出几轮下来,信一只能变成叫都叫不出声的小婊子,由着眼泪口水弄湿了一整张脸。

信一不知是怕还是期待,整个人还没开始就已经细细密密发起了抖。龙卷风低头亲亲送到嘴边的脖子,又轻又慢地沿着汗水滑落的痕迹一路吮到耳后,他也不戳穿信一显而易见的情潮,信一在自己都还没搞清楚状态的时候他的daddy已经把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兴奋给看穿了。

“bb咁湿,真系好钟意被绑起身。”龙卷风直接塞了三根手指捅进那张汁水淋漓的穴,径直没入指根,随意翻搅起来,无论碰到哪里,热情的穴肉都会溢出一股股黏腻的汁水,丰沛地直接顺接手指淌到指根,一片色情。

信一抖得越发厉害了,只觉得身体哪里都在出水。舌根一直发痒一直在溢出口水、浑身的皮肤一直在冒着汗水、小腹里那个器官一直在淌着淫水,这样湿淋淋的姿态在这个潮热的夏夜更显出一种丰腴的肉欲,勾得人齿尖发痒,只想狠狠咬上去尝尝是个什么滋味。

全身被禁锢的姿态让信一衷心的感到安全,张嘴想为自己找回些面子却又发现确实无处驳嘴,再次凝噎于龙卷风对自己的了解,只能撇撇嘴浪荡摆起腰臀,用软嫩湿热的穴勾引男人失态。“系钟意你呀祖叔叔。”

“我都钟意你呀bb。”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沾着黏糊糊的水就揉上了俏生生的阴蒂。“啊...哈...好爽、啊daddy再大力啲。”信一又发起姣来,明明还没真枪实弹地吃进几把,却已经叫得快被屌烂了一样,怕是刚刚那些个被抛在阴暗处和泔水粪水作伴的马仔们只恨死在蝴蝶刀下而不是蓝信一那张缠人的批里。

“收声。大晚嘅唔畀人瞓觉喇。”龙卷风一巴掌扇到批上,水声比巴掌声更响亮。信一整个脸瞬间涨红,丰润的嘴唇抿得一点水红都看不见才勉强把尖叫淹没在喉咙里。又是几个巴掌扇批,扇得小小的批像坏了的水龙头,一直滴滴答答漏着水,顺着大腿肉直接流到龙卷风裤子上,蜿蜒出几道晶亮的水痕。

“跟住我唔想听到你发出声。”龙卷风扯住脖颈到双手那一截短短的皮带,还没等信一示意,早已蓄势待发的几把就屌进了那张饱满的穴里。

信一漆黑的瞳仁不自主地向上翻起,他以为他从嗓子里挤出的尖叫要把整个大红花笼都掀翻了,但实际上只要是龙卷风说出来的话他就能直接刻在潜意识里,因此此刻只是从喉咙发出可怜的气音,像只还没满月小狗的呜咽。信一想深呼吸缓一缓,可过大的刺激加上脖颈间禁锢的皮带,呼吸急促却没什么用,呼出七八口气才能勉强吸进一口。

龙卷风一手扯着空出来的皮带,让后生仔的头愈发昂起,一手覆上涨红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失神迷蒙的泪眼。龙卷风身下挺胯动作不停,臀胯拍打的响声甚至愈演愈烈,大有把人肚皮顶穿的架势。

信一本就稀薄的氧气被混着香烟和须后水的气味笼罩地无处可逃。背在身后的双手死死掐住伶仃的腕骨,眼前星星点点的白斑随着身体的起伏更加催人作呕,强烈的窒息感迫切地激发他求生的欲望,明明双手只要轻轻一挣,新鲜可人的氧气就会涌入肺腑。

但是,佢系龙卷风乖仔。

他像是已经被水灌满的皮袋子,明明已经快承受不住,但龙卷风对他的崩溃视而不见,还毫不留情的向里灌水,期待着袋子崩裂的那一瞬间。

他会让龙卷风看到他想要看到的。

穴内红嫩的软肉因为窒息也因为情欲缠得越发紧,紧紧箍住凶狠进出的几把,像个合身的皮套子给男人带来无与伦比的性快感。信一张大嘴巴,迫切的想要吸入氧气,激烈的快感将肺部本就不多的气体消耗得更加快速,而越来越强的窒息感也致使体内性欲的浪头越涌越高,完美的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体内各处的水还在分泌,过溢的口水呛到气管,消耗殆尽肺部的氧气,也让肉道吮吸的更加紧窄,淫水流淌得更加汹涌。龙卷风被爽得额上青筋直跳,被绞紧的快感让他沉沉叹出口气,硕大的冠头狠戾抽送几下抵在最深处一股股精液射进了他头马销魂的洞穴中,同时也感受到喷出的淫水和着他的精液向外涌。

太爽了,信一爽得脑子发昏,快感像噼里啪啦的烟花从脑子一路顺这脊柱集中到小批里,爽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信一迷迷糊糊的感觉到穴里喷出的水顺着腿一直在往下淌,像开闸放水一样一直止不住。

龙卷风餮足地把信一从自己的几把上拔下来,还未完全软下来的几把离开穴口时还发出清脆一声响,像是红酒开塞,只不过流出来的不是醇香的酒液而是被一股股噗出来还冒着泡的淫水精液。

“做好正bb。”

像是把三魂七魄都喷出去的信一好不容易回了一魂,又被龙卷风满是赞扬的话语夸得飘了起来,忍不住还要卖乖。

“摸摸胸好不好daddy...想要你摸摸...”从嗓子里发出来的声音好似沙砾般粗糙,是刚刚被玩得太过,听着让人心生怜意。但那双水光莹莹的眼睛却真实暴露出了浪荡的婊子想勾引他的daddy更加粗暴的玩他。

龙卷风嘴角哼出一声笑,“要奖仲唔自己捧起身。”信一还被绑在身后的手一翻手腕便解开了束缚,一双指节分明的手捧起自己一对雪乳。就这样捧着奶子膝行到龙卷风腿上,翘起臀用软嫩的批肉慢慢的磨,玩一样的又坐下去吃得满满当当。

这对奶子只是发育成了奶包的模样,信一自己一掌就可以完全拢住,此刻两只手掌努力的将算得不饱满的乳肉往中间拢往上面捧,边缘都被攥出红痕,终是聚成一掬颤颤巍巍的白浪。信一此刻是一只完全献祭自我的羔羊,如此纯粹的放浪,盈盈上目线看着他的daddy,渴望着他给予的疼痛。

龙卷风狠戾的一巴掌扇向晃荡的乳肉,细嫩的肉受不住力深红的指痕瞬间就浮了上来。信一压在臀后的脚趾不住得勾缠着被单,嘴里喊着轻力,神色却更痴迷。太爽了,左右开弓的巴掌根本没给信一喘息的时间,连绵的浪叫从大张的嘴里倾泻而出,

龙卷风看着信一的情态完完全全就是沉浸在情欲里的姣女,阵阵笑声直接从喉咙里滚出来,他的信一怎么这么可爱。龙卷风的右手揩着信一射在小腹上的精液抹在红肿的乳头上,逗着信一:“女人生咗崽出波系咪就系噉?”龙卷风边说边示意信一低头看,感受着绞得越发举步维艰的穴肉就知道又拮到后生性幻想嘅画面咗。

信一快疯了,看着挺翘奶尖上挂着一滴要滴不滴的浊白好似真系啱啱生完细路喺坐月妈妈。“我系男仔。”终于还是被欺负地哭出了声,一粒晶莹的泪珠悬在腮边,上一秒还是情欲漩涡中心的姣女,现在又好似天真纯洁的幼女。

龙卷风被信一那颗泪勾得心里一颤,胯下的动作一顿,下一秒又似狂风暴雨变本加厉。“信一系女仔,要为爹地生bb嘅,信一唔想呀。”有力的手臂横过窄腰,箍住信一上上下下进入的更深,连最深处的那个小口都被撞的颤颤巍巍。连绵的巴掌雨点般落在跳动的乳肉上,烙下红肿的指痕,那对小乳肿胀几分,更有哺乳时的风情。

“想呀,但系我男仔呀!”信一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时不时泻出几声尖叫,嘴里的辩解更显得含糊无力。脑子被身体上爽痛的感觉搅得迷迷糊糊,平日各项账目一清二楚的脑子此刻迷乱着好像真的辨不清自己到底是男仔还是女仔了。

“信一bb女仔咗,乳头仲滴住波,下面嘅阴蒂都唔知丑嘅翘起,唔系要畀爹地生bb吖嘛。”龙卷风柔下嗓子去哄被屌得迷迷糊糊的乖仔,手下摸着腥红的蒂珠,在后生仔又要攀上顶峰的瞬间狠狠揉搓,给予他一波激烈的潮吹。

抓住高潮后绵软的机会,龙卷风调整角度几把一撬,信一身体最深处那个潘多拉宝盒最终还是被他捉到了手里。

好不容易软下身子放松一下,信一又被小腹的酸胀感梗住了身子。绵软的双手小心翼翼摸向自己的下腹,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被进到子宫,但摸到明显粗壮的棍状物信一还是像被烫到一般蜷缩了下手指。

古铜色的手掌混着淫秽的液体摸上信一的手背,顺着手指张开的角度插进指缝,是一个十指交扣的手势。龙卷风把信一的手指送到嘴边,安抚的亲亲,“bb话要畀爹地生bb嘅。”龙卷风湿热的气息喷在信一掌心,痒痒的。

信一眷恋痴迷的目光投向龙卷风深邃此刻更显深情的眉眼,感觉整个人都要溺毙在这间大红花笼屋子里了,别说要他给龙卷风生bb,就是拿蝴蝶刀把自己心剖出来给他玩他都甘之如饴。

信一绷紧早已酸软不堪的肌肉,臀腿支撑着身体,让那根硕大的肉棍从上到下,从里至外把肉道都彻底奸淫个遍。前端溢出的前列腺液和肉壶涌出的淫水黏黏糊糊的混在一起、不分彼此,随着皮肉拍打碰撞的声音在两人相连的地方勾连起细密的丝。

信一努力想当好床下的头马,床上的婊子,但被龙卷风捧在手心里养了这么多年,连子宫都生养的敏感,别说成为一个被额外塞小费的好婊子,连当个肉便器都是差强人意。只不过是顶着子宫口进出不过四五下,淅淅沥沥的水就一股脑全吹出来了,信一呜咽一声,只能恨恨软下身子瘫在龙卷风怀里。

龙卷风靠在床头看着信一卖力的起伏,好整以暇的在心里数着上下的次数,果然在数到五的时候感到一股股潮水喷在顶端。龙卷风摸摸小崽的背,温柔地退出来,尽量不刺激到明显还没回过神来的信一。

龙卷风背着灯光将信一笼在身下,他知道这是信一最喜欢的姿势,因为只要一抬眼满目都是他。信一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浑身湿漉漉的,各种液体沾染在这具漂亮的躯体上。眼睛力也含着水,湿亮亮的,直白的盯在龙卷风线条锐利的唇上。信一舔舔唇,眼睛里赤裸的写着两个字:要亲。

龙卷风无奈又宠溺地笑笑,吻终于落在了信一的唇上,信一志满意得地张开嘴迎接,两条舌头在湿热的口腔里缠绵交织,龙卷风的舌尖灵活扫过信一敏感的上颚,在信一被刺得一机灵时又十足具有侵略性的舔进喉口,游刃有余地掌握着亲吻的节奏,亲得后生男仔又目眩神晕。

啧啧水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分开,两个人的嘴红肿的明天都难以见人。

信一知道自己的腿很美,也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美。小腿劲瘦,发力的时候能绷出明显的肌肉线条,放松砸到地上时那么点肉也能荡起几道肉波,此时此刻正勾着大佬的后腰让龙卷风整个身子都往他身上压。大腿内侧那一点点鼓起的软肉撩起衣衫直接贴在龙卷风汗湿的侧腰,很是勾人的磨蹭。

龙卷风挑起眉眼看身下又开始发姣的后生仔,也不跟他客气,一杆长枪直入宫胞,直接屌得小崽眼睛翻白吹了一次。羞得人耳朵发躁的啪啪声伴随着嘎吱嘎吱摇床声,在这间大红花笼屋子里久久回荡着。

龙卷风拆了一包新烟,先点燃了自己的这根,再叼着烟跟信一嘴上那根碰了一下。信一夹着烟,很是惬意地吐出一口悠长的烟气,看得龙卷风忍不住敲了下信一。

“做咩呀大佬,事后烟都唔准食?”信一磨磨牙,很是不爽地向自家大佬抱怨着。“我睇你食烟食咁熟行,睇落比我食烟嘅时间都长。”龙卷风边说边揉了把信一红肿的乳肉“上次喺四仔度攞嘅药快用咗,听日再去攞一盒。”信一乖乖应了后一句,又说:“既然好唔满意,咁你同我一齐戒咗。”信一黏糊糊又凑过来“总系唔畀我一个人啦。”

“好啦啦,快啲起身畀我换床单佢。”龙卷风抱着新床单实在是没手推开信一,这个天还凑上来真系好热。

港岛的夏日入了夜还是燥热,更别说九龙城寨这样人口密集的地方。龙卷风铺新床的时候都由着信一没骨头一样黏着自己,这样热的天都没放开这个人,更是舍不得日后让信一走上没有他陪伴的凄寒道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