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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法尔听见一声轻微的喘息声,在路过国王的寝室门前时。
辛德利亚的政务官有着敏锐的五感。这绝对不是贾法尔的幻觉,从国王的寝室里传出了可疑的动静。
是夜已深,辛德利亚王国已然进入梦乡。月亮在云雾后面若隐若现,在夜幕中晕开一团柔和的光影,星星也隐匿了身影,好像在刻意回避着人间的光景。
贾法尔放轻脚步,屏息凝神,慢慢靠近寝宫的大门前。从门缝里透出些许微光,映射在漆黑的宫殿走廊地面上不甚明显,应是国王就寝后侍仆留的一盏守夜灯,这与往日并无异常。
然而身为前刺客的直觉神经却让贾法尔的疑虑无法平息,辛巴德王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对国王的保全措施永远不会嫌多的。
寂静,连一根针落在走廊的声音都清晰可辨。树叶沙沙声,心脏隆隆声,布料摩擦的声音,贾法尔凝神细听,辛巴德王的喘息声混杂在这些声音之中,隐隐约约,令人听不真切。这呻吟时断时续,似是痛苦,却又似乎带着欢愉的尾音。
濒死之人和重伤之人的状态是什么样的,贾法尔再熟悉不过,而这些都与辛巴德王的情况相悖。贾法尔的经验已经先于大脑得出了结论:
辛巴德王是安全的。
危机暂时解除,然而一股浓厚的好奇心却从贾法尔的心底油然升起。辛德利亚的政务官自幼就与辛巴德王相识,他曾与他同寝同食,贾法尔仰望着辛长大,辛巴德的一屏一息他都熟稔至极,唯独今日的情态,是贾法尔第一次见。
辛巴德生病了吗?
某个模糊的想法在贾法尔心中渐渐形成了清晰的轮廓,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贾法尔脑海中窃窃私语,这是对辛巴德王的不敬。理智告诉贾法尔他不应该插手,臣与王,这是贾法尔如今和辛巴德的关系,但私心的那部分贾法尔认为他理应获得比其他人与辛巴德王更亲密的距离。
危险的念头向来诱人遐思,否则就不会有趁人之危了。
辛巴德王的寝宫大门并未上锁,因为不曾有人胆大到未经允许擅自闯入国王的寝室。闩锁转动门扇推开的时候里面一阵窸翕簌簌,贾法尔故意弄响开门的动静,像是在提醒屋内的人,却又有一种无声的震慑。
辛巴德王正卧于国王的寝床中央,被绫罗绸缎所包围,美丽的深色长发散乱在床铺上,光裸的肌肤在寝室内昏暗的光线下泛着金褐色的光泽。
国王似乎处于一种惊诧的状态,双眼睁大,嘴角却紧紧抿住。他像一只受惊的小兽,仓猝用被子包裹住自己,繁复精美的床单在辛巴德王的身下揉成乱麻,而他本人根本不在意,国王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来者身上。
多少次贾法尔曾为辛巴德的容貌所愣神,如果女娲曾经捏出过一个完美的人类,那一定是辛巴德的模样。辛巴德王的肉体融合了雌雄两种性别的魅力,他的五官浓艳,却不粗鲁,肢体上覆盖着一层精练的肌肉,却仍显丰腴、饱满。皮肤上遍布的伤疤是辛巴德坎坷岁月的见证,时间的积淀使他像醇酒一般历久弥香。
“您并没有入睡,辛巴德王。”
“我……”
“这么晚了,您在做些什么呢?”
国王张了张嘴,平日里妙语连珠口齿伶俐的嘴巴此刻却哑了火。贾法尔这时才发现辛巴德王的嘴唇比平常更红艳几分。
政务官向前几步走近床边,像是为了检查国王的情况。辛巴德的眼里写满了绝望和哀求,贾法尔却摆出一副关切的模样来:“您的身体不舒服吗,辛巴德王?”
他向国王伸出手,辛巴德犹豫了一阵,最终从被窝里抽出一只手——以目前的姿势来看,不顺手的那只——搭在政务官的手上。
辛巴德的脉搏跳动的有些快,他的面色潮红,除此之外并无大碍。贾法尔突然玩心大起,毕竟这样的辛太少见了,他想多发掘一些辛巴德不为人知的一面。
(或许贾法尔应该去咨询马斯鲁尔,他见过辛身为奴隶时的模样。)
“您的另一只手呢?”他说,眼睛朝下看去,目光从辛巴德的脸上划过半掩的胸口,最终移动到下方隐藏在一团被褥中的阴影里。
辛巴德的神情突然变得慌乱,他的眼睛躲闪,睫毛翕动,被子下的手却僵硬不敢动弹。
“贾法尔……”辛巴德的声音带上了一抹哀求的语气,伟大的辛德里亚国王此刻像一个做错事被抓个正着的小孩,企图求情获得政务官的宽恕。
“被子下面有什么藏着呢?我能看看么?”
“求你……贾法尔……”辛巴德在贾法尔手里的那只手攥紧,他的眼里闪烁着无助,好像知道了自己今晚注定难逃一劫。
“辛巴德,做个好孩子,”贾法尔循循善诱,“告诉我,你刚才在做什么?”
“我……对不起……”辛巴德漂亮的眉毛蹙起,眼角闪烁着晶莹的光亮,他的两颊绯红,发丝沾湿了汗水黏在脖颈和额头。
不及辛巴德动作,贾法尔便跨半步上前,抓住了辛巴德的被角。辛巴德的身体僵硬了,他自由的那只手握住贾法尔的手腕,想要推开他的政务官却是徒劳无功。
无声的静谧中,贾法尔掀开了被单,辛巴德一直想要隐藏的东西终于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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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法尔不是没想过他可能会为此而受到处罚。
辛巴德王,双腿交叠,被单下的身体未着寸缕,另一只手深埋两腿之间的某处。
“辛巴德王,您在做什么?”贾法尔的语气中满是惊讶。
“……”
“您正在……自渎吗,辛巴德王?”
“……别,别说出来……贾法尔”床上的人看起来都要哭了。
“所以这就是你不愿意展示给我看的东西。”贾法尔垂下眼眸,眼睛隐藏在刘海投下的扇形阴翳中。
“对……对不起,贾法尔……”
“不,您不需要为此道歉,我的辛巴德王。”
辛巴德王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层薄汗,政务官的手抚上辛巴德仍插在两腿中间的手,意料之中感受到触摸下的人身体一阵轻颤。
“是我应该向您道歉,”他贴近国王的耳侧,深吸一口辛巴德发梢间的温热气息,“请原谅我的冒犯,辛巴德王。现在请继续您做被打断的事情吧。”
“什么……不,贾法尔!”
贾法尔捉住辛的手腕试图将辛的手抽出,辛巴德双腿合拢,紧紧夹住贾法尔的手不得移动。看来辛巴德的手指埋入体内的深度比贾法尔想象的要深得多,任何轻微的骚动都能引发辛巴德身体的一阵剧烈颤抖。
谁能想得到,辛德利亚伟大的国王私底下竟是如此的好色贪吃,贾法尔心中的某一块因为产生了这个念头而瘙痒起来。
“呃,不……不要,贾法尔……唔!!”
贾法尔抽出了辛巴德的手,国王的手指湿润,指尖泛着晶莹的水光,辛巴德把脸偏过去不愿面对。
政务官的目光沿着辛巴德王胴体起伏的曲线向下游移,从健硕的胸部,到饱满结实的腹肌,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贾法尔的眼睛不由自主睁大了。
他见过辛巴德穿着内裤时包裹着的下体轮廓,只是他们那时还年幼,小男孩之间不曾有怀疑,只当长大后自然会发育起来。然而十多年的光阴过去,他们都长大成人,辛巴德已经比贾法尔高出了大半个头,两腿之间却依旧平坦。
这是一具完美的肉体,从头颅到四肢,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每一处细节无不是上天精雕细琢出的完美作品,唯独此处光裸的凹陷成为了辛巴德身上唯一的缺陷。
从上方看去,辛巴德的两腿之间自会阴处裂开,一条裂缝构成了辛巴德的下体。两侧饱满的肉埠将内部的风光遮了个严实,但缝隙间透出的水光却出卖了身体主人的真实感受。
“辛巴德王,您的身上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贾法尔望着辛巴德发丝间通红的耳廓,金属色的耳环在国王的颈侧摇曳,反射着妖冶的光泽。“您可真让我惊喜。”
“呃,……贾法尔!不要,很脏!”手指突然被人含进嘴里,辛巴德急忙想要将手指抽回,那上面全是自己的淫水,辛巴德再淫荡也不能接受自己的淫液被贾法尔吮吸干净。
“不脏,辛巴德王,相反,您的爱液味道很甜呢。”
贾法尔挑逗地向辛巴德张开嘴,伸出舌头让辛巴德看上面的淫液。辛巴德的脸红得像要爆炸,血液冲上脸颊,几乎要昏厥,被贾法尔趁机捉住了嘴唇。
“!!……唔”
贾法尔的舌头在辛巴德口腔里霸道地扫荡,仔细搜刮过每一颗齿贝。辛巴德的舌头被缠住了,辛德里亚王在失神的瞬间缓缓地想,这难道是什么新型的刺杀方式?
终于,政务官结束了他的“刺杀”,辛巴德王连忙后撤,陷在床头层层堆叠的枕头间大口的喘气,他的身体发烫,四肢变得软绵无力,被贾法尔按住双腿强硬地分开。
“很丑……别看!”
辛巴德意欲并拢双腿掩盖下体的状态,贾法尔单以为辛巴德在闹害羞,入眼的景象却让他吃了一惊——
在辛巴德王的腿间,绽开着一朵残破的花。两片大阴唇随着双腿的动作而分开,破碎萎缩的小阴唇在裂开的会阴中间显得尤为突兀,理应出现在肉瓣上方的阴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齐跟切去后残余的肉茬。
无论是谁施加了这种酷刑,受刑者必然经历过一段极为痛苦的恢复期,那里本应该是享受极乐的器官,如今只剩下情状可怖的疤痕。
“……割礼,切除全部的阴蒂和小阴唇,”辛德利亚的国王双腿大开,自暴自弃的任由面前人的观察自己的腿间,他自嘲般的继续说道,“在幼童8岁之前实施,为了防止进入青春期后获得快感……帕鲁提比亚曾经的暴政之一。”
“可是你看,仍然有人能够通过阴道内壁残存的神经末梢获得高潮。”辛巴德的阴部抽搐了一下,又一股白浊的黏液自阴道口滑落,像是为了证明他说的话。
“贾法尔……对不起,让你看到了这样丑陋的东西……”
“……”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令你失望?身为辛德利亚的国王,却这么下流,这么淫荡……我很抱——”
“啪!!”
这一巴掌扇的又狠又快,直扇的辛巴德的头歪了过去。辛德利亚王吃了一惊,难以置信地用手捂住了刺痛的脸颊,缓缓地朝 施暴者转过头去。
“贾法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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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贾法尔说,“我追随的辛巴德王是一个完美的人,他从来不会低下头颅向别人道歉。你不是我认识的辛巴德王,你是谁?”
辛望着他的政务官。
“这里,”这个男人将手覆上辛的胯间,引来身下的国王一阵惊呼,“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如此脆弱,如此动人。”
辛巴德发出低低的呜咽。贾法尔的手指在他的股间游走,脆弱的地方被刻意拨动,刚刚自慰到达高潮的软肉此时仍处于过度敏感的状态,经不起任何外界的刺激。
“啊……嗯,嗯唔……不要……贾法尔……别弄那里…”
贾法尔捏住辛巴德前端残余的肉根,细细捻动。“辛,这里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么?”
“唔……”如果说完全没感觉那必然是假的,但是当年的手术太狠绝,辛巴德的阴蒂被齐根割去,剩余的包皮组织愈合增生,长成一截短短的肉芽。包皮内部空空如也,除了稀薄的按压感残留下来,其他的感觉几乎消失不见,被揉捏住时比起生理上的感受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刺激。
“别……别弄那里……没有感觉的,贾法尔。”
辛巴德低低央求着,把两腿掰得更开,好让贾法尔看清他的内部。
“这里……到这里来……贾法尔。”他引导着政务官的手指从自己姑且可以被称作是阴蒂残余的地方移开,伸向下面更深处的穴道。
“这里是哪里,辛巴德王?”贾法尔的手指在辛的入口处挑弄,手指尖沿着环形的内壁按压,浅尝辄止,却不深入。
“是我的……阴……呜……”
“说出来,辛巴德王,说出那个名字。”
“我的……我……阴……我的阴……阴道……”辛巴德看起来要哭了。“……别羞辱我了,”他说,蜜色的皮肤红得发烫,阴道口沾满水液闪闪发亮,“直接插进去,贾法尔,我需要它,需要你。”
“可是辛的这里看起来这么软,插进去真的不会撑坏么?”
辛巴德的耳朵又红了几分,贾法尔几乎可以感受到它表面的热度。“可以的,我……很松……唔,我自己玩过很多次了……你的手指……我可以全部吞下去……”
虽然只是手指,但是贾法尔身为男人的那部分还是感觉受到了挑战。虽然仅仅只是手指,但辛巴德毫不在意的放松态度仍然让贾法尔在某种程度上感到不快。
刻在基因里的控制欲让他难以接受辛的语言。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情绪,既想看见辛巴德情迷意乱(并且是由他造成的),但是雌兽在身下游刃有余的情态却刺痛了身为雄性骨子里的可悲的自尊。
贾法尔想要看见辛巴德因为他而无法自持,无论是他的手指,还是他的阴茎,辛巴德理应对他感到敬畏。辛巴德很松?没关系,他照样可以填满。
“全部的手指是么……那试试吧。”
“什……?等等……?!!”
贾法尔把手指并拢,摸索对准辛巴德的阴道口径直插入。如天鹅绒般滑腻软嫩的肉屄被强硬撑开,贾法尔感受到一股强大的阻力,从四周环绕着挤压他的手指。
辛巴德的内部和他身上的其他地方一样强劲有力,他无意识地夹紧深入体内的异物,却不经意间使贾法尔获得了天堂般的体验。
如此柔软,如此炙热,仿佛置身于世界上最温柔的地方。
辛巴德的臀部痉挛般的高高挺起,仿佛想摆脱体内物体的深入。贾法尔一只手插在辛的腿间,五根手指全部埋入内部,关节卡在阴道口,他检查一般摸索着内壁的起伏,直到捏住一个软润的球形突起。
“这是辛的宫颈么?辛巴德王的宫颈很浅呢。”
“别……不……不要,贾法尔……”
突然间,辛巴德的下体失禁般汨出汩汩清夜,水量之大,流速之快,甚至发出了令人脸红的噗噗的声响。
“啊啊啊……不要………嗯……啊啊……对不起……快停下……”可怜的国王想要憋住失态的液体,但他的身体却不听指挥,他的下体仿佛变成了贾法尔的玩具,随着政务官的手指被任意操控。
“喔,辛这是失禁了吗,还是潮吹?……或者两者皆有?”
贾法尔抽出手指,对上面的水迹啧啧称奇。辛巴德的淫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咸腥,这是生育力旺盛的表现,他们的国王正值丰茂。贾法尔笃定,如果他将自己的精液送入那引人犯罪的洞内,今夜之后,辛德利亚王国将迎来他们的国王子嗣。
辛巴德的肚子会像吹皮球一样涨起,国王厚实的胸部将被丰满的乳房所取代,那里面总是充盈着乳汁。乳汁从紫葡萄一般坚硬挺翘的乳头上溢出,沾湿胸前的衣襟,告知所有人国王正在孕育一个生命。
辛巴德将变得敏感,孕期的激素使他时常感到性欲勃发。他的腿间将一直湿润,坐过的地方垫子上有明显的湿痕。
为了分娩时的顺利,贾法尔将提前为辛巴德的扩张产道,强迫辛德利亚王含着扩阴的工具起居办公。孕激素让辛巴德的阴唇变成了淫靡的深红色,为身为人母做好了准备。
他大可以在辛巴德的肚子里播下一颗种子,那肥沃的土地会孕育出一个健康美丽的孩子。它会拥有和辛巴德王一样的眼睛,母亲的容貌和父亲的勇敢,这将是世界上仅次于完美的存在。
但是贾法尔知道他不会。
辛巴德有许多梦想,并且尚未实现,但是一个孩子绝对不在那些梦想里面。在辛巴德王实现自己的梦想之前,贾法尔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或事情阻碍他的王达到目标。即使那是一个孩子。
所以贾法尔只是吻了吻辛巴德湿透的发丝。
他的国王在呢喃着什么,贾法尔凑近了细听:
“放进去……贾法尔,”辛巴德说,“我想要……你的阴茎……请你……”手指抽出后的洞口空虚无比,辛巴德王难耐地蜷缩了脚趾,阴道无力地握紧空无一物的内部。
“不,辛,只有手指,只有。”
“呜……”
“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可以再来一轮。”辛巴德小鹿般湿润的眼神差点让贾法尔破功,但他还是设法镇静地说,“只有手指。”
而我的阴茎,等你准备好了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