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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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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4-04-05
Words:
3,746
Chapters: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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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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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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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0

【卡切】Bad Move(ABO)

Summary:

预警:是卡A切O,有生殖腔插入,有哮喘发作,发情期,标记

是给对象的稿!感觉全世界搞切的人应该都认识她了,小蓝鸟是:@gollier1551,希望大家都能去找她玩hhhh

Work Text:

“丢了枪就是犯罪,就是愚蠢。”

正因为这句话是正确的才格外令人懊恼,切花了些时间收拾自己,长途跋涉在雨林中以至于分不清是潮湿的雾气还是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衣服,泥泞土壤散发出的发酵气味让呼吸格外吃力,他早就用光了带在身上的抑制剂,战争中本就难以入手,政府像是未卜先知一般把所有抑制剂的购买通路都垄断了,这点存货还是菲德尔靠着黑市的人脉买来的。

他不能被人知道,不论是动摇友军的军心还是将心腹之刃递到敌人手中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万幸的是他的帐篷离营地的最远的,切半跪在地上撑着行军床尽力稳住呼吸,但破损鼓风机一般的尖锐气流声仍旧从他的喉咙中迸出,后颈的滚烫深入皮肉几乎令他头脑发胀。

“不负责是对你的队员生命的蔑视。”菲德尔说过这句话吗,切在缺氧中手脚发软地爬上床,没有什么东西会让他好受点,现在几乎是最糟糕的情况,哮喘和发情期一起袭来甚至令他的身体都有些不知如何反应,气管痉挛和闷气让他痛苦地想要蜷缩在角落,发情的燥热又让他想要在地上摊开自己。

雨林凝重的空气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切不得不趴在潮湿坚硬的床垫上用拳头抵着自己的胸口才能缓解一点呼吸困难导致的疼痛,或许连这点轻松都是心理作用,他头晕脑胀,急促呼吸导致的耳鸣使他只能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尖啸声,还有在发情之中擂鼓般的心跳。

“切。”

好在马埃斯特腊山空气中的泥土味格外沉重,他的味道不会散发到很远,切几乎是用头顶着墙壁求得一丝清凉,又仿佛下意识地想要远离营地的位置。“切!”他不真切地听到了什么声音,像是闷在水中遥遥传来的呼唤,在他溺毙于疼痛的沼泽之前有人抓住了他发着抖的手腕。

“冷静点,呼吸。”朗姆的味道冲淡了濡湿的胶质一般的空气,切半睁着眼抬起头,模糊一片的视线之下才意识到汗水甚至沾湿了他的睫毛。这倒是菲德尔的味道,作为领导者的Alpha不会刻意遮掩自己的气味,Alpha既是力量也是特权,至少在他们站在立足的这个时代里。

他听话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啸鸣声还在断断续续随着空气流入,他闻到了更多信息素的味道,烟草的味道抚慰了他的神经,疼痛略微缓解的时候他就已经有功夫去胡思乱想,信息素并不能真的当作酒或茶去使用,但是十分意外的它们往往能起到相应的效果,切又大口喘息了几下,他眨掉睫毛上的汗水,对上了菲德尔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的脸。

“哦。”他闷闷地发出了一声,搞丢武器,体质虚弱,突然发情,切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陷入了尴尬的沉默。空气正在一点点乖顺地流入他的肺部,哮喘造成的锐痛终于缓解成绵延的酸胀,菲德尔坐在他的床上,眼神晦暗。

“你的抑制剂用完了。”最后还是菲德尔打破了静止的空气,切随着他的话点了点头,他的身体还在发热,一直被握着手腕的手攥着拳颤抖,被汗水浸湿的衣服让他不太确定湿漉漉的裤子到底是被什么导致的。如果不是菲德尔死死盯着他切绝对会为现在的情况咒骂出声。

菲德尔把手贴到切的后颈处,肿胀滚烫的腺体近乎要灼烧他的皮肤,切自然而然地前倾身体方便对方的动作,这不太对劲,上一次菲德尔说什么来着,“禁止在营地做爱。”虽然不是对他说的。“你知道……”切吞咽了一下口水润滑他干涩的喉咙,“你可以帮我一个忙。”他试探着说,拜托,他不想再挨骂了,看看他刚才经历了什么。

别惹菲德尔·卡斯特罗生气,他应该把这句话写在日记的第一页然后出成书分发给古巴的每个人看。

菲德尔的手心里都是汗水,来自切的,他刚刚目睹了切打算在哮喘和发情中把自己按在墙角勒死,没可能他就这么离开,空气中马黛茶的味道很浓,浓到苦涩的味道几乎让他喉咙发紧,其中飘渺一丝的香气又让他忍不住想要再呼吸一口。他懒得去问些蠢问题,如果不是他担心切离开他帐篷时失魂落魄的样子才追了过来,毫不意外对方会瑟缩在床上一整晚生生熬过这场劫难。他微微收紧手指,腺体被挤压的感觉让切忍不住发出了轻声的呜咽。

“别喝得太醉了。*”菲德尔开玩笑道,切低声颤抖着肩膀笑出声了,“你开黄色笑话就这种水平?”比起菲德尔微妙的隐喻,游击战士们往往更加直言不讳,这很有趣,切低着头想,想象菲德尔绞尽脑汁才在床上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的样子就觉得心情愉悦。

菲德尔引导着四肢仍旧软绵绵的切趴到床上,对方却挣扎着翻了个身躺了下来,“不太舒服。”切嘴硬道,“我现在感觉刚刚泡过水。”他的衣服上一片接着一片湿润的痕迹,菲德尔大致扫了一下他的全身,“你湿透了,包里还有水吗?”

简直不可理喻,切堪堪把反抗的话咽回胃里,他最终还是被要求先喝了大半瓶水,菲德尔在他补充水分的同时麻利地解开了他的衣裤,情欲的热浪险些冲昏了菲德尔的理智,切在这方面有些反应迟钝,他本身对信息素不是那么敏感,或许这也是他能跟着革命军一路前行的一小部分原因,这很好,他不会为路边随便一个Alpha失去理智。但他对自己的信息素也不敏感,菲德尔深吸了一口气,他把水壶拧紧放到了一边。

切会使别人失去理智。

他真的湿到仿佛刚从水里捞了出来,菲德尔蜷起切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腰侧,手指几乎只是贴在后穴上就被肉穴蠕动着吃了进去,发情导致的淫水黏糊地溢出沾湿了臀瓣和大腿根,菲德尔愠怒地瞪了切一眼,咬着他手指的肠肉夹得更紧了。仅剩不多的理智和作为床伴基础的道德让他继续扩张的动作,握枪的手满是硬茧和皲裂,粗糙的质感摩擦着被信息素催发的敏感点让切不由地颤抖起腰,他不想显得太情动,有点丢人,最怕的是菲德尔以此判断他不适合继续战斗。

理智又告诉他菲德尔不会这么做,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一个Omega居然要加入他们的队伍,而菲德尔点了头。手指弯曲探索着湿热的甬道,按过的每一处都像是要灼烧一样滚烫着,切只是咬着牙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在敏感点被指甲尖抠弄的瞬间猛地弓起脊背剧烈地颤抖起来。

切还硬着,只是后穴一股一股流出的水把菲德尔的袖子都打湿了,他没脱上衣,现在不得全都换一套了。“赶紧……唔……进来吧……”切用低沉到仿若耳语的声音说着,“别生气了,先操了我再说……”

他在生气什么?菲德尔掰开切的双腿让他毫无防备地敞开,从一开始就不需要什么前戏和润滑,Omega的身体从出生就为性事准备好了,天生就是为了被——

而菲德尔不想去这么看待切,阴茎被穴口轻轻咬住的时候菲德尔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响,他一手握着切的腰腹,一手掐着他的大腿,让这副身体无法反抗地一寸寸吞下整根性器,切侧着头发出微弱的被拉长的呻吟,手指抓挠着床垫不断地发抖。

菲德尔不喜欢不听话的家伙,这样的人会导致纪律紊乱,会造成突发意外。切就是这种游走在计划的分水岭上的人,但是他很聪明,聪明到就连菲德尔都不禁会想要信任他的程度。他的确在生气,或许是吧,生气那些计划之外的变故,生气切企图一个人熬过漫漫长夜,生气这样的自负或许会让他失去切这个人。

狗应该被驯服,但他知道只有解下绳索猎犬才能出去厮杀。

穴口被粗大的根部撑到泛白,切的一条腿下意识地缠在菲德尔的腰上,他被进入得太深了,发情不光提高了身体的敏感度,还会让藏在腹腔深处的生殖腔位置下降。他以为已经被顶到了那样无法承担撞击的器官才让插入显得如此难以忍耐,直到菲德尔按着他的小腹又一次用力向内顶撞,龟头挤压着腔口肿起的软肉,把紧闭的缝隙撑开到紧贴在性器上,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剖开了他的小腹,又像是被拳头闷闷地击打,但那种感觉不是疼痛。

恐惧,但是不是疼痛,切咬着手指尖叫出声,菲德尔抓住他的胳膊按在他头侧,空气中的雾水带着棕榈叶的芳香悄无声息地浸入了他们混杂的信息素之间,性器缓缓地从肉穴中拔出,发出令人面红心跳的水声,接着狠戾地一插到底,故意地摩擦着极度敏感的腔口,从切的嗓子里压榨出尖锐的喘息和呻吟。

“唔!不、啊啊……哈啊、呃!唔,唔嗯……等……”菲德尔近乎是不知疲惫地抽插着,就像是完成任务一般精确地每一次都研磨过敏感点和腔口,生殖腔在干高潮中挤出的淫液从艳红的交合处流出,床垫也不能要了,菲德尔分神想到。切在一次次深入中挣扎着挺起腰,看起来像是想要逃跑,却只能被性器顺着甬道插到更深,粗暴又富有耐心地一点点开拓,让腔口每一次都吃得更深,张得更开,难以想象的紧致包裹着性器的前端,湿热的体液充盈在小巧的腔室中。

“停唔嗯额、停啊啊!呃唔!太、深嗯……啊啊啊第……呜啊!菲、菲德尔……唔啊啊啊!”切感觉自己要被撑满了,小腹鼓胀的酸痛和腔口被击打的快感让他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这还是他第一次做爱,菲德尔反而在他叫出对方名字之后变本加厉,他想要求饶,却被狠狠撞入腔室的阴茎打断了所有的声音,他第一次在哮喘之外感受到了窒息,针刺一般的快感刺激着他的脊骨,阴茎稀稀拉拉地滴落了一点淡白色的精液……他刚才射过了,大概不止一次,但是后穴浪潮一般的快感根本让他无暇顾及,肠肉和腔口痉挛着紧缩,食髓知味地吞咽着阴茎让它没法离开,菲德尔眯起眼睛咬住了后槽牙。

“我可以给你一个标记……”他几乎是低吼着说,或许等一切结束之后他们都会后悔这个决定,“如果你——”切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口,急切地渴求着,干涩的嗓音被情欲填满,菲德尔仍旧能听出他的意志,“标记我。”

他少有地选择了遵循本能,在切这里是安全的,菲德尔拉拽着切的大臂把他翻了个身,遭了殃了的是已经被操干到一碰就会流水的小穴,绞着性器被碾压摩擦着,又一阵高潮引发的漫长的痉挛让切再也忍不住把头埋进床垫发出哭声,菲德尔俯下身去用牙齿咬破了散发着浓郁信息素的腺体,他按着切的肩膀控制对方的挣动,听着被信息素侵袭的悲鸣声充盈着欲望和哽咽。

他射在了切的身上,意外怀孕是他们现在最不需要的,一个标记就够了。

菲德尔看着切的侧脸,他现在安静地趴着熟睡,半长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零散地贴在他的脸侧,他的眼里是闪烁着光的,还有希望之下燃烧着的烈火。他会是陪同自己走到最后的那个人,菲德尔毫不怀疑这件事。现在是他的责任把他们都清理干净,掩人耳目,切会希望如此。

他应该在有机会的时候多要一些的。

但如果能够知晓未来便算不上人生无常了。

 

ps:“别喝得太醉了。*”:因为信息素是烟味和酒,喝醉的感觉就像是被菲德尔的信息素填满一样,所以说了这么一句很微妙的黄话x

考虑了一下标题的含义,大概是“一步错棋”的感觉,弄丢了武器算是错误,在发情期的催动下标记了在战争时期也是一个错误,但是没能抓住彼此的手才是最懊悔的地方。可是人生不能悔棋,告别也仍旧是对他们来说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