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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00] Birds Flying High / 振翅高飞

Summary:

Q00

Q讨厌坐飞机,詹姆斯想他可能知道一个解决的好办法。

Q hated flying, and James decided he may know a way to help with that.

Notes:

从来没有尝试写片段以外的同人,自己写肉更是第一次……!但是实在太饿了,只好撸起袖子干起来……呜呜呜我花的时间太长了而且写得太烂了……我想吃香喷喷的Q00肉……

非常喜欢飞机震梗,所以就写了,希望我搞的每一个西皮都有飞机震文(双手合十)

英文标题来自《Feeling Good》这首歌,请一定要去看看Michael Bublé版本的MV(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dwsf-8F3sI),充满了邦味儿……!

大写的Q00。希望大家不要在这里找科学,PWP它没有科学,而且OOC到天际,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hhh

我倾向于当NTTD的结局不存在,这更接近于SKYFALL之后,但是接在NTTD之后好像也可以。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more notes.)

Work Text:

Q站在候机室的落地玻璃前,看着窗外的豪华私人飞机,计算了一下还有多少分钟就要登上这架菲利克斯·莱特‘慷慨’出借的东西,接着内心第无数次长叹。出于行动前一定要事无巨细收集情报的职业病,他对于面前这架喷气式飞机的整体构造、内部设计与布局、逃生设施与方案等等一切都已了若指掌,但这不代表亲身站在候机室里等待登机时能够减少自己哪怕半分焦虑。

邦德悠哉游哉地坐在他身后几步的沙发上。特工没有穿着惯常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包裹身体的定制西装,而是少见地穿着宽松休闲的白色V领薄毛衣和深色牛仔裤。

“别紧张,Q,我们最多也只需要飞三个小时。你还没反应过来,我们就已经落地对着大海发呆了。”

Q背着他翻了个白眼。“提醒提醒我,我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而不是继续完成我进度已经到百分之八十七的军情六处系统年度审计?”

“因为A,你和我都堆积了一堆带薪假期。B,除非席尔瓦死而复生没有什么人能攻破现在的系统,多等几天恐怕也不会有天才横空出世。C,你再这样没日没夜地忙下去,M怕你迟早要猝死在六处。”

Q扭过头想反驳,但是张张嘴又闭上了。没有必要让邦德知道他常待在六处加班,是为了等对方出外勤在时差的另一边需要帮助时能够第一时间亲自支援。他信任自己的手下都有足够能力协助任何一位零零特工,但邦德总是特别的。他是为了任务不要命的狂徒,那么至少Q可以给他最好的装备送他出发,在总部亲自为他保驾护航确保他能得到所需要的一切。他也不求别的,邦德每次都能平安回来并多想想他的Q支部预算,记得消费后要收据就行。

“那也不是非得要坐飞机。”

“你要是想坐船慢慢摇过去也不是不行,但那就不是三个小时的事情了。休息几天是放松,太久就是徒增压力了。”

“坐飞机就不给我增加压力了?”Q扬起一边眉毛问道。他知道邦德是在委婉取笑自己是工作狂,但是他并不打算咬钩。

邦德没有回答,只是对着Q勾起嘴角露出万试万灵的迷人笑容。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他身上,令他冰蓝色的眼睛随着深及眼眸的笑意闪闪发亮,那副全然放松心情绝佳的样子顿时让Q也尖刻不起来了。

他在心里再次长叹一声,注意到眼前的邦德好像微妙地有些不一样,迅速仔细上下打量了邦德一番后他觉察到对方耳尖有点发红。虽然那个事件已经过去了几个月,邦德各方面的身体机能也恢复得很好,甚至都能摸到全盛时期的门边,Q还是有点担心他的身体。九月的伦敦还不算太寒冷,不过只穿一件薄毛衣会不会还是太少了,Q心想,真是个只要好看和风度的家伙。但他没法强迫邦德不愿意的时候乖乖多穿几层,也懒得戳破老男人无聊的自尊心,只得摇摇头转回来继续看外面那架他们准备乘搭的私人飞机。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见飞机师打开飞机前盖整备,给人感觉就像是在路边修巴士的司机,令Q刚刚稍微消退的焦虑又再度上涌。

“先生,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可以出发了。请随我来登机。”Q侧过头看到空乘人员带着礼貌的笑容走过来对邦德说,余光瞄到飞机师用力关上了飞机前盖。

邦德拉了拉毛衣站起来,向Q微微歪头,像是在等待指示。“我们该走了吗,长官?”

年轻的空乘人员表情僵硬了一瞬间,接着马上也转向了Q。Q明白邦德的用意,和邦德相比他看起来太过年轻也太不起眼,和他站在一起时Q十有八九是受到忽略的那个,但是只要别人看到邦德听他差遣,那么Q的身价就顿时抬升,所有人都要对他刮目相看。Q其实不介意这些无谓的小事,本身也对这种表面工夫相当不以为然,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在某次国宴上邦德像个保镖一样跟在他身边不离左右之后,在和军情六处其他部门争抢年度预算时的确轻松了那么一点。

“走吧。”Q点了点头说道,重新单肩背起脚边从不离身的电脑包,他们的其他行李早就由邦德交给机场工作人员安排送上飞机了。他们跟着空乘人员走向候机室出口,Q放慢了一点脚步,等邦德下意识也慢下来拉近和他的距离时压低声音说:“你不需要这样做。”

“但是很有意思。”邦德狡黠地笑了笑,“而且你的确是我的军需官,只是表示应有的尊重罢了。”

Q微微眯起眼睛狐疑地看了邦德一眼,但是他也没有心思多追究了,毕竟等一下还有坐飞机的事情需要头疼。空乘人员带他们走过短短的距离直接登上了飞机,飞机内部比外面看起来宽敞多了。和常见的浅色实木奢华内装不同,内部罕见地主要采用了轻便的碳纤材料,整体以黑色为主的简洁风格有种太空科技感。如果这不是在飞机上那么Q觉得还是挺有意思的,也许还能给下一次改装车子带来一点灵感。

飞机一共划分为三大部分:驾驶舱和乘务员工作区,商务会议区,休息区和盥洗室(甚至还有个Q觉得莫名其妙的浴室)。他们在座椅宽敞的商务会议区面对面落座,紧接着空乘人员就离开了飞机。短途旅行本就不需要多少人手,邦德更是出于安全原因直接表示不需要乘务员随机,等他们飞上万里高空这里就只会有飞机师和他们三个人。

天哪,飞机开始缓慢滑行时Q略带恐慌地想,这就是个飞行在11000米高空的花哨铁罐头。无论多少次偷偷在飞行模拟器练习,真实体验确实还是不一样。尽管加入军情六处后Q被迫坐了好几次飞机进行现场支援,恐飞症比起当初已经有所改善,坐飞机还是难逃焦虑。甚至是邦德在他旁边调侃这飞机如何稳当,会议区隔音绝佳门关上后哪怕Q吓得叫出声也不必担心,Q也提不起兴致叫邦德快闭嘴,反驳就理论层面上来说他可能比邦德还了解这架飞机。

比如,当他们头上小小的绿色指示灯响起一声轻柔的叮咚然后闪烁三下变成了红色,Q心里一沉立刻就知道那是预警接下来可能会有空气乱流。果然,飞机片刻之后就开始了微微抖动。Q脸色有点发白,闭上眼睛身体僵直,等着紊乱的气流赶快过去。坐在他对面的邦德罕见贴心地沉默了片刻,像是在评估些什么,接着开口说道:“我想我有办法可以转移一下你的注意力。Q,让我试试?”

对此Q有点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行吧”。他也明白出事的概率可谓是微乎其微,就算退一万步来讲,有军情六处的头号特工在身边无论如何都能化险为夷,但他的脑子总忍不住开始设想最坏的情况。如果有办法可以让自己分分心,那么他当然欢迎。

他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是沉稳的脚步声,从前方来到了身后。一双手轻轻地搭在了他肩上,开始慢慢按摩Q长期伏在电脑前又过度加班导致发硬的肩颈,手指精准地找到酸痛的症结点,沿着肌肉束的走向揉按,试图驱散Q周身凝聚的紧绷感。换做是其他场合,Q估计都要发出感激的长叹了,但是此时此刻他还是只能闭着眼死死地抓着两边扶手。觉察到他没有丝毫松懈下来的迹象,邦德轻声笑了。“放轻松,就算真的要坠机了,客舱后面有降落伞,我会抱着你一起跳下去的。”

“谢谢,詹姆斯,但千万不要,别以为我没读过你以前的任务报告。”Q回想起那份文字干巴巴但是内容惊险无比的报告书,提醒自己记得绝对别坐上这个男人驾驶的飞机。

“你竟连我以前的任务报告都看了,真是莫大的荣幸。”邦德的声音现在来到了他的侧面,手一刻不停地顺着肩膀来到他的手臂,逐渐向下。Q听到地毯上轻轻地扑通响了一声,开始感到有些疑惑,接着一双手分别搭在他膝盖上,一具厚实的身体挤进了微微张开的大腿中间。那双手缓慢爬上大腿,蛇行前进摸上了Q的皮带,手指灵巧地开始解开腰带和底下的纽扣。邦德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已经不需要怀疑,然而矛盾错乱的情绪混杂在一起——焦虑与刺激,恐慌与性奋——令他大脑仿佛蒙了一层雾,反应变得迟钝。

“詹姆斯——?”Q的声音变了调,他猛地睁开眼睛,但面前的画面比想象中的更具冲击力。邦德俯身伏趴在他腿间,头颅已经凑到开始鼓胀起来的裤头前,用脸颊蹭了蹭凸起的肿胀布料接着转过来舌尖一挑用牙齿咬起拉链头。他听见声音抬起眼看向Q,发现Q正着魔似的盯着他看,于是牢牢维持着对视,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缓缓一寸寸向下拉开裤链直到尽头。链齿互相摩擦的金属声本应淹没在飞机低沉轰鸣之中,此刻却无限放大促使血液奔流向下。Q想看到这幅画面有哪个男人能不硬起来,哪怕是还在飞机上这种毫无情趣可言的地点,幸好他早已不是脸上还长雀斑的毛头小子,不然这可能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别思考,长官,享受你的空中旅程。”邦德压低声音说道。他的牙齿松开了拉链头,一边伸出舌头润湿嘴唇一边微微眯起眼,仿佛看穿了Q在想着些稀奇古怪的念头。他把手指扣在Q的内裤边沿准备往下拉,Q瞬间忍不住分神想还好今天穿的不是宽松的四角内裤。

“原谅我以为这只是健全的按摩。”Q下意识反驳道,清楚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喘不上气。他想只有顶着那张脸和那副表情,才能把这种好笑俗套的台词说得如此充满色气而不造作。

“我看你的反应确实很‘健全’。”邦德说着低哼一声,垂下眼看向拉下内裤之后精神抖擞地弹起落在自己唇边的阴茎。 Q无声咒骂了一句,都能真切地感受到对方字句间吞吐的气息。

不给Q时间思考,邦德伸手扶着茎体把头向前微倾轻吻上膨大的前端,接着从头部一路啄吻到根部,轻如鸿毛的吻令人该死地焦灼心急。正当Q张开口准备命令邦德少在这里撩拨,对方像会读心一样伸出舌头一口气从下至上整根舔舐了一遍,然后不浪费一分一秒把顶端含进了嘴里。Q啪地用力合上牙齿,狠狠抓紧扶手嘶声抽气,感受被湿热紧致的口腔所包裹的快乐。略显粗糙的舌叶先是卷住圆润的前端刮擦舔弄,舌尖不时挑逗最顶端的裂缝,接着再以缓慢并煎熬的速度一寸一寸吞纳Q的阴茎,手也开始配合着捋动仍未进入的部分。

Q无法挪开视线。邦德微微合上了眼睛,表情就像……像是陷入了某种迷醉,脸颊随着吮吸凹陷,本已单薄的上唇紧紧贴合在柱体上拉扯成了红色的线条。他开始了有节奏的上下起伏,每一次埋首都吞纳得更深。Q的尺寸不容小觑,此刻却轻而易举地一点一点消失在那双唇之间,几乎能透过那层单薄的皮肤看得见轮廓。他不仅仅能看到,更能感受到唾液也许还混合了腺液在起伏间不受控地流下邦德的唇角和下颌,沿着自己的阴茎滑落将茎体和已变得深红微肿的嘴唇润染得闪闪发亮,把Q的裤子弄得一塌糊涂。

特工伏在自己腿间卖力地服侍的景象实在太冲昏头脑了,Q全身的肌肉紧绷。他想抬腰,想肆意操进邦德的嘴里,涌起冲动想把精液灌进去涂抹在他唇上,里里外外都标记他——他知道自己甚至不需要事先警告因为他清楚邦德承受得住,承受过了,但是此刻却不舍得就这样打破魔咒。他只是稍微恍了一下神,前端已经顶到了柔软的尽头,邦德将他整根吞下了,鼻尖埋进卷曲浓密的深色耻毛丛中。邦德完全没有出现任何呛到的迹象,Q能感受到他低声哼鸣时喉咙所产生的颤动,开始故意吞咽绞紧时炙热美妙的纠缠。

“……唔……!”Q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老天,那张嘴简直就是个该死的致命武器。

"谢谢夸奖,长官。"听见回答Q才意识到自己把话说出了口。邦德已经打断了折磨Q的节奏吐出了口中的阴茎,舌叶最后一次沿着脉动的血管从底部一直舔上尖端。邦德的一只手没有停下爱抚,另一只手中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个半开的环。Q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他手腕灵巧地一扭接着轻轻的啪嗒一声响起,环扣在了自己硬挺的根部上。

“什——!”

“别射。我保证最后能让你彻底忘掉飞机乱流。”邦德拿出了向Q提出无理要求时都会挂上的诚恳眼神,每一次都让Q恼火之余又束手无策,实际上这也正是令Q登上这架该死飞机的罪魁祸首,这就相当能说明些什么了。

不过束手无策不代表就这样算了。Q正要抗议,邦德却已经攀爬上了宽阔的座椅,跨坐上Q的大腿。他这才惊觉邦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裤子,只剩下一件宽松的白色薄毛衣欲盖弥彰地遮掩到大腿根,下腹明显高高顶起的衣料暗示了底下早就焦躁不已的状态。想到特工光是替自己口交就已经变成这副样子,想到自己也能对他产生那样的影响,纵使已经心知肚明无数次体会,Q也还是口干舌燥得说不出话来。

邦德的视线落在Q捏紧扶手到发白的手指上,伸手耐心轻轻将之一根接一根掰开,牵起拉到唇边虔诚地细细亲吻每一个指节,然后抬起眼直视Q的眼睛将那修长的手指逐一含入嘴里润湿。看到在键盘上攻无不克的手指被特工柔软的舌头缠绕舔吮,绝不应该让Q觉得邦德比刚才更加色气,阴茎抽动迫使下腹的性奋感坠得更沉。邦德怎么会不清楚自己具有怎样的威力,他拔出口中的手指故意弄出‘啵’的一声,接着带动Q已经充分濡湿的手指摸进毛衣下摆,搭在自己的后腰上,引导Q的双手沿着脊椎的凹陷向下描摹,一直到那结实挺翘的臀,一直到埋藏在那细窄臀缝中间凸起的异物。Q倒抽一口气,难以置信地看向邦德。那是个肛塞。

“这都是你计划好的!”反应过来的Q忿忿不平地指控。这个老奸巨猾的詹姆斯,难怪今天他耳尖总是有点红,Q愤慨之余又莫名松了口气,幸好不是真的怕冷。

邦德听到指控仅仅是愉快地低哼一声,舔了舔嘴唇露出得意的笑容,权当是默认了。Q忍不住想象王牌特工007先生今天出门前是如何偷偷一个人躲在浴室里尽情用手指操开后穴,接着送入塞子再穿好衣服若无其事地和他一起出门,屁股一直夹着肛塞开车到达机场,脸色如常地和工作人员交谈然后坐在人来人往的候机室里。Q收紧扣在紧弹臀肉上的手指,下意识去拨弄突起的硅胶末端,刺激得邦德不由自主反弓起腰迎向那双手,上半身往Q身上靠去。

特工低下头,在Q耳边仿佛故意似的发出一声低沉磁性的呻吟,接着用鼻子轻轻磨蹭他的颈窝,短短的金发搔得Q脸颊发痒。当邦德开口,他的声音沙哑难辨。“帮我拔出来,Q?”

Q还挺想再瞪他一眼示威的,但是火气已让那举动浇灭了大半,再者詹姆斯也根本看不见——而且说到底,照顾007特工的一切需求是某位军需官乐意至极的职责。一只手摸索撑开浑圆的臀瓣,Q用另一只手的指尖捏住末端,试探性地左右稍微转动之后毫不犹豫一口气拔出来。

上飞机后第一次,终于轮到邦德发出失去方寸的急促闷哼。玩具掉到了座椅的某个角落,两根手指随即自动探了进去,轻而易举地深埋进异常湿软的内部,陌生又熟悉的新异物入侵迫使肉壁下意识再度缠上来。Q亲吻邦德磨蹭上来时送到自己嘴边的侧颈,伸出舌头舔去凝结在上面的薄薄汗雾,用力吮吸晒成深色的皮肤,真切地感受强有力的脉搏随着自己手指肆意岔开搅动而加快。已经充分润滑过的后穴在两根手指的翻弄下开始产生下流的水声,手指的抽送更是带出了原本封在内里的润滑液,沿着大腿内侧拖拉出数道黏腻的弧线,最后晕染在Q紧贴着的裤子上。

“这么湿,”Q忍不住低声叹道,邦德的身体随之一颤呼吸变得更急,潮热的鼻息击打在Q颈窝的皮肤上。其实邦德应该不需要再扩张了,但是即使下半身已经硬得疼痛Q也不愿意冒这个险——他抽出了那两根手指,另一只手拍了拍特工手感绝佳的翘臀。“腿再分开一点。”Q说道。

一声呻吟逃离邦德的喉咙,他听从命令把两只手撑在扶手上,从Q身上起来抬高上半身,放低重心把腿张得更开,然而座椅再怎么宽敞,空间还是有限,张到极限也只能把膝盖用力顶着两侧。他的动作仿佛水般流畅,Q在想这是否也是一种无意识的展示,如果他们在家里就好了,他一定会找个带镜子的地方好好欣赏。手腕的角度变得更便利之后,两根手指很快就升级成了三根。Q熟知对方身体的每一寸,清楚了解要如何撩拨得他发狂但不管怎么样绝不正面进攻前列腺。他盯着邦德的脸仔细观察,看着他用意志力控制的从容表情逐渐崩解,最后终于忍耐不住半眯起眼瞪向Q。

“Q!”从特工沙哑的喉咙里挤出的一个单字蕴含着的不仅仅是抗议,还有除了Q以外不会有人觉察得到的哀求,“别再磨蹭快点该死地进来!”

Q顿时停下了所有动作,拔出手指双手搭在邦德的窄腰上,抬起头迎向对方灼热的视线。“既然如此,你知道该怎么做。”

邦德的瞳孔倏忽放大了。他舔了舔汗湿的上唇,毫不犹豫松开右手伸到身后,摸索感受Q的硬挺时手指上的枪茧刮擦异常刺激,迫使Q手指用力扣进邦德腰上的肌肉,咬紧牙齿吞下一声低吼。邦德咬住下唇,够向身后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小心翼翼地扶着阴茎在臀缝中磨蹭了好几次才终于对准柔软的入口。Q能看到他微微屏住气息,指下绷紧的肌肉运动然后腰臀斜斜下压,缓慢而又坚定地将Q的阴茎一寸寸吞入体内,直到臀肉亲密地吻上Q的大腿,紧致的通道夹裹着火热坚硬的肉块,只剩下根部的阴茎环紧紧顶着完全为Q舒展的穴口。邦德发出满足而快慰的长长叹息,蜷起身体低下头去吻Q,舌头交缠的深长一吻令Q嘴唇发麻几近缺氧。

接着邦德开始动了起来,他的动作很缓慢,刻意折磨自己的同时也在折磨着Q,扭动腰胯每一次都高高抬起到就要脱离的地步再重重落下。他把一只手按在Q的胸膛上,而Q知道即使隔着衣物对方也一定能感受到掌下心脏剧烈的跳动,他的心跳是如此之快因为不管已经见过多少次,此时此刻的邦德都是他见过最美丽的造物。他的想法必然写在了自己脸上,因为邦德那双蓝眼看着他时眼神是如此坦诚,用轻浮所打造的盔甲已经尽数卸除。他没有任何顾虑随心所欲向Q索取,就像他清楚知道向军需官展现这一面绝不需要害怕对方会利用这点反过来伤害他。

邦德就这样维持不紧不慢的步调直到Q终于无法忍耐挺胯迎上,直到Q的阴茎找准了位置在他每一次往下操时都以完美的时机向上贯穿,重重磨蹭过那个带来销魂极乐的地方。邦德毫不遮掩地发出淫靡的连绵低吟,头颅向后抛去露出脖颈像是邀请Q咬上去,于是他欣然挺身倾向前咬上那蠕动的喉结。邦德喉间逸出是疼痛更是欢愉的嘶叫,通道反射性收缩令Q咬得更深。特工额上的汗水坠下眼角滑过下颌,顺着颈侧的线条而落最后被Q全数舔吮啃咬并品味,借此在邦德的肉体上不断标记他一个人的名字——执行任务时他属于英国,他是王牌特工、女王密使,但在这里,此时此地,他仅仅属于Q。

Q的双手也不曾停下,摸进毛衣从下而上在汗湿滚烫的皮肤上描摹每一道凹凸不平的疤痕,他看不见邦德的身体但这没有关系。Q了解邦德的每一道伤疤,了解它们的位置和来历、形状和深浅。但那双手并不满足于此,指甲顺着厚实肌肉的走向刮划来到胸前,用他深知邦德最喜欢的力度肆意掐弄拉扯硬挺的乳尖。上下侵袭的强烈刺激一度令邦德不得不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僵住腰上的动作,按在Q胸膛上的手死死抓住针织开衫的布料,仿佛是在强行抑制抵抗以拖延这一瞬间席卷全身的快感,直到Q用力拍了拍他屁股催促才再度开始扭腰。Q瘦长但意外有力的手指为所欲为,时而揉捏弹性十足的臀时而撩拨身体紧密相连的穴口,按压会阴从外部夹击敏感的前列腺,以令邦德紧绷但却从不濒临痛苦的方式掰开臀瓣往下压,微妙地迫使邦德调整角度纵容自己贯穿得更深。Q已忘却这是在万里高空之上,只想永远占有这个人,绝不放手。

邦德故意一次也没有经过直接碰触的阴茎耸立在两具身体之间,顶起毛衣的地方已经晕染出一块深色的湿痕,喑哑的声音几乎快要失去条理。Q已分辨不清那到底是在催促还是哀求,更是彻底没有注意头顶再次响起了叮咚的气流警示音。下一秒邦德便俯下身把Q用力压回到椅背上,低头半是啃咬半是舔吮去吻Q的同时腰胯也没有停下,夹在中间的阴茎紧贴Q隔着毛衣不顾一切地磨蹭寻求刺激,喉间发出深邃贪婪的呻吟。邦德无处不在,身下抵死绞缠,混合了汗水的须后水味道缭绕Q的鼻腔,鼻音浓重的腻人呜咽纠结在唇上及耳边,双手也不知何时搭在了椅背上环扣着Q,整个人紧紧靠在他身上——邦德是一张安全网,牢牢包裹着Q把他定在此处。

这一刻邦德就是Q的整个世界,他甚至没有意识到飞机在气流扰乱下开始微微倾斜抖动,邦德已占据他的全部感官,令他已经无法意识其他的一切。彼此纯粹的渴求不断互相喂养,暴涨成汹涌拍打岸边的洪水快要将Q吞没,迫切需要找到出口。Q抬高头,唇齿的缠斗角力在邦德的最终退让下逆转了攻势,他含着对方丰润的下唇咬了一口回敬才松开,急需已久的空气猛然涌入,几乎令人头晕目眩。邦德埋首抵着Q的额头,与Q分享着同一口呼吸。

“詹姆斯,”Q低吼,双手紧扣邦德的腰到绝对会留下指痕的地步,向上凝望那双本应蓝得惊心的眼睛,此刻半阖着虹膜仅剩下一圈狭窄的蓝环,“把环取下来!”

Q感觉到掌下的躯体在听见命令时几不可察地一颤,夹裹着自己的穴口反射性咬紧,要不是阴茎环还在他一定会失控。他看着邦德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抬起上半身,略为撑起微微发颤的大腿——幅度并不大,仿佛他不愿意就这样放开Q——接着拱腰向后伸展身体,咬着唇用一只手够向身后摸索着去解阴茎环的扣。那副专注又狼狈的样子在Q眼里美得无与伦比。

终于成功解开的那一刻邦德下意识稍微松了一口气,然而肺部的空气还未完全离开就再一次截断了。趁他毫无防备之时Q手上施力把他的腰往下按的同时深深向上操,瞄准了前列腺的位置用力磨蹭以求两个人能够最快得到推迟已久的解脱。已经过度敏感的内部突然承受这样强烈的攻击,即使特工再如何训练有素也抑制不住泄露嘶哑惊讶的“啊”。

然而错愕只在那一瞬间,下一秒的邦德仿佛打开了开关。他将前面Q所看到的一切克制都抛在了脑后,就像他已经失去所有缓慢的余裕,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贪得无厌地摆动腰胯扭转配合着Q向下狠狠操自己,承受Q给予的全部并索要更多更多。邦德单手高高撩起碍事的毛衣,展露出底下指甲划过所留下的道道红痕、肿起挺立的褐色小巧乳头还有那已经湿漉漉肿胀成怒红色的阴茎。Q之前错了,邦德汗水淋漓纵情追寻彼此欲望的模样是如此鲜活而满溢生命力——这才是他最美的时候。当他用那把沙哑诱惑的声音哀求“快摸我”,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够拒绝他。

Q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他往上挺胯的动作已经彻底失去了节奏,伸出修长的手指用力握上邦德黏滑的阴茎,上下律动并用拇指搔刮饱满敏感的顶端。邦德急促的喘息与嘶哑的尖叫交织在一起,狠狠压向后面迎合贯穿又不顾一切地往Q握紧的手里送。Q无法自拔,另一只手胡乱去抓邦德意外柔软的短发把他扯下来,挺身上去一口啃咬他的颈侧。

也许是因为其中包含的占有欲太过浓重,也许是因为这一点尖利的疼痛成了压倒邦德的最后一根稻草,Q被牢牢困在中间的手只艰难地上下了几次,那具从内到外都与他紧密联结的躯体便浑身绷紧,齿下的咽喉颤抖而耳边传来深长的哀鸣,手里的阴茎抽搐着将一道道黏稠的液体涂抹在Q的针织开衫还有邦德自己微颤的腹部上。Q紧随其后,最后一次凶狠顶进那锁住他不放的炽热里,将精液尽数埋种在詹姆斯身体的最深处。

邦德发出满足的呜咽,整个人瘫软倒在Q身上,似乎困在了高潮过后包裹全身的暖意中连动也不愿意再动弹,只勉强地抬起一只手到座椅旁摸索然后放倒了椅背。他稍微调整姿势,侧过身把脑袋枕在Q的肩膀上,好让沉重的身体不至于完全压着Q,然而这也令Q还半硬的性器顺势滑出了邦德体内。他仿佛依依不舍地哼哼了一声,但最后只是隔着开衫蹭了蹭Q削瘦的肩膀就又不动了。

Q浑身松弛,脑子什么也思考不了,哪怕是世界末日也可以等一会儿再说。他别过脸吻了吻邦德汗湿的短金发,然后把鼻子埋进发间,缓慢地呼吸。与每次邦德出生入死回到Q身边时不同,没有血与尘土的味道,只有汗水体味还有Q家平价洗发水令人安心的皂香。Q抽出被对方半压在身下的手——詹姆斯这家伙,也不嫌他手上的骨头硌——松垮垮地搭在他裸露的腰上,听着飞机平稳运行时融入背景的低沉轰鸣,有一下没一下地沿着逐渐开始冷却的潮湿肌肤来回描画腰腹的线条。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躺了几分钟,等待呼吸和心跳缓缓恢复平静,直到邦德似乎终于放弃这说不上舒适的姿势(毛衣甚至还卡在胸膛上)。他撑起身体,接着用一副畅快满足的样子伸了个懒腰,舒展肌肉时悠然惬意地叹息一声。Q抬眼着迷地看着毛衣随他肢体的运动慢慢巧妙地滑落,掩盖皮肤上斑驳的疤痕、指印和体液,下摆在后腰的曲线上堆叠最后垂下来,恰到好处地挡住了一片狼藉的腿间,只展露出被Q的衣物磨红的大腿内侧。Q的角度看不到全貌,但他有充足的记忆画面和丰富的想象力:穴口充血微肿,虽然已经有意夹紧,但黏稠的精液还是会受重力牵引缓慢爬行向下……

邦德似乎清楚意识到Q灼热的视线,不,这样说是不对的,不如说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故意勾引Q的目光,因为他该死地了解Q的标记欲有多深。邦德愉快地低哼,回过头单手支撑着伏在Q上方,重新俯下身慵懒地亲他,摄魂的蓝眼微微眯起直望进Q仿佛是在确认些什么,接着又满意地闭上了。Q放任自己享受这个吻,先前的角力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唇舌细密的舔吮和缠绵。Q感觉到邦德把什么东西推进了自己手里,于是极其艰难地从那两瓣唇上撕开,疑惑地低下头确认——是那个掉进座椅不知道哪个角落的肛塞。

“我亲爱的军需官,”邦德用鼻子去拱Q的眼镜架,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印在Q的太阳穴上,“能请你完成最后的收尾工作吗?”

Q其实有点想笑,该死的零零特工还有他的那些荒唐情话,但是怕笑出来会让詹姆斯很没面子,而且坦白说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跳确实快了一拍——但他是绝对不会开口承认的。“总是要我负责为你善后。”Q装作抱怨,双手却已经主动摸上了邦德结实的臀,用手指把流落的粘稠液体重新推回濡湿宜人的内部。邦德低沉难耐地‘嗯’了一声,放低下半身紧贴上Q自觉迎向后方,Q感觉到指下的穴口下意识绞紧后又放松下来,轻而易举地吞入他抵在外面的玩具接着咬住不放。

邦德伏在他身上闭起眼,微微动了动腰仿佛是在感受体内的异物,接着从Q身上起来了。他连裤子都懒得拿(Q发现居然是整齐地放在了邦德原来的座位上),直接迈步走向机舱后面的盥洗室。除了难以觉察的微瘸、遍布脖颈的齿痕和赤红未消的耳尖以外,他的样子根本看不出刚刚在Q身上忘情扭动的人是他。要面子的老男人,Q翻了个白眼想,终于也坐起身看看还能不能抢救一下自己的衣服,一番迅速评估后他皱着眉头得出了结论:邦德把他这身衣服毁得很彻底。Q的衬衫被抓得皱皱巴巴,纽扣意外都还在但离绷断不远了,针织开衫和裤子前面全是非常可疑的液体痕迹。

Q这下只好干脆放弃无谓的挣扎,万般无奈地抬起头时正好对上邦德回望的视线。肇事者本人站在盥洗室前摆出一副诚恳无辜的表情,尽管Q发誓自己肯定没有看漏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狡诈之色。“怎么,这里有个浴室,你不过来一起吗?而且我给你准备好了新衣服,已经挂在里面了。”

居然连衣服都安排了,Q恼火地哼了口气,虽然其实并没有任何怒意。他当然知道飞机有个浴室,他还知道这浴室小得几乎挤不下两个大男人——至少,从空间结构上看两个人都站着的时候不太可能。他草草收拾了一下站起身,尽可能用显得不慌不忙的脚步走向邦德,只可惜从对方皱得越来越深的眼角纹来看,他的努力相当失败。

走到邦德身边时Q扯过他的毛衣把他拉向自己吻他,决心要把那游刃有余的笑容抹得一干二净。邦德放下一切抵抗任他摆布,自动低下头调整角度配合Q的掠夺,终于分开时两个人都呼吸急促。“别以为我会就这样放过你,”Q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说道,“詹姆斯,你的惩罚还在后面。”

“我很期待,Q,”邦德的眼睛里漾着笑意,“我很期待。”

***

“先生们,我们即将抵达目的地。现在是当地时间……”

飞机缓慢调整角度平稳地进入降落程序,终于开始了漫长的下降。Q暗暗松了口气,根据他的估算还有二十多分钟就能着陆了,尽管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焦虑——感谢内啡肽——能尽早踏上稳固的地面总是好的。

邦德侧过脸看向飞机窗外那片连接着海岸线的辽阔大海,虽然换了衣服但是他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彻底暴露出装点脖颈锁骨的大片齿印和吻痕。Q的目光忍不住停留在上面,一股满足感夹杂着内疚上涌,也许他不该咬得那么用力……

“抱歉。”Q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说出口。

邦德没有回头,只是蓝眼一转看向Q接着又回到了大海上,就像他清楚Q那句没头没脑的道歉是为了什么,而他丝毫不放在心上。“同时给了我们两个假期的人是M,”他耸了耸肩扬起嘴角,抬起手指描绘齿痕的线条,“我可是非常期待回总部报到的那一天。”

Notes:

他们的目的地可以是卡萨布兰卡,也可以是任何三个多小时航程可以到达的海滨城市。

可能会有续篇,但我也不知道……?

特别鸣谢作业BGM:
Alina Baraz/Khalid - Electric
Annie Lennox - I Put a Spell On You
Beyoncé - Crazy In Love (2014 Remix)
JRY, Rooty - Pray
X Ambassadors - Gorgeous (Upstate Sessions)
ZAYN - PILLOWTAL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