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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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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5-01-13
Words:
6,528
Chapters: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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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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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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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1

【夏以昼】弹匣

Summary:

极致的兄妹拉扯!潜入远空舰队的你被哥哥抓住后一起偷食禁果。

Notes:

微博:Shu3u0vo
如果有雷点:邱诺亚会在开头出场起到一个工具人的作用|请自行避雷
等不到22号了!先做一篇尝尝鲜!
大体剧情都是根据个人pv、新主线pv和思念互动展示来写的。将一些细碎的情节串了一下,玩深空这么久了第一次动手做深空饭,大家看得开心就好!
我始终觉得哥其实是舍不得妹受委屈的,态度冷淡既是在提醒自己不要越界也是在保护妹不受伤害。很可能是演给舰队里别的人看的。他虽然嘴上冷冰冰的,但行动上永远都在护着妹。哥对妹的照顾已经成为习惯了。
本篇并没有夸张尺度的r18描写,按逻辑来讲刚重逢实在是很难做上,但pv实在太涩了。本来只是想搞点无脑黄色,没想到不知不觉铺垫了这么多。于是决定邀请大家来做一场慢节奏的温情爱(暴论)

Work Text:

失联已久的远空舰队突然从深空隧道传回了即将返航的信号。在周一的集会上,楠队透露远空舰队此次返航或许和追查已久的以太芯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远空舰队势力庞大,就连Evol政府都处于远空舰队的严格管控之下,是普通人无法企及的神秘存在。即使是猎人协会也束手无策。

“远空舰队的舰员?你潜入远空舰队做什么?”邱诺亚停下侍弄花草的双手,转头满脸震惊地看向你。

“嘘——小点声!”你轻瞪了一眼邱诺亚,将他拉到角落。

“这你就别管了,给我句准话,能不能做到?”

邱诺亚为难地皱了皱眉。

“我只是个花店老板,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N109区的身份你都能做,远空舰队的为什么不行?”你边问边将邱诺亚逼至墙角。

“是你不行,”你故意停顿抬眼观察邱诺亚的神色。

“还是你不愿意?”你后撤一步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邱诺亚的脸色变了又变。

“唉——”邱诺亚长叹一口气。“给我五天时间。”

“三天。”你朝他摇摇手指。

“你只有三天时间。三天后远空舰队就会着陆天行市。我要在这之前拿到我的新身份。”

“行。”沉默许久后,邱诺亚从牙缝里咬出了我爱听的音节。

“谢啦!”你心情颇好地从花瓶里抽了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直接记我账上。”

“对了。”你停下离开花店的脚步。“我找你做身份的事情记得保密哦,任何人都不要告诉。”你着重强调了任何人这三个字,希望邱诺亚能听懂你的弦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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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计划一开始进展地十分顺利。

凭借邱诺亚给你做的远空舰队新征兵的假身份,你躲过层层筛查成功混入了远空舰队。

但是舰队里等级森严,权限管辖极为严苛。身为新兵蛋子的你根本无法真正收集到关于以太芯核的情报。

深思熟虑后你决定放手一搏。经过长达几周的基础训练和舰队生活,你已经清楚了解了舰队巡访的行动路线和换班时间,以及舰艇的详细布局。

同前来换班的同事成功交接后,你并没有立刻回到宿舍休息,而是躲过巡逻的士兵,到达舰长室门口。

早就听说执舰官今日去述职了并不在舰上,趁此机会你可得好好调查一番。即使调查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也不亏,就当白跑了一趟。

你仔细研究着舰长室外的门禁系统,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密码锁。

舰长室的安保等级会这么低吗?你虽然心存疑虑但还是手脚麻利地向上推开遮盖显示屏的防尘盖。

“警报!检测到外来入侵!警报!检测到外来入侵!”刺耳的警报声响彻走廊。

糟糕!这密码锁是障眼法!

你心里暗叹不妙,迅速离开舰长室门口试图通过通风管道回到宿舍。

可你没料到原本应该在远处巡逻的士兵来得如此之快,在你躲进通风管道前就将你铐上了手铐,扭送到了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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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高强度的灯光不断刺激着你的视网膜,明明身处封闭的审讯室却让你感觉如同置身于午后的骄阳之下。

好想喝水...你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只能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面对审讯你一直坚持说自己是刚来舰队不熟悉,误触了安保系统,根本不知道那是舰长室。

“执舰官。”在不知道经历第几轮一模一样的盘问后,你终于听到了一点不一样的声音。

执舰官?他回来了?

皮靴落地的哒哒声逐渐清晰加重,你掀开眼帘,一双做工精致的黑色皮靴逐渐踏入视线范围。

你缓缓抬起了头,背对着你的身躯高大挺拔,舰队挺括的制服将他的身形修饰得更为修长,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那位执舰官似乎是和负责审讯的军官说了什么,审讯员收拾了桌面上的资料就离开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此刻只剩下你和执舰官两人。

搞什么,想要亲自审问我吗?即使是执舰官亲自审讯,你的答案也不会变。

你的内心愈加坚定,做好了面对一切审问的准备,却在执舰官回身迎上他目光的那一刻彻底愣住了。

“哥..哥?”你沙哑着嗓音不确定地吐出了这个久违的熟悉称呼。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你眼前,你不知道已经死去的人为何又会活生生地站在离你只有几步远的前方,你不知道一年前在爆炸中身亡的夏以昼为何摇身一变成了远空舰队最年轻的执舰官。太多的疑问堵住了你的咽喉让你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而眼泪早已先于一切质问与困惑涌出眼眶。

面对高强度的刑讯逼供你没有流一滴眼泪,但在看到夏以昼面容的那一秒,长久以来积攒的委屈像洪水一样倾闸而下。自从哥哥和奶奶去世后,你一直强迫自己熟悉一个人的生活,强迫自己迅速变得强大,变得独立。只有在夏以昼面前你才能做回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孩,不必假装坚强,可以委屈流泪。过去你总觉得夏以昼对你实在是有些过度保护了,总把你当做还没长大的小孩子,明明你已经成为一名深空猎人了。在他从你的世界消失之后,你才体味到夏以昼的担忧的可贵。

“哥哥,真的是你吗?哥哥..”你抬起双手试图感受他的温度,害怕这一切都是自己精神衰弱的幻觉,害怕虚幻美好的泡沫消散无踪。

和座椅连为一体的手铐限制了你的行动,你急得哭出了声。

“哥哥...哥哥..呜”你好像回到那段出了事只会找哥哥帮忙解决的童年时期。

长时间的休息不良和情绪的剧烈波动让你陷入了晕眩之中,你强撑着不让自己昏倒过去,害怕再睁眼时哥哥又消失不见了。

在你眼睛彻底闭上的前一秒,夏以昼的手握住了你向前探寻的指尖。熟悉的体温透过真皮手套传递至你的皮肤表层,你眼前一黑彻底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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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快要裂开一样疼。

你勉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从未来过的陌生房间,阴暗冰冷的装修风格让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你试图支起身子,一阵牵扯感从左手手背传来,你才发现自己还挂着营养液。你抬起手扯掉手背上的胶布,手腕处淡黄色的药膏和胳膊上的创可贴让你愣了一瞬。

身处陌生环境的不安感让你下意识摸向腰侧的枪袋,却摸了个空。你攥紧双拳,才想起自己的一切随身物品都被没收了。

蹑手蹑脚地靠近房门口,你小心翼翼地握住把手,用手腕的力量轻轻按压,拉开了一条缝。

“醒了?”似曾相识的声音从正对着你的沙发后传来。

夏以昼从沙发后直起身,面对你所在的方向站定。

“哥哥!”你迫不及待地小跑过去,扑进了日思夜想的怀抱。

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你将脸埋进夏以昼的胸膛,泪水洇湿了他的前襟。

迟来的愤怒促使你握紧拳头捶打他的胸膛以此发泄不满,却又不敢真的使劲怕打疼他。

“这一年来,你到底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哪怕...哪怕只有一条讯息也好啊...”

“哭够了吗?”夏以昼冷淡的声音在上方响起。熟悉的声音不熟悉的语气让你心里一惊打了个哭嗝。

夏以昼宽厚的手掌握住你的双肩,将你轻轻推离他的怀抱。

“你确实哭的很可怜,连我都忍不住心软。”他的手改为捧住你的脸颊,拇指温柔地揩拭你的泪水。

“可惜,”他话锋一转,“远空舰队里只有士兵和长官,没有谁的哥哥。”

“哥哥?”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后退几步在低矮的茶几上坐下,右手拿起一个蛇果摩挲端详。

“你有没有想过,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哥哥。”夏以昼将蛇果抵住唇沿,微微侧头亲吻着。

你看着他的动作,感到一阵颤栗与酥麻从脊骨上蹿至头顶,仿佛他亲吻的并非手中的蛇果,而是你的皮肤。

“夏以昼!”他颇具暗示意味的话语和动作终于惹恼了你,你站起身来给了他一巴掌,他被你打得侧过了脸,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你蹙了蹙眉,刚想开口道歉,夏以昼促狭的笑声又使你将刚到嘴边的道歉咽了下去,不上不下的卡在喉咙口。

突然,夏以昼伸手锁住你停在半空中的手腕,将你甩在身后柔软的沙发上。

他的身体前倾,膝盖强势地顶进你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握住你的手腕将你死死按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扣住你的脖颈,将你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身下。

窗外的天光被夏以昼宽大的身躯遮挡了大半,黑暗笼罩之下,他的气息无孔不入,你好像被这座名为夏以昼的牢笼困住了,无处可逃。

到底怎么回事?哥哥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夏以昼!你清醒点!”你试图唤醒夏以昼的良知。

“清醒?我就是太清醒了。”夏以昼苦笑一声,手腕微微用力迫使你直视他的双眼。那双深紫色的眼瞳紧紧锁定住你,两眼相对那刻空气中似有火花炸开。

你蓄力对着他的虎口狠狠咬了一口,想让他放开对你的桎梏。可夏以昼并不遂你的愿。比起神经接管实验的疼痛,你的攻击对他而言不过就是小猫挠痒。

“嘶——”听到夏以昼吃痛的吸气声,你下意识松了口。

“呵。”夏以昼轻笑一声,“心疼了么?”原本卡住你脖颈的手向上滑动,改为抚摸你的头侧。他的手指勾起一绺你的秀发,引至鼻尖轻嗅,又轻轻地吻上你的发梢。

就在你以为他会更进一步时,夏以昼收回了作乱的手,冰冷的枪口抵住你的腰侧,你全身肌肉瞬间紧绷,咬着下唇怒视夏以昼。

“松口。”夏以昼见你不听,大拇指强硬地顶开你的齿间。

“要咬就咬我吧。”

你泄气地松开了牙关,“夏以昼,你不会是被...”话还没说完,夏以昼就笑出了声。

“你想说,我是不是也被什么芯片控制了...变得不像我自己?”他又换上那幅耐人寻味的表情,你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不止这一刻,这十几年来你好像从没真正读懂过他。

“你应该已经收到民政部领养关系解除的通知了吧。”夏以昼的语气并非疑问,反而十分确定。

“我早已不是你的好哥哥了。”

“能想透这一层...”夏以昼顿了顿继续说道。

“那我们就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腰侧的枪带有胁迫意味地向内用力顶了顶。

“说,你乔装潜入远空舰队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夏以昼俯身在你耳边轻呵了一口气,“我倒不知道,在我不在的一年里,你居然从深空猎人改行进舰队当兵了?”

“回答我!”夏以昼见你垂着头不说话,用随身携带的教棒挑起你的下巴。

“全舰上下,可不止一双眼睛看着你。伪造身份偷闯舰长室...这可是重罪。”

“不过,只要你乖乖听话,不节外生枝,就不会受到伤害。”

“我也不知道,一年前本该在爆炸中丧生的人怎么摇身一变成了年轻有为的远空舰队执舰官。”你别过头去避开他的吐息,避重就轻地回答他的问题。

“不仅如此,还将枪口对准了自己久别重逢的妹妹。”

“你就是这么庆祝我们的再会的吗?”

夏以昼愣了几秒没有说话,一种隐秘的快感涌上你的心头。自你们重逢的那刻起,你一直被夏以昼牵着鼻子走,现在你终于扳回一局。

趁着夏以昼愣神松懈的那几秒,你飞快地夺过他手上的枪,甩到了一旁的地毯上,翻身将他压在了沙发上。

攻守互换,形势瞬间转变。

出乎意料的是,夏以昼并未表现出任何生气或不满的情绪,反倒仔细地扶住了你的腰让你坐的更稳。

你看着他漫不经心的神情,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不免有些恼怒。

“你知道错了吗?”你试图用恶狠狠的眼神逼他就范。

“怎么?亲爱的法官大人要亲自审判我吗?”夏以昼带有纵容意味的眼神在你脸上流连,玩味的神情让你感觉自己被羞辱了。你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扯向你。

“严肃点!我可不是在开玩笑!”

“审判?我的罪名是什么?”夏以昼锐利的目光利刃一般刺进你的心脏。过往相处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般在你脑海中闪过,你动了动唇,寻不到一个准确的罪名来指责他。

夏以昼盯着你,像是早就料到了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你...”他握住你拽着他衣领的手,缓缓地揉捏摩挲着,就像对待那颗蛇果一样。

“你最大的错,就是以为我愿意一直扮演你的好哥哥。”

这回换你愣住了。你难道不清楚夏以昼对你的感情并非普通的兄妹之情吗?只不过你一直对此视而不见,小心翼翼地维系着最后的边界。你们谁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表面上依旧是兄友妹恭的模样。可今天,这层本就摇摇欲坠的窗户纸被夏以昼亲手撕碎了,一切见不得光的情愫全都披露在阳光之下,展露在你的眼前,你猝不及防,你避无可避,你无处可逃。夏以昼态度的陡然转变迫使你不得不重新思考你们之间的关系。平心而论,你对夏以昼就没有哪一刻有超出兄妹之情的心动吗?在他摸着你的头夸奖你时,在他将尚为弱小的你护在身后时......之前你总以亲情为借口掩盖自己的悸动,事到如今你真的还要用这些拙劣的借口骗自己吗?

夏以昼仿佛读懂了你眼神中掩藏的万千思绪,他牵着你的手贴上了他的胸膛。那颗心脏有力地敲击着你的掌心,诉说着再也压抑不住的真情。你仿佛被烫到一样指尖蜷缩,抽搐了一下,想要抽回手躲开这令人呼吸急促的心跳。但夏以昼怎么会允许你离开,他按住你试图抽离的手,愈加拉近了你们之间的距离。你现在思绪混乱,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可惜,夏以昼他并没有适可而止放你一马的想法,他想要什么,就会得到什么。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从前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基本上都由他直接裁断,没有人能忤逆他的决定。虽说他也经常询问你和奶奶的意见,但不同于他决议的想法总会被他四两拨千斤地驳回。询问只不过是出于形式上的尊重罢了。所有的事情都必须在他的掌控范围内,从这点看,他确实是天生的上位者。这么短的时间内坐上远空舰队执舰官位置的人能是什么良善的小绵羊。你一直心甘情愿地沉溺于他的糖衣炮弹,对他毫不设防。可是现在他不愿意继续演下去了。

“这个世界上,我们才是最了解彼此的人。”

“不是吗?”夏以昼那双桃花眼深情地望向你,此刻的他就如同伊甸园里那只诱惑亚当夏娃咬下禁果的毒蛇,势必要让你自愿堕入欲望的罪恶深渊。

一道闪电将阴云密布的天际劈裂两半,照亮了夏以昼的半边面庞,你得以看清深陷他眼眸的自己。欲望逐渐主导理智,或许偶尔放纵一下自己也不会酿成大祸。但你并没有意识到,有些事一旦开始了就覆水难收了。

你反握住夏以昼的手,俯身上前,一个吻轻轻地落在了他的右眼。你不想看到自己这幅被欲望主宰的模样。

夏以昼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又粗重,你回身静静地打量着夏以昼的神情。他像是不敢相信你刚才吻了他,眼神复杂地看着你,转而又低下头,溢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

“瞧,你现在的表情,简直像个告解的罪人。”你有些得意。你要让夏以昼意识到,你也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对他百依百顺的妹妹了。

没想到夏以昼倒是趁此机会装起了可怜。

“那你也拥有一点罪,好不好?”夏以昼低声轻语,动情地啄吻你的手指。

“别让我太孤独了...”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你的指尖,温度逐渐传递至全身各处。你整个人晕晕乎乎的,额角开始冒汗,呼吸声也变得急促又粗重。

夏以昼的手试探地扶上你的后颈,将你按向他。鼻尖相触,呼吸交融,你的视线被他微张的唇瓣攥紧,好几次明明差点就碰上了,但谁都没有先迈出这一步,好似还在遵守着一些早该抛弃的底线。你难耐地舔了舔嘴唇,决定结束这漫长的折磨。你捧住夏以昼的脸,将自己的唇附了上去。你能清晰地感知到他双唇颤抖的频率,你们就这样相互贴着唇瓣,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夏以昼像是终于回过神来,开始仔细地品尝起你。数年来压抑的感情一朝爆发,他吻你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你也不甘示弱地回吻他,全盘接纳他汹涌的爱意。血腥味在口中回荡,温软的舌尖相互纠缠,好像要把对方吞入腹中。比起亲吻,你觉得这更像是吞食、啃咬,无尽的爱意夹杂着委屈与怨怼。

夏以昼的另一只手握住你的腰,将你向上带起,正好落座在他的胯上。他胯间的灼热正巧顶住了你的花心,微妙的隆起刺激地你源源不断地向外流水。

一吻结束,夏以昼喘息着离开你的唇瓣,伸手为你将散落的发丝别至耳后。

“去睡觉吧。”他平复呼吸后对你说道。可是握在腰间的手并未松懈半分。

你不由得觉得好笑,都这种时候了,夏以昼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是吗?”你的手缓缓攀附上他的胸膛,极具挑逗意味地抚摸着他。夏以昼的胸膛随着你的动作起伏着,被你指尖划过的每块肌肉都紧绷的不像话。

“可是...我现在一点都不困。”你双手环住夏以昼的脖子,再次拉近了你们之间的距离。

夏以昼注视着你,好像在评估你的话是否是一时兴起的玩闹。

“既然不困,那今晚,就好好陪陪我吧。”夏以昼说完,再次吻住你的双唇。

这一次,他没有再克制自己。

衣物一件件剥落,原本被收走的项链此刻却完好无损地挂在夏以昼的颈间。

“项链怎么会在你这?”你拿起项链反复端详,确实是你送夏以昼的那款没错。

夏以昼并未直接回答你的问题,反而越过你拿起了茶几上的空调遥控器,调高了空调温度。

做完这一切后,夏以昼包裹住你握着项链的手,解答了你的困惑。“是审讯处上交给我的。”

“所以你知道是我?”你的声音突然哽咽。

夏以昼不置可否。如果不是你,一个擅闯舰长室的新兵哪里值得他赶回来亲自审问。

你抚摸着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红了眼。

“肯定很疼吧...”

“别哭。”夏以昼听到你略带哭腔的询问从你的胸乳间抬起头来吻走了你的泪水。

“不疼的,一切都过去了。”他像记忆中那样安慰着你。

怎么可能不疼呢?你愧疚地将夏以昼抱得更紧。

“对不起...”你埋在他的颈窝低声地说。

夏以昼的动作暂停了一瞬。

“为什么道歉?你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是心很痛...我只是感到很抱歉又让你担心了...”

“知道你心疼我。”夏以昼将你按进怀里。

“谢谢你。”一个吻落在你的耳侧。

“如果觉得抱歉,那今晚就请好好补偿我吧。”得寸进尺是夏以昼惯用的手段。

他长臂一伸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了一盒避孕套。

“帮我戴上?”夏以昼抬了抬下巴示意你接过。

“你这怎么会有避孕套?”你并没有听他的话反而质问起他来。

夏以昼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军队里每个月都会分发计生用品,我一个都没用。”夏以昼笑弯了眼。

“怎么,吃醋了?”

“才没有!”你害羞的别过头去。

“好。你说没有,那就是没有。”夏以昼点头附和。

“解释清楚了,那,可以继续了吗?”他牵过你的手,扶上直挺的柱身。

油润的避孕套在你手中总是不听话地乱滑,你费了一番功夫都没成功。

“真是麻烦...不做了!”你有些气恼地将套丢给夏以昼,抬起腿就要离开。

“还是这么任性...”夏以昼摇头叹了口气,给自己戴好了套,用evol将你强行按回原位。

“别在这里...去床上吧。”客厅里干净敞亮的落地窗使你的羞耻心到达了顶峰。

“都听你的。”夏以昼抱起你,大步向卧室走去。

“还记得小时候,你抱回来了一只受伤的猫吗?”他动作轻柔地将你放置在床上。

你有些疑惑,不知道夏以昼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

只见他忽然变出了一个手环,套进了你的手腕。

“我给它系了一个铃铛,它就再也逃不掉了。”

“虽然迟了点...这是我给你的回礼。”夏以昼在你的眉心印上一吻。

“喜欢吗?”没等你回答,他就吻上了你的双唇。

“不准说不喜欢。”

你虽然觉得很是冤枉,但眼下并非斤斤计较的好时机。

意乱情迷之时,你喘息着问他,“你爱我吗?”

夏以昼认真地注视着你被情欲侵占的双眸,“我爱你。”

“我永远爱你。”

“我只会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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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被饭菜的香味饿醒的。

你走出卧室,看到正在厨房忙里忙外的夏以昼,恍惚间似乎回到了以前。

“醒了?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夏以昼温柔的问候让你从回忆中醒过神来。

“你最爱吃的红烧鸡翅马上就好了。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好。”你应了一声,没走向洗手间,反而来到了客厅。

昨晚的狼藉已经被夏以昼收拾干净。你从茶几上拾起那把昨天被你甩到地毯上的手枪,干脆利落地拆开了弹匣。

里面干干净净,没有一颗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