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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又开始下雪了。
“我记得你说过想挂点袜子在上面来着？”伍兹停下手上的动作，忽然问。他看着坐在地上包礼物盒的梅森，壁炉里的火苗啪啪作响，温度似乎让他的爱人开始变得得倦怠了。
“什么？哦，你说那个，”短暂的愣神后，梅森抬起头来，他把完成了一半的礼盒放在一边，“只是说说。那种巨大的——”他在树上比划了一下。“装饰袜子。我觉得挺有趣。”
伍兹点点头：“哪里有卖？”
“哪里都有。你只暴露了你的大脑在买这些东西的时候完全没有运作的事实。”梅森又坐了回去，看起来有些不满。
“而且你想起来得太晚了，”他补充道，“你应该在买的时候就记住的。”
伍兹轻哼了一声。“你刚刚说'只是说说'，”他走到梅森身边，蹲下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语气听起来又像在抱怨又像被逗乐，“好了，我现在去买，相信我们的时间还很充足。”
“不敢苟同。”
伍兹并不在乎梅森的反驳，因为他看见爱人的嘴角已经明显地扬起了一个弧度。“我很快回来。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梅森摇摇头，仍然笑着说：“没有，除非你想给大卫买点零食。你把留给他的吃了不少。”
“我会的。”伍兹大声回答，然后关上了门。
壁炉和供暖的共同作用似乎确实让这个屋子热过头了。梅森把打好结的盒子都推到一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开始考虑该怎么和儿子解释他们一直到现在才回来的原因。
因为十二月初的一通电话，大卫被送到哈德森家一直到现在还没回来。他和伍兹被叫到南美执行了一个任务，在圣诞节的压力下他们成功全须全尾地回来了，虽然仍然有些小伤，但避免了躺在医院过节对他的家庭关系造成的严重打击。他们比和哈德森送回大卫的约定时间提前了一天到家，来进行紧张的节前的采购和装饰，希望一个充满节日氛围的房子能让他的儿子不要因为他们这些天的缺席而那么气愤。
哈德森会在晚上把大卫送过来，这是他的一种补偿，对于在十二月给他们增加工作。他们还有不到两个个小时来迎接大卫，正因此梅森觉得伍兹的说法有些过于乐观了。
这时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梅森看了过去，来电显示正是哈德森，他接了起来，听见哈德森压低的声音。
“我猜你们正在收拾家？”
“争分夺秒。”梅森无奈地说，“伍兹出去买东西了，希望他赶得及。”
“艰难的平安夜。”哈德森评价，“看来你们不会有什么私人时间了。
“确实。正常人大概不会在圣诞前两天只保留4个小时的睡眠。”梅森说，意有所指。他很想知道这样做哈德森能不能被唤起一些哪怕是礼貌性的愧疚。
哈德森不耐烦地啧了一下，让梅森忍不住有些发笑。“随便，”他说，“我们快要到了，不能让我的姑娘们过没有父亲的圣诞。”
梅森挂了电话。他并不指望哈德森再对自己做出反省了，显然这个冰块已经达到了极限。好消息是，他们的装饰计划在夜以继日废寝忘食的努力下已经基本完成，唯一剩下的只有没完成的晚餐。而这显然不是他们擅长的，意味着大卫大概不会对此抱有幻想。
“真是云开见日。“梅森边走向厨房边自言自语。他们已经腌好了鸡，预热了烤箱，对着食谱删删减减后勉强完成了大部分流程。伍兹令人惊讶地在处理火鸡内脏时表现得并不拙劣，让他不得不思考这个显然没有多少打猎经验的人练习的途径究竟是什么。
在温暖的厨房里伴随着食物香气，时间总是过得非常快。
火鸡翻过一次面后伍兹终于回来了。热度的骤然升高让他满足地喟叹。“外面太冷了，”他大声说，“这种日子就该在火炉旁边待着。”
梅森没有回应，但这对他来讲很正常。如果他在专注什么事情——尤其是大脑中的——他基本不会着急回应外界对反应。伍兹足够了解他的这些习惯，因此他只是朝房屋的内部走去，寻找他的位置。
走到厨房时，他看到梅森正聚精会神地观察烤箱里火鸡的上色程度。这种画面让他忍不住停下了动作，只站在门口静静地欣赏这种温馨的生活，感受到宁静和幸福不受控制地大脑里膨胀，短时间内占据了他全部的思考。梅森过了一会才重新把精力放到他身上，笑着回答他：“你也可以就这么在家待着，等着哈德森把大卫送过来。”
“听起来倒是很不错。”伍兹肯定道。梅森已经走到他身前。他们接了个吻，他冰凉的嘴唇收获了爱人的几声抱怨，但梅森似乎并不准备因此退缩，相反地，他孩子气地再次贴了上去，似乎试图用这种接触驱散外界的寒冷。
温热的触感让伍兹很难不心猿意马，但是他还记得他们现在任务——大卫快要回来了。“好了，”他艰难地和沉溺进这种糖浆般地幸福的欲望抗争着，握着梅森的肩膀把爱人推开一些，“把这些留到晚上。”
梅森皱了皱眉，表达出一种无声的抗拒。但他并没有坚持多久，很快就妥协地叹了口气。
“我不喜欢这样。”他低声说，有些消沉。
伍兹重新抱了抱他。他捧起梅森的脸，在爱人额头落下一个安慰的吻：“但是你选择了它，没关系，我陪着你。”
他们重新回到了客厅，伍兹把买回来的袜子挂到了圣诞树上，梅森则把给大卫的零食放进了大卫的房间。然后他们一起收拾了一下树下的针叶，梅森把所有的礼物都重新摆到树下。
“我有没有说过你这样很性感？”伍兹问。他看着梅森跪在地上整理他们的礼物盒子和装饰品，牛仔裤将特工结实饱满的肌肉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让他不禁回想起这鲜活有力的身体在他手下是如何热情而缠绵地回应，那些漂亮的肌肉怎样绷紧又放松，温热的气息如何轻柔地喷洒在他耳边，伴随呢喃的情话和满足的喘息。
“还没有，”梅森转过身来，眼神里有种暗示般的挑逗，“或许你可以试试？”
伍兹没有回答，他的手已经搭在了梅森后背。手掌顺着脊椎滑下带来的触电般的感觉让梅森感到一瞬间的窒息，他顺从地闭上眼，让不加克制的喘息从唇边溢出，任由伍兹的手游走在他身上。
“只能做一点。”伍兹在他耳边说，亲吻他的脸颊。他们纠缠着滚到沙发上，伍兹的手压在梅森的臀部，在那双逐渐湿润的犬类般的眼睛的催促下准备解开那条牛仔裤的拉链。
紧接着，门铃的响声让他的动作戛然而止。
哈德森带着大卫站在门口，仍然坚持不懈地带着他的墨镜。
“该死。”梅森抱怨着爬了起来，仍然喘着气，嘴唇和耳朵都红得不正常。这让伍兹笑出了声。
“我觉得你最好先去厨房？”他调侃道，“我去开门，没人会因为你在关心火鸡责怪你的。”
确实没有人会。哈德森坚持绝不在这里耽误一秒时间，看到伍兹后就立刻表现出明显的离开先兆，正符合伍兹的心意。大卫已经被圣诞树吸引了目光，他兴奋地大喊着跑了进去，而伍兹把门关上，隔绝了哈德森那张让人不爽的脸。
“喜欢吗？”伍兹抱着双臂倚在墙上，看着大卫扑向了他父亲想要的那个巨大的羊毛袜装饰，笑了起来，“你和你爸爸可真是一模一样，这个就是他要求装上去的。”
大卫扭回头来看他。“我爸爸呢？”
“你猜？”伍兹挑挑眉，在大卫的表情从恳求变成下一秒就要流下眼泪前伸手指了指厨房，“好啦，他今天可是我们的大厨。去找他吧，小心别靠近灶台被烫到。”
大卫又开心地朝厨房奔去。伍兹跟在他身后。梅森被儿子扑了个满怀，也放弃了再料理桌子上的烤鸡。他蹲下来拥抱大卫，然后把桌子上的零食递给他一包。“火鸡还没烤好，你可以先和伍兹叔叔去拆礼物。好了之后我去叫你。”
伍兹恰当地过来拍拍大卫的肩膀。“走吧，”他说，“不能打扰你爸爸发挥，不然晚上就只有半生不熟的鸡肉吃了。”
“我要去拿我的行李，”大卫朝伍兹说，“我把给你们的礼物都装在里面呢。”
伍兹做出一个夸张的吃惊表情。“我还以为你在哈德森那里都要把我们忘记了，”他揶揄道，“这么长时间里你可一个电话都没给我们打，我们都觉得你已经乐不思蜀了。”
大卫别开头，脸颊因为害羞微微泛红。他辩解道：“那是因为……因为我以为你们又准备把我在圣诞节扔下了。哈德森叔叔说你们可能要到明年才能回来。”
伍兹不满地哼了一声：“别听他的，叫我说他嘴里就没几句真话。走吧小子，让我看看你给我们准备了什么？”
他们从大卫的行李里拿出来被精致地包装好的礼物，应该是哈德森妻子珍妮的手法。伍兹先拆开了自己的那份，里面是一盒曲奇饼干。他抬起头，看见大卫紧张地看着他。
“珍妮姑妈教我做的，”他说，“她说我做得很好。“
伍兹拿出来一片放进嘴里。“她说得没错，”他品尝后评价道，“你给你爸爸的礼物也是这个么？”
大卫摇了摇头。“我害怕他觉得不好吃。”他小声说。
伍兹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我会让他试一试的。”他说。
“如果他真的觉得不好吃怎么办？”
“放心好了，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伍兹说，他拍拍大卫的肩膀，而大卫只是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犹豫。
“和我说说你给他的是什么怎么样？”伍兹又挑起一个话题，转移开他的注意力，“放心，我不会告密的。”
大卫说：“一个马克杯，我拿零花钱买的。”
伍兹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是吗？听起来不错，但是看来我得到的礼物更好。相信我，你爸爸知道之后会后悔的。”
“还是别告诉他！……”大卫有些急切地打断他，然后声音又小了下去，“……太尴尬了。”
“尴尬什么？”
两个人齐齐回头，看见梅森走了过来，正疑惑地问。他手上还带着厨房手套，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伍兹笑着把那对厚实的手套从他手上摘下来，对他说：“在讨论你和我在大卫心里的地位，我可比你更讨喜。”
“随便吧。”梅森耸耸肩，看起来对他的幼稚有点无奈。他拍拍大卫的肩膀，说：“走吧，可以吃饭了。礼物可以等到一会再拆。”
他们一起走进了餐厅。滋滋冒油的烤鸡摆在桌子的正中央，出乎意料地看起来相当成功。梅森给每个人倒了一杯热红酒，然后叮嘱大卫少喝一点。
但即使大卫真的听从了他的要求，吃完晚饭后的男孩也开始变得格外迟钝和困倦。在拆完属于他的那份礼物、并看着梅森从礼盒里拿出那个马克杯露出笑容后，大卫就打着哈欠被梅森和伍兹送回了卧室，躺进了被他的父亲整理好的床铺中。
“很奇怪。”梅森看着沉入梦乡的大卫，低声说。
伍兹发出一声轻柔的鼻音作为回应，他揽住爱人的肩膀，指尖轻轻地拍了拍。
然后他们离开了大卫的房间，回到客厅。这次他们以更亲密的姿态坐在了一起。梅森懒洋洋地靠在爱人身上，接过伍兹放进他怀里的礼物盒，把玩着上面的丝带。“你会送我什么？”他问，但并不对得到答案寄予希望。
伍兹没做声，只含笑推了推他的手肘。于是他把盒子拆开，里面是一只手表。
“嘿，我以为你会送点什么更有新意的东西？”他笑着回头，看着爱人的眼睛问。
伍兹挑着眉反问他：“那你呢？什么颜色的头巾？”
这下轮到梅森叹了口气，撇撇嘴。“蓝色，”他说，又意有所指地注视着伍兹看起来仍然没什么温度不为所动的浅蓝色眼睛，压低了声音，“但是，如果你想要的话，也能有一些'有新意'的。”
“你今天为什么这么饥渴？”伍兹问他。他看起来真的有点疑惑，让梅森感觉有些诧异。
“你认真的？”他反问，“我以为考虑到这是什么日子……”
“不，”伍兹说，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对，“不，我觉得这个不是重点。阿尔。”他注视着梅森不解的眼睛，声音低沉了下来，但语调仍然很温柔：“有什么让你觉得不对？”
梅森反驳他：“我不觉得……”然后他停了下来，两秒的思考后伍兹凑过来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是一个和他们本该在这个时候干的事情的气氛相符的吻。大胆、奔放，舌尖纠缠不清，两个人肆意掠夺着对方肺叶内的氧气，伍兹熟练地抚摸他的后颈与腰侧，不可控制的欲望又燃起火焰来要蒸干他的理智。
“你先上楼准备一下你的'新意'？”伍兹在他饱满的下唇咬了一下后说道，“别担心，永远都没什么比你值得的这个夜晚更重要。不用想这些，我的本意是让你在今天晚上感到愉悦。”
“那看得出来你执行得挺烂。”梅森笑了笑，评价道。他拿着礼物起身。“还有别把大卫弄醒。”
在他离开之后，伍兹从堆砌的撕开了的包装纸中拿出那一盒饼干。他在看到这个礼物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要怎么做。无论如何，他想，这是属于梅森的，所有他所拥有过的都将顺着本能与情感的波浪流回梅森的身边。
而那个有新意的礼物——出乎意料地——香艳得让人窒息。伍兹将饼干藏在身后，推开半掩的卧室门，昏黄暧昧的灯光让他有些眩晕，但一切的刺激都无法同侧坐在床边的梅森相比。
他的爱人浑身赤裸，错落的光影更衬托健美的身躯火辣诱人，双眼被一条用来包装礼物的丝带遮住，正因为他进门的声响而转过头来，拿起一颗鲜红的苹果贴在唇边。
“操。”伍兹骂道。
梅森笑了起来，咬了一口手里的苹果。几乎就是水果甜美的治水在唇齿中迸出的瞬间，爱人的身体就将他扑倒进柔软的床垫中。
伍兹俯下身同他接吻，梅森口腔里的那一丝酸甜似乎更让他兴奋。他摸索着将梅森的手腕抓住，将它们拢在一起举过爱人头顶，引得身下的人几声欢愉的呻吟。
“我猜我做的不错？”
分开后梅森笑着问他，舌尖滑过红肿的唇瓣，缓缓打开双腿用小腿轻蹭伍兹侧腰。
伍兹的呼吸又停顿了一下。“简直——你真是个妖精，”他咬牙切齿地在梅森耳边说，报复性地用力揉捏起饱满的臀肉，“不能让你太得意。”
“这可不好下结论，”梅森暗示性地挺了一下胯，“不知道你能不能满足我？”
伍兹放弃了和他讨论这些。总有更好的办法让梅森除了喘息和呻吟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从床头摸出润滑和安全套，相当恶意地直接将冰凉的液体送入梅森的身体。这让特工敏感地颤抖了一下，紧接着滚烫的肠肉就热情地裹上来绞紧了他的手指。
保持着手指在那条熟悉的甬道中探索，伍兹有点意外地问：“你自己做了扩张？“
“不是很想浪费时间。快点。”梅森催促道。但伍兹并没有同意他的意见；他还是那样不急不慢地用手指在他身体内打圈按压，却又不像平常一样给予他的前列腺直接的刺激。这样不上不下的快感让梅森有些难耐，他想抽出手来自给自足帮助自己达到第一个早该到来的高潮，却在动作的同时被施力压了一下手腕。
没有视觉的工作，触感和听觉格外敏感。他很确定这是伍兹的反对，但好奇还是让他按耐下不满和急切后等着爱人的下一步动作。
向来简练的前戏被拉得不可思议的漫长。伍兹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三根，另一只手也松开他的手腕，掌心略过肩膀和锁骨后停留在他胸口。温柔的揉捻和拉扯让梅森忍不住呻吟，他还保持着双手举过头顶的姿势，不加掩饰完全打开的姿势让这种触碰到来的酥麻的快感更加强烈，拉长的调情比期待的性爱更早一步让他意乱情迷起来。
然后伍兹终于抽出手来。他俯下身在梅森嘴唇上落下亲吻，带上安全套后缓慢地挺入彻底松软放松的穴口。梅森迎合地抬了抬臀，又在主动地吃进更多的同时放荡地呻吟。
“让你等太久了？”伍兹问。他没再多做停留，因为梅森已经又一次不耐烦地催促起来。“不然呢？哈，我又不会因为你不那么墨迹像玻璃一样碎掉。“他这样说。
然后伍兹很快加快了动作。梅森一只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另一只手在朝身下探去的时候又一次被阻止。紧接着伍兹伸手在他不满前恰时覆上了他的阴茎，带着讨好的意味借着润滑揉搓撸动起来。
伍兹在取悦他时从不敷衍，每一下动作都尽可能地带给他最多的快感。双重的刺激袭来时梅森才意识到伍兹之前的消极怠工导致了什么，被吊起的欲望一下收获满足的感受太强烈，他几乎在那一瞬间就差点被推上快感的浪尖，四肢百骸都在酥麻电流的冲刷下酸软下来。伍兹粗重的喘息在他耳边像船锚固定着他模糊的意识，原始的满足和精神的快感都与他的爱人联系在了一起，交融到甚至让他分辨不出彼此。
似乎是他的反应太过明显，伍兹冲撞的节奏更不加克制起来。梅森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发出的声音从平稳到急促难耐，高昂的音调里甚至带了点甜腻的味道。伍兹就这样将他送上了平安夜的第一次高潮，最后几下富有技巧的撸动后他绷紧浑身的肌肉在爱人手中射了出来。紧绷的神经全部在射精后的眩晕中松散，他模糊间感觉到伍兹往他嘴里塞了什么，但此时体力消耗大半的他只懒散地含住，在味觉被油脂和糖分刺激后才后知后觉地咀嚼起来。
“这是什么？”他问。
伍兹缓慢地抽插着，防止刺激他不应期敏感的身体。“饼干，”他说，指尖轻轻扫去粘在梅森嘴角的饼干屑，“大卫烤的。”
“他担心你会不喜欢。所以给你送了别的东西，“伍兹继续说，他力度轻柔地顶撞着梅森的前列腺，快感又逐渐将他爱人的身体唤醒，“味道如何？”
梅森没有回答他。一种寒冷的不适正逐渐从他心底蔓延，以至于身后的快感都被压抑下去。他又想起来客厅里伍兹的问题。
“阿尔。“伍兹低沉的声音温柔地不太真实，让梅森不得不将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他的手被伍兹握住，举起到唇边留下细密的亲吻。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伍兹问他。
梅森感觉自己的声音干涩得不适合这个场景：“什么？“
“这好像是我霸占了属于你的那一份。“伍兹说，解开了蒙住梅森眼睛的丝带。
“但是无所谓，”他继续下去，注视着梅森在高潮中湿润的棕色眼睛，“我无法做到不同你分享什么。所以最终无论是什么都不会离开你。”
又一块饼干被梅森含入口中。甜腻的味道像他们之间的气氛般升温，他们纠缠在一起接吻，粗暴的翻滚中伍兹又加快速度抽送起来，直到梅森又软倒在他怀中。
“弗兰克？“梅森低声说。伍兹听到后懒洋洋地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
梅森将手放到他脖颈处略微收紧，感受脉搏一下下的跳动。他隔了许久才再次开口，要求：“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和大卫。”
伍兹用下巴蹭蹭他的手。“不会的，”他许诺，“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