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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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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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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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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戬)瘦尽灯花又一宵

Summary:

在三打白骨精之中,唐僧恨逐孙悟空之后的故事。

#R18
#非常非常重力情侣,完全来自于我个人对于游戏的理解和脑补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notes.)

Work Text:

 

这大圣将那斗彩花旗竖起,才觉得身上这绵布直裰虎皮裙实在寒酸,便要换回自己那身花哨披挂。在更衣时,摸见怀中有一硬物,掏出来看,原来是一方金錾龙纹贝壳式盖盒。这盖盒本来是一金一银组成一对,银錾的那个在那日为了哄小圣,当作礼物献出去了。说是礼物,那日的情况实在是跟打劫差不了太多。

 

那日还未到万寿山,行至一林中,见到一个白衣女子伏在地上,远远便听到她抽泣。三藏忙要差徒弟去扶,八戒才吃了四圣的苦头,扭捏着不愿去,这差事就又落到大圣头上。大圣暗自着苦也苦也,自己本不爱搭理这些事,遇到妖怪一棒打死就好,就怕又遇到个什么神仙来找事。

这女子发髻散乱,衣衫大敞,大圣就去瞧地上,只见草间遍是血迹,这女子的白衣上同样血迹斑斑。急忙说一句冒犯冒犯,把女子从地上扶起来,只见她锁骨上一道刀痕,几乎横贯整个胸口。这女子冰肌玉骨,凤眼含泪,被扶起来后便慢慢抬着眼波往上瞧,粉脂都遣,历历一点明月窥人样。只是她身上这气味,大圣实在熟悉得要命。

大圣压低声音问:“杨戬,你又在犯什么癫?”

这时剩下几人也走到跟前。女子也不回答,用袖一遮脸,哭得更加悲戚。唐僧下马来问情形,女子才抽抽嗒嗒地回答道自己本是外县官家女,要去万寿山上香,谁知半路遇上贼人,不仅劫走了金银财物,还杀了随行的佣人,自己冒死才逃出来,贼人大约觉得自己受了如此重伤定活不了多久,才未追上来。大圣听了心道这二郎小圣到底算哪门子神仙,对装女人怎么会有这么重的执念,还偏爱扮演身世凄惨的女人,也就骗骗自己这几个师傅师弟好用。

这唐僧向来心善,见这女子衣衫破损,加之有伤在身,本就不忍,又听她这一通话,更是忙念几句阿弥陀佛,让沙悟净将行李中的袈裟取来,给女施主遮体。

女子忙用袖抹泪,连呼大师停手:“奴家本是一介俗家女,老师父气如西方阿罗,性如南海观音,周身有霞光祥气,如同菩萨临凡。奴家承大师相救本无以为报,不敢藏污了大师的袈裟,害大师沾染了红尘凶气,若使大师功德受损,奴家实在万万担待不起。”

三藏听她如此直言,忍不住掉下泪来,便让悟净将黄锦直裰脱下,借与女施主。

女子推让道:“这位师傅身形魁梧,只怕、只怕奴穿不得师傅的僧衣。”

三藏又让悟能借衣,他倒是痛快,还未等三藏说完,那褂子就已脱到手上,要往女子怀里塞去。

女子又推:“这林中天寒,胖师傅本已衣着单薄,还请将衣裳穿上,莫要为了奴受了风寒。”

三藏长叹,道:“只是我那雷公嘴的徒弟,从来不是个好相与的,怕是不愿意将衣物借与女施主。但看经念佛,不如救人一命,悟空,你且将褂子脱了,借与女施主。若有气忿,为师便不得不念那咒了!”

大圣本已悄悄溜到马后,生怕牵扯进来,听到这话,更是有苦说不出,只能心骂这愚痴的和尚,瞎眼的猪头,怎么就看不出这贼三眼的把戏!不情不愿地将罩衣借了,扔给那女子。那女子连声向三藏道谢,又求师傅能送自己到佛寺歇脚,三藏自然答应。

等到了寺里,已是大夜。师徒各自睡了厢房。

大圣刚吹了烛灯,就觉脖子上一疼,原来有条银蛇缠了上来。大圣本以为杨戬在路上还得再闹出些事端,没想到他一路上安分守己,自己心中那点火气也被磨得快灭了——毕竟对于这疯二郎来说,如果一件衣服能了事,已经算大赚。于是大圣好声好气地问:“你到底有什么盘算?”

蛇攀上他的耳朵,张嘴就是一口咬下去,冒了些血珠,倒算不上疼。“菩萨能扮得女人,我扮不得?听说你师傅倒还要把你做了人家上门女婿。”

“那些个菩萨真藏不住事——好小圣,松松劲——我那不是一口拒绝了吗,你再用力可要勒死我了。”

银蛇一边吐着信子舔那点血,一边嗤道:“谁不知道你孙猴子嘴最信不得——先不提这个,怎么走了这些日子才走到万寿山,等你几个走到雷音寺,那还不等到山穷水尽了。”

大圣伸手把蛇拽下来,杨戬倒也不反抗,利索地变回人形落到地上。

“那和尚说的,得一步一步走去才行。”话刚说完,大圣终于省过来这到底怎么回事,就把冷眼乜瞪着自己的杨戬拉过来,帮他理了理头发,道:“二郎莫非想我想得厉害?”

“放屁。”

“你这个神仙也倒是从来不净口。”

“泼猢狲倒还管起你爷爷来了,”杨戬一巴掌把大圣压到地上,要把手伸进他嘴里去,“今天给你把舌头拔了,让你还敢管教我。”

大圣嘻笑着求饶,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舔杨戬的手,杨戬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但是这巴掌没用上力气,倒是多了些羞嗔。大圣道:“我这倒有一个好玩意儿送你。”

“你那儿赃贿也太多些,不愧是贼头子。”

送给杨戬的正是另一盏银盖盒,大圣见他眼有鄙弃,便说:“二郎莫小瞧了这玩意儿,你若打开这盖盒,冲着里面说话,这盒子就能将话全装下去,想听时便能再放出来。他日若小圣想我,可时常给这盒子里说着,有机会再交予我听。”

 

大圣把这金盒打开,里面传来一声低低的轻吟,他先是一惊,急把盒子合上,又掐指给洞口下了个定咒。

那日杨戬的确是说到了点子上,他孙猴子嘴里实话虽多,但是戏言也不少。因为这盒子本来就是一对,银盒存音,金盒听音,他听杨戬胡说八道听惯了,捉摸着弄些手段,好听听他到底有什么真心话。只是这取经路上事情实在多,这事本来又是他临时起意,要不是摸到这金盒,倒还真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知道杨戬的性格,真君的东西别人不能多看一眼,更莫提碰一下,但是刚刚那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

他又把金盒打开。

“不要舔我的眼睛,现在还不行,准你摸进去,但不许用力,这白衫料子薄,若是湿了,别人可看得明明白白。”

这声音孙悟空熟悉得要命,这的确是杨戬的声音,而且是他在床帏之间才肯施舍出来的情色调子。他的声音哪怕只是隔着器物传过来,也像他缓慢地吐出了艳丽的舌头,一圈一圈地围着听者的耳廓打转,旖旎得像一条企图钻人脑髓的软虫子。

一向冷淡的尊神做这种事驾轻就熟得不符合身份。

“让我尝尝你的舌头,我能咬上一口吗……你知道的,我最是喜欢你血的味道,你也可以咬我的——你知道,你这气味对我来说就是淫药,让我尝一口吧。”

大圣对着金盒点了点头,然后才醒转过来,自己这行为有多蠢。他朦朦胧胧地想起来第一次亲杨戬的时候,自己的利齿是不小心划破了对方柔弱的舌头的,他刚要赔罪,却看到杨戬吐出舌头,把那点血珠舔到嘴唇上,好像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到底是在暗喻什么一样。

他发誓,如果现在杨戬在他面前,他肯定会把这个癖好异于常人的神仙肏得再也不敢做这种露骨的事。

盒子的那边自然是听不到大圣的心声,继续传来淫靡的声音。“先让我给你舔,我愿意给你舔,只要你别再弄我的眼睛……外边儿人太多了,你再弄,我憋不住声——”那边发出沙哑又隐忍的呻吟声,几乎带着哭腔,接着就是粘稠的吮吸声,“好臭,好苦,好骚,为什么总让我吃这种东西,我不爱这样,你定是故意作弄我——别往喉咙里戳,别,好痛。”

“我不是因为这骚味流水的,你别看——一边喂我吃这种秽物,一边摸我的眼睛,你真是禽兽,偏爱干我不喜欢的事,再这样可不让你弄了……求你,别摸了,再摸,我真的会……”

“别管这破衣服了,撕了得了,你快点儿,求求你了……”那边传来一声哭叫,“别舔这只眼睛,我……我忍不了,你明明知道我忍不了,快点儿,你知道我不怕疼——”

“我不要你的指头!我要……我知道,你也喜欢我里面,所以快点儿……我会咬得你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我的淫水会把你的毛都弄湿,你不就喜欢看我这样……”

别说只是草草拜师入佛门了,哪怕真成了佛,孙悟空也觉得自己能立马扯断念珠还俗。他被杨戬淫乱又破碎的声音勾起火来,硬得受不了,手自然往下身探去,他想听杨戬挨肏时候的呻吟,想听他那把冷冰冰的嗓子融成春水,他必须得自己解决一下。他像声音描述的那样,想象着自己和杨戬藏在某间厢房里偷情,自己把他按在地上,分开他的腿,他的手还在掐自己,上面的眼睛和下面的嘴都在流水,但是腿已经盘上自己的腰——

然后盒子里没声音了,好像刚刚的春情只是一场梦境。

孙悟空强迫自己等了一会儿。

金盒里毫无声响。

威震三界的齐天大圣挺着屌,眼睛通红,哑着喉咙大骂了一句娘。

 

大圣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不该破戒。虽然自己对成佛无甚执念,但是若听了几句小圣的淫词浪语就按捺不住,岂不是太得意了那小圣,到时候不知道他要借这事嘲笑自己多少年——自己还满足了他的淫欲,也过于便宜他了。就他那性子,多半也只是自己找个无人处自渎,如此想来,两人其实也半斤八两,都得不了什么好。

自己就当白捡了点郑卫之音听了来。

他也实在是佩服杨戬,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到,这人那个成圣了几百年的脑子里竟然会有如此多下流的玩法,连自己都甘拜下风。女身吃了亏,被肏得哭着求饶都算是素的,他竟能想象出自己衣锦夜行,结果被区区凡夫俗子按倒在地胡奸一通的故事。除了这,竟还有他被穿了琵琶骨,做了别人雌奴的故事。样样都是偷生㧚熟的味儿。尽管他每次都喘得活色生香,自己也总伴着他浪荡的淫叫解决了好几次,但想来,总是郁结难解。这闷意由心口冒出,平添出些怒火来。

但这火气之下,大圣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思念晕开了红浓的那双靺鞨凤眼。于是他也就总开着这金盒,聊以解忧。

“舅舅……不可,你醉了,别……”

这声叫得孙悟空心中一紧。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干净,嗯……总归和你没什么关系,我想和谁便和谁,我就是不清白又如何?你行要气恼,又要不了我的命,我愿给谁弄就——”

那边传来一声呜咽。

“求求你,舅舅,你不能插我——我,不要你,是,我是天天弄自己……但是我,啊——我想的是,不是谁都行……别再弄了,我本来就想他想得不行……我本来就想他想得快发了疯……”

 

孙悟空自从石头里出来,少有这么怒火攻心的时候。哪怕是砸了丹炉时,他也未曾想过要把这天上的神仙都给杀灭,但这时他这愤怒已经凶猛成杀意,烧得他的脑浆几乎都要沸腾起来。在云上,他就已经打算好了,他要踹破真君府的大门,把这罔顾人理的淫荡神仙按在地上扒光——旁边有没有人无所谓,如果有谁看,自己就要把谁的眼珠子连着脑子都拽出来——自己掰开他那双腿,要亲眼看看他那口浪穴里到底是不是只有自己的气味,但凡里面有点别的——

他气得有点眼酸。杨戬现在胡闹成这样,归根究底都是自己弄出来的好事。当初他的确是清源妙道,不通人情,是怒是笑,都似悠飏轻絮,落到人身上都是一视同仁的冰凉。

他把那银盒给杨戬时,无非只是想听他亲口承认想自己,何曾想过会有这些事。如今他这许久未见的,性格古怪的,总是满脑子坏水的郎君神,竟然喊着亲舅舅,用欲求不满的声音说自己忍不了。

现在想来,他之前那些浪词到底是几分真的,几分假的?自己取经的时候,自己被压在山下的时候,他也是这般孟浪,仗着一副清弱又僝僽的模样迆逗别人,把自己的身体随意赏赐给那些身份和本事都远不及他的剥皮业畜的?他这么做过吗?甚至于在遇到自己之前,他会随便找人解决自己的欲望吗?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哄他拿了那银盒,那他这些情沾肺腑的娇啼婉转要送给谁享用?他素爱假饰美人,不是就婚妖畜,就是应诺俗夫,那究竟有没有哪个讨死的孽畜、腯泼的杂种,真就犯着死戒碰过他?

只是心生这一念,他就嫉妒得恶气冲心,几欲疯迷。

许是大圣当下脑中除此之外,再无他想,直至到了梅山,连与六怪吵嘴叫门的心思都没有,闪身一化,变作一只山雀,飞入真君府中,直奔他的寝殿。大圣定眼一望,这殿外确是围了一圈天虚阵,便是自己这般神通,对着近在咫尺的户门之后是如何情形,也是眼不能观其貌,耳不能闻其声。

即便是骨化肉销的阵法,也向来不是能吓得住他的。他使了个隐身法,直接入了门中。

殿中金灯明亮,熏着花梨,烟气氤氲之下,是比花梨香更加芬芳的春声。大圣静步走入,只见床榻上瘫陈一具月白的玉体,乌发散如泼墨,那两条莹肌长腿所缠着的,正是自己那件灰蓝的粗布僧衣。他再近一步,看得更分明些。真君半张脸埋在僧衣里,绛舌半吐,涎液晕开一块儿深重的水色,一只手毫无廉耻地放在会阴,手指用力摩擦着那片嫩肉,皮肤被他揉搓得几乎渗出血色,另一只手被僧衣掩盖住,但同样是伸往下身——想来也知道是在做什么。

哪怕是听了那许多盒中的淫声,孙悟空也没想过对面会是这般景色。

真君很迟缓地才发觉有人闯了进来,用仅露出的一只朦胧媚眼乜望着孙悟空,他手里的动作没停下来,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喉咙里挤出更加情色的声音。好像面前这只猴子并不真实,只是他脑子里被情欲捏出来的一抹幻影。

“杨戬,你学你的狗学得还挺像。”孙悟空说。

殿内响起一声尖锐的哭叫。

床上的真君被这一句话刺激得丢了身子,没被疼爱的穴自己喷出清澈粘稠的淫水,埋在粗布僧衣里的阴茎不仅射在他手里,还在衣物上留下精渍。他从尾椎骨而上,整具身体高潮得发麻,现在他隐私又淫贱的部分全部暴露出来,包括他对一件衣物都能发情得像一只野兽的变态心思。但他现在被强烈的快感炸成一片空白的脑子里还生不出羞耻,他一边哭着呻吟,一边用手指掐着自己的皮肉,似乎痛楚能够让这一瞬间的快乐更加清晰地烙印在他的神经里。他颤抖着,凝视近在眼前的孙悟空,他咬着僧衣用力吸了一口,然后才反应过来刚刚听到的话到底是什么,匆忙收回了唇舌,泪水不停涌出来。

“怎么哭了?”孙悟空问。

杨戬把头扭过去,埋进褥子里,他高潮过后的嗓音变得粘腻又湿润。“因为没有你,我没办法高潮。”他的声音因为哭泣而断断续续,像一条搁浅的鱼,“没有你,我连满足自个儿都做不到。”

他哭着说:“我好痛,又好痒,马上就要死了。”

大圣难得充满了耐性,他安慰着杨戬:“放心,你死不了。”说着,走过去把他怀里脏污的僧衣扯出来——杨戬试着夺回来,但是毫无效果——于是杨戬爬向孙悟空,张开嘴,要在他身上下口,却又被他轻轻推回去。这让一向所想便能所得的真君生出迷惑,他眯起尚挂着泪水的凤眼,他身体中那道馋渴的裂口并未愈合,反倒被面前浓重的兽骚味撕得更大,让他刚刚释放过的阳具又缓缓抬头。但孙悟空对他的渴求视而不见,挥手抓出一套皂袍衫,给他穿戴整齐,甚至帮他把散乱的头发拢到背后。

做完之后,孙悟空搬了张椅子,翘着脚坐上去。面前的二郎小圣让他非常满意:上半身回到小圣平时那副矜贵持重模样,连领口都掖得严整,但是下半身赤裸,性器高高翘着,穴口淌着淫液,让他看起来更加像个欲求不满的淫贱婊子。

大圣撑着下巴,笑着说:“我看着你,你自己弄出来。你那亲舅舅不顶用,管教不住你,只能由我这野舅舅代行管教。”他用把自己顶戴的凤羽拉一根下来,用手玩着,“小圣方才未能满足,现在何不继续?若小圣能自己弄一次出来,我便随你处置。”

眼见那柔荑玉指握住了麈柄,轻轻动着。真君闭上眼睛,让自己彻底沉沦溺毙在脑子中的臆想。他一边自渎,一边对臆想中的人说道:“好猴子,好猴子,怎么如此雅兴,愿意好好伺候我……”

似乎这单一的感觉并不能满足他,他用指甲狠狠往自己龟头上刮了一下,哭叫着控诉:“你又使牙……你不能每次都咬我,到底要把我糟蹋成什么样——别再咬了,疼杀人去。”他的穴里又冒出一股透明的骚水。

他勾着腰,用指甲刮着自己的大腿,划出一道道红痕,“你这泼猢狲,次次折磨我……再不进来,我要扭了你的头下来……”他狠掐自己的臀肉,雪白的皮肤下立刻渗出一块鲜艳的血斑,“好、好……我答应你,我求求你——”他咽了口口水,咬着牙继续说:“大圣郎,快肏肏奴家吧……”

面前的大圣的怒火反比欲火更旺,哪怕他与杨戬欢好过不止多少回,见过杨戬多少下贱模样,但他心中,显圣真君向来身似梅花欺雪白,气比霜露浸心骨,色比美玉更无暇,高高由彤云间走下来,挥袖伴仲冬朔风,迈步随乱舞梨花,抬眼如娥离玉阙,吐气似炉焚兰香。哪怕是故意装作寡妇骗自己,也是一副淡若春山,垂发如袅袅风丝。应该是自己把他拉下云端的才是,只能是自己把他拉下云端的才行。

恍然间,他才惊觉自己对杨戬的情爱也染透了病态的狂热。所以在那第一眼看到他一身孝服,腰缠三尺白布,跪坐在坟前哭泣时,才按捺不住要一爪捏住他,玷污他,让他的神性被自己的野性污染。想让他躺在他烧给他亡故的虚假的丈夫的柔软纸灰上,被自己从头到脚都狎玩侵犯。

 

那日杨戬刚被自己摸了脚,就惊叫起来,随即破口大骂,挥手展开一副画轴,他们顷刻从桥边坟堆,落到一处林中。哪怕这样,孙悟空还执拗地拽着杨戬的脚,杨戬气急败坏,连本相都忘记变回,黛眉蹙起,嘴里骂得一句比一句难听,比市井泼汉还不堪。孙悟空再挠他脚心,他又痒又恼,却挣脱不了这流里流气的手,就用另一支脚来踹。

孙悟空向来不讲究,张口就叼住他趾尖。杨戬连脖子都羞出一片臊红,只顾着先捂着脸,不愿让这登徒子见到自己这丢人表情,嘴里连声骂:“杀千刀的泼皮孽障——好不要脸!竟、竟这般风骚下贱!”

大圣被他的骂声逗乐,就掏他的衣襟,笑道:“好嫂嫂,如此禁不住弄,我定不负嫂嫂所骂,要让嫂嫂瞧瞧真正的好风骚是什么样。”他用力一扯,这寡妇的孝服便被他拽烂,露出一片赤条条白生生的胸脯来。

这雪一样的乳峰幼小贫瘠,肋骨却高耸,几条青紫的血管在净透的肌肤下颤抖着,让这寡妻没有久做他人妇后的登熟,平添些处子的韶羞。他见过的神仙无不强壮巍峨,身躯可以高山一般遮挡住太阳落下来的光芒,偏偏这个神仙的身体如此消瘦,那束窄腰在自己手中,似乎很轻易地就会被折断。他产生出凶恶的幻想,想象自己将这具脆弱又剔透的肉体肏玩成自己辉煌战果上略带桃粉的一笔,然后再将其拆吃入腹,品尝唇齿间慢慢融化的柔软冰雪。

所以他肏杨戬的时候毫不留情,神仙管不住他,他更懒得在乎神仙。他狠狠肏进寡妻干涩的阴户中,里面的嫩肉缠紧他的孽根,让他不得再深入,杨戬只在第一下时发出惨叫,之后就一声不吭,他这肏弄得不爽,身下人反应也无趣,才让他回过神来——怕自己刚刚凶性上头,把这小娘子欺负得死了。他这才看到这寡妻满脸泪水,沿着腮边落下的却是血——杨戬咬着自己的手臂,强忍着被奸淫的疼痛,只怕悲鸣变成他人的雅兴。大圣俯首下去,讨好地凑近了舔掉杨戬脸上沾到的血,舌头沿着血痕爬上他咬烂的皮肉,让他伤痛痊愈,又沿着那露出来的贝齿钻进杨戬嘴里,偷偷亲他一下。又吻着他的脸,舔掉他干掉的泪水。

“别哭了,让小生心疼得紧。”

杨戬还是一脸屈辱,只是那穴中终于似有水生出,大圣便往里面再肏进去。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这张嘴还另有妙处,便继续说:“乖嫂嫂,好嫂嫂……这之中自有妙处,让小生好好伺候嫂嫂……”

他嘴里花言巧语哄个不停,身下一刻不闲,只往这神仙身子深处里探,弄得啧啧出声。终于是把这穴里肏软了,他拔将出来,又尽根插进,顶到小寡妇那穴中花心,这穴肉顷刻绞紧他的玩意儿,一股热汁迎头浇上来。他也如愿以偿听到杨戬一声哭叫,那双手臂环到自己肩上,狠狠用力把自己压下去,张嘴要和自己接吻。大圣喜不自胜,自然迎合,这一下又被杨戬咬下了舌尖皮肉,他满口血红正要发作,却看到身下的杨戬顶着那张清绝面孔已染上一片动人心红肉白色,迷蒙着眼,对着自己吐出舌头,上面正是自己那片皮肉。给他看了后,杨戬把那片肉生生吞下去,张嘴时还有血淌出,只是不知是哪个的,“只让奴家疼,那可不成,得教你也好生疼疼才好……”

大圣已知杨戬情动,既是情浓,那更求乐极,要与这砸了牌坊的小寡妇雨润菩提,肏得他花飞法界,不知阿弥。这肏得越狠,也更忍不住只亲个嘴,探头就去吸那寡妇的鸽乳。杨戬自是哼哼喃喃,骂他恨他,手又勒紧他,不让他走开。他偷偷向上望杨戬,刚好碰上那双凤眼,那霜雪已暖润成一汪春水,海棠乱放芙蓉倒,这一弯雪上的胭脂露,映的竟全是自己。红梅嫩蕊摇落了枝头的冬雪,这齐天大圣被被瞧得四智五脏与六腑七觉齐齐昏噩,恨不得与这怀中弱柳一同死在此刻才好。那气力更狠,撞得娇躯艳红,小寡妇口中淫叫连连,一会儿喊要活刮了你这畜生,一会儿求慢些轻些,到了高潮也不再以疼相撑,哭啼声硬把穴中的孽物撩拨得更骇人些。

抵到那宫口嫩肉,大圣握着小寡妇的手去摸小腹那块隆起,问:“嫂嫂前些日子摔掉了孩子,今日再送嫂嫂一个可好?”

小寡妇困惑地问:“我……奴家不知这是何处,只觉疼痒。”

这话让大圣更忍不住撞了那小口一下,让小寡妇不住娇啼,复握住他的手,沿着那隆高的皮肉向上摸,道:“这敲的是嫂嫂阴门,后边儿便是孕子的胞宫……”他埋头狎咬贫瘠的乳房,“嫂嫂且松些,让我进去,若嫂嫂这里头吃了我的阳精,便能再揣个崽子,岂不是好事一桩?”

这话让杨戬的脑子清明几分,恨自己沉迷肉欲,无力反抗,只能用手乱掐,嚷着快滚出去,比起大了肚子,自己还不如今日就死在这儿。大圣见他如此不愿,倒也不强他,只是借着这话头继续逗:“那嫂嫂可得求求我。”

“……如何才算求?”

“嫂嫂若见了年长男子,都如何称呼?如此求我,我便愿意放过嫂嫂。”

“……爹爹?”

这声反倒让大圣乱了头绪,他本想讨个哥哥做,没想到从这二郎被自己肏得骚水横流,口中竟能说出如此称呼。这一瞬更是欲火烧红了这金眼,埋头就去吻,道:“杨戬……杨戬……你变化回去,今日不肏到真君,我定不罢休……杨戬……好二郎,从我罢。”说着从那阴户里退了出来,好叫这神仙变化。

小寡妇倒是豪爽,挥手便变回了本相,只是仍散着一身白衣,乱着一头墨发。杨戬勾勾手,让大圣爬过去,然后狠狠赏了他一记巴掌,打得他嘴里涌血,又双手捧着他的脸,细细吃下他吐唾与血液,道:“岂有只我一人变化之理?——还是大圣爷有那怪癖,爱看这旁的凡间男子来糟弄神仙?”

这话让大圣听进耳中去,细细品味,竟比刚刚的性事还受用。急忙道:“只恐疼了二郎这弱身子。”变回本相,又与杨戬滚到一起,要给这郎君神也开了荤。杨戬骂他猴毛太硬,刺得自己身子疼,总有一天活刮了才好,手则抱着这满是猴毛的脊背,连指甲都要扎进去。

最后大圣摘了杨戬一枚镂空银戒,给他穿进乳首,要教他除今日以外,以后日日都是自己的才行。

显圣真君愿意雌伏在自己身下,自己更是爱极了他这郎君神,不仅他身体内都是自己的,身体外也要有自己的痕迹。不得教其他人能碰到他——更不要说糟践他,他放荡的模样只能给自己看到,他的欲求只能由自己点燃,他血腥的爱念只能由自己承受,哪怕他终有一日被去了神位,被抓起来,大着肚子,生下一堆乌七八糟的孩子,那么犯人也只能是自己。

 

杨戬痛苦地扭着身子,用手指乱插自己的穴,他的动作太粗鲁,床上一片血水和骚水。他抬起眼睛去看孙悟空,试图从那双害了病的红眼里读出些提示,但自己泪眼朦胧,只能看到一团影子。刚刚的那声音分明是真的,扶自己起来的体温也是真的,甚至对自己这如此蛮横的命令也是用那熟悉的嗓音发出来的。

此刻这些真实全搅揉在一起,花花绿绿,混在一起变成一团脏污的灰黑。

他卸下自己的衣服扔到一边,露出自己月白的身体,还有红肿的乳首上那枚颤抖的戒环。他缓缓张开嘴,吐出舌头,舌头上放着一枚金的细环。

大圣看清了那金环,应该是刚刚自己扶他时,他偷从自己衣物上摘下来藏进嘴里的。

杨戬对着幻觉笑了一下,把指甲变化得尖锐如刃,割开自己的胸乳。把嘴里那枚金环放在伤口,又让身体愈合,极其粗鲁地为自己在乳首穿了第二个乳环。他用沾着血污的手揉了下眼,留下一片朱红的眼彩,他胸口的血液沿着骨皮流淌,像雪地中一支红梅。

他缓慢地张嘴,无声地说了几句话。然后用手指捏着两枚乳环,颤抖着高潮了。

他慢慢从床上爬下来,连续地高潮让他虚弱,他只能伏行到椅子边。大圣连忙把他拉起来。似是接触到了熟悉的体温,杨戬笑起来,捧着大圣的脸,从他的额头一直吻到他的甲胄上,又褪下他的腰带,扒开他的裤子,要埋头去含那怒涨的阳具。他柔嫩的喉咙如同宫颈一般咬住阳具,舌头被挤到口腔边缘,只能浅浅在柱身上蠕动,神仙纤细的脖子已经明显鼓起异物的形状,他还在放松肌肉,想吞下更多。这吮咂让杨戬呼吸不畅,堪堪吸入的几口气,也被口中之物压得入不了腹中,憋得他脸色更加湿红。大圣被他伺候得发出低叹,这性器所在之处已然滑腻紧致,让他神魂颠倒,自己肏的是真君的嘴穴这件事,更让他情迷意乱。他终是舍不得肏坏真君这张小嘴,从这喉咙里拔了出来,性器抽打了一下真君的脸,在这娇贵的皮肉上留下一道红痕。

杨戬用手抓住这根东西,伸出舌头舔着上面怒涨的血管,“我再吮一阵,你就得泄了,我最知道你。”说着,舌头舔上龟头,围着铃口转,“先喂了我吃了,既舒服了我,也解脱了你——”

大圣见他这红馥朱舌,已知他淫心荡漾不可收拾,无奈把他抱起来,也不嫌他刚刚给自己吮弄过,与他亲嘴耳鬓厮磨一番,哄道:“既是管教,就得先让二郎尝尝教训——而后,再给二郎尝尝以往没有的乐子。”话毕,已走到床边,让杨戬好生躺下,自己蹲在他身边。杨戬侧脸就想去吮那根面前的玩意儿,却被捏着脸避开,刚想发怒,这猴子已拽着他的那两枚乳环,捏在手中转动把玩,又向上拉,把他红肿的乳首拉长起来。

他呻吟着,又要泄了身,铃口却被大圣按住。这猴子松开他的乳环,安慰地抓揉两把他的头发,道:“二郎近日滥欲无度,倦怠嗜卧,魂不守舍,若不早治,恐成骨蒸之疾。”语罢,小指一动,给真君这阴茎根部套上一个玉环。

又把真君勒在怀里,粗糙的手指直接插进红肿的菊穴,搅动里面敏感脆弱的媚肉,待到摸到那秘处一点,更是直接狠狠按下去,又用力揉搓一下。

杨戬痉挛着勾起腰,手抓着孙悟空的手臂,张口想叫,却叫不出声。他颤抖着转过头,想挣脱开来,“你……你不能这么……”说着,泪水又涌出来,“你不能什么都不给我……”

强硬的妖仙狠狠把他桎梏在怀中,温柔地和他亲嘴,手中的动作却更加粗鲁,手指奸污得这神仙的身子又抖又软。似乎又突然想起来什么,贴着杨戬耳朵问了一句,惹得杨戬狠狠剜他一眼,这逗得大圣又笑,“好小圣,实在是讨人喜欢,今天便教二郎小圣尝个新鲜玩意儿。”

说罢嘴往空气中一拉,扯出一串狮子头核桃所制缅铃铛,个个大如龙眼。大圣把手从杨戬穴中拔出来,舔了舔毛上的淫液,给他翻了个身,让他面对着自己,道:“我这一只手还得擒住小圣,只能一只手掰腿,麻烦小圣把高抬贵腿,放在我肩上。”

杨戬哪有如此温顺,一脚先踢到孙悟空脸上,然后才不情不愿地踩到他肩上去。这下,他才看到孙悟空嘴里叼着什么,抱怨道:“你这瘟猢狲,不能总拿我找乐子——再不给我解开,我要坏了。”

“早说了,你得净口才是……”说罢,一巴掌抽在杨戬穴口,打得他骚水四溅,臀肉颤抖,指甲划到他肿胀的卵囊,疼得他呻吟又起。

“……哪来的嘴脸,还教育起我……”杨戬乜斜着眼瞥孙悟空下身,“终于忍不住了?每次折磨我,你就硬得不行……你这个杀千刀的变态,终于要肏我了吗?”

大圣不接他的话,只是又把手探进他湿穴中,转了几圈,似觉不满意,便变了根软金绳捆住杨戬的手,又在他穴中多伸了两指进去,却只是静止不动。

杨戬用腿勾着他的脖子,自己扭着腰,试图用自己的穴去肏他的手指,“动动……肏进来吧,我受不了……”

孙悟空把嘴里叼着的缅铃铛塞了一个进去,如愿以偿地听到杨戬一声尖叫,“你把什么塞进来了!”他敏感的穴肉感受到一枚满是纹络的硬物肏了进来,粗糙的沟壑磨得自己又要流水,还没等他习惯,又是一个塞了进来,他又开始淌眼泪。这串粗糙的东西不断深入,直到抵住他最深处那团淫肉,让他疼痛之中竟又流出骚水,弄湿了串铃的绳子。

“小圣好生受用。”孙悟空给杨戬看自己那一手晶莹的汁液,“能全吃进去,还能冒出如此多骚水,值得夸奖。”说罢又把手上的水抹到杨戬身上,把缅铃往外一拉,拉出几个,又狠狠全部塞进去,弄得那穴口几乎磨出血来。

杨戬不理解这是什么,刚刚这泼皮猴子问自己,这房中有没有放着自己爱用的玉势——自己哪到了如此下贱地步!这世间无论死物活物,他能允许亵玩自己的只有……现在这天杀的瘟神竟然拿这种低贱东西玩弄自己!自己还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何作用!他因惊恐和恼怒,夹紧了身子,粗糙的缅铃擦过他的秘处,他又被刺激得挺起腰。

孙悟空一手按住他,一手扯弄这缅铃,笑道:“二郎未曾见过这东西?此物唤作勉子铃,我早听闻楚馆秦楼之间爱用此物添趣,也不晓得竟有如此大妙用……既唤作铃铛,本应作响才是,许是二郎这穴中实在太紧,连铃铛都摇不起来了?”

“扯出去……”杨戬被这核桃铃铛折磨得欲仙欲死,这猴子天生机敏,即使用这缅铃,也是几下就能掌握精髓,次次磨到他那要紧之处,他后面疼爽至极,前面又不得解放,已然是筋疲力尽,只能尽力阖上腿,不让这泼猴再胡玩。“你给我解开吧……”他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听来芳心娇又软,似烫不见火,暗里烧得骨髓枯。

大圣见他如此弱态,禁不住又将他抱到怀中厮昵一番。

杨戬全然不见以往的傲态,蹭着这雷公脸,求着:“给我解开……好相公,疼疼我……”求而不得的折磨让他丧失了理智,全无了廉耻,“让我泄了去,之后你想怎么肏我都依你,我答应你……我给你亲这儿……你放过我……我那处真要坏了……”他甚至颤抖着睁开天眼,轻轻送到孙悟空嘴边,这猴舌一舔,又弄得他痉挛不停。

大圣见时候差不多,便用手去弄杨戬那勒得青紫的阴茎,揉弄下面那两个囊袋,警告道:“以后还如此吗?”

杨戬摇着头,他现在无论如何动作,穴中那串巨大又粗糙的缅铃都肏得他死去活来,他只有无助地贴近孙悟空,自己那根肿胀的阴茎又触到对方那根同样涨大的凶狠孽物。他忍不住偷偷用腿磨了那孽物两下。

“显圣真君,你这模样真是淫贱得不如楼里婊子。”孙悟空用力掐一下他的会阴,“既然你时时想着被肏,不如今日就直接废了你前面这没用的东西,好让你做个真真正正的淫妇可好?”他凑着杨戬的耳朵,他同样惫于忍受,声音也因情欲而变得沙哑,“废了这玩意儿,我保证肏得你日日合不拢这牝户,以后见你那些弟兄手下,穴中也一刻不停地淌着水,想着讨我的家伙来吮吃……更不肖见你那玉帝舅舅了,你说,玉帝老儿若是知道自己外甥被他眼中钉奸得残废,好做了人家精壶,捏在手中随意奸淫,怕是要气绝而亡了……”

他淫贱的恐吓传进杨戬耳中,狎弄那本就脆弱的精神,让这颤抖着的神仙呻吟一声,冲上绝顶,他脚趾抓紧,腰往前顶,但是一滴都射不出来。杨戬在假潮的白光中瘫软着身子,哭得嗓子都哽咽。他对着孙悟空又亲又舔,甚至自己拿天眼去蹭对方的牙,语无伦次地求道:“大圣哥哥,孙相公,好爹爹……你说什么我都应你,莫把我折磨废了……”他蜷缩起身子,想整个人靠在大圣身上,“我只在你这儿这样……求求你……里面这东西磨得我好难受,我不要被这种物件弄……我只想被你肏……你不能欺负我成这样……”

他这话说到孙悟空心坎上。大圣一下拔出那串缅铃,扔到地上,同时挥手,去了锁着杨戬麈柄的玉环。杨戬呻吟着喷了好几股白精,一瞬间的快感让他身体发麻,只能瘫在孙悟空怀里,痉挛着任由自己不断涌出一股又一股精液,弄得自己和对方身上都是点点精斑。孙悟空爱怜地揉了揉杨戬半软的阴茎,把他抱起来,按在自己的淫根上。

杨戬被他突然一插,身子一抖,麈柄哭哭啼啼地吐出几股尿液。大圣笑他尿得一床都是,好不羞人。他扯断捆着双手的绳子,狠狠掐着孙悟空肩膀。他这渴求已久的淫穴终于如愿以偿,吃下了心心念念的肉棒,他的身子实在是被孙悟空肏过太多次,只要一被插进来,穴里就会谄媚地自己分泌出淫水。大圣肏他过于驾轻就熟,抵着他深处的淫肉,每次干进来都像要肏穿他这娇弱的牡道,他刚刚高潮过一次,又马上被肏干得欲火攻心,自己扭着腰,要用这不知餍足的穴把这根东西吞得更深。

孙悟空一边肏杨戬,一边拽着他胸乳上的乳环。他只要一扯那乳环,杨戬的穴就夹得他更紧一些,这具身子被自己肏过太多回,自己对其早就了如指掌,但是这真君的身子实在是太契合他,每次肏干都如同当年破那处子身一般爽利。杨戬二道门口的骚肉和他本人一样乖顺,只要自己的龟头戳到那儿,就听话地凑过来吮吸着这奸淫自己的东西,他肠穴里的每一寸媚肉也教自己神销骨熔,热情又娇媚地咬着自己的阳具,不舍得让他离开一点儿。他越是凶狠地干进去,杨戬的呻吟就越是柔软——他早就知道,显圣真君极爱粗暴的床事,巴不得次次都能被自己搞得只能瘫在床上——地上,水边,随便那儿——松软的穴口不知廉耻地张开着,一口一口吐着吃不下的阳精。

杨戬被肏得雌潮了好几次,穴里不停流水,前面已经连尿液都流尽了,只能可怜地吐出几口透明的汁液。孙悟空笑着问他:“这下如了二郎所愿,伺候得可还舒服?”杨戬说不出话,张口就只有支离破碎的呻吟。

孙悟空在他穴里泄了一回,这猴子也是憋了许久,把这真君的小腹都灌得鼓起。孙悟空躺在他身边,一手掐玩他乳首,一手揉着他隆起的肚子,骗他,道自己这下不小心给真君播了这许多精种,怕是要害真君大了肚子,给自己怀上一堆小猴崽子。又装模做样地安慰:“二郎莫怕,等有了身子,你也有了奶水,到时候不会让旁人帮你吸,我这做相公的定天天帮你吃了,免得真君受涨乳之苦。”杨戬听他胡言乱语,张口就想骂,谁知道他突然用手一按,这腹中的精水淫液一下子由穴里喷出,又让杨戬小死一回。

杨戬囫囵之中,竟真觉得自己要被这猴子肏得着了床,受了孕,要生下些猴脸三眼的怪物来。他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然后孙悟空扶着他的腰,从后面肏进来,他的穴吃得更深,每下都顶得他连脚趾都一块儿酥麻。他觉得自己算是惹上了冤家祸事,自己这身子竟然认了主子,不得这猴子,竟然就苦苦不得解脱,如此这般胡闹下去,岂不是终有一日,自己抵不住这泼皮无赖的话,变成女身给他锁在洞里肏,每日滴着乳汁大着肚,还要求着这孽畜玩自己时轻些,不能伤了肚中的孩子。

想到这里,杨戬腹中酸水涌上喉咙,不知是被自己这臆想恶心到了,还是被肏得太用力伤到了腹中内脏。他干呕了几下,嘴里只淌出几口涎液,这床榻被他和孙悟空合力弄得乱七八糟,但他如今管不了这许多,他这次实在是被玩得太狠,终于是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大圣醒来时,发觉自己竟完好无缺地睡在这真君的床榻上,心中一惊。自己将这二郎小圣肏晕了过去,还不停手,硬是在这虚脱的身子里把自己的火也泄尽了,才搂着满身精臭腿上青紫不堪的杨戬睡去,这之后的结果不消说,这回过神来的杨戬非把自己挑了筋倒吊在山上才能解气。谁知现在自己非但毫发未损,这已经醒来的杨戬还在帮自己舔着毛?

见他醒了,杨戬眼也不抬,道:“你头上那箍儿好厉害,我扯不下来,让哮天犬来也咬不动。”他说完,才抬头,冷着一张脸,“你跟了那蠢秃驴,还得照顾个猪刚鬣,也算好生罚了你了——好歹有个挑夫,算是不用做苦活。”

大圣道:“那头陀乃是我三师弟。”

“却不如我这府中一条狗。”杨戬拔了根猴毛,放在手上吹着玩,“你这几个昏头瞎眼的东西,已被菩萨处置一遍,上回又上了我的当,这回竟然还能再入局,也是些吃打都不记的草包。”

大圣听觉不对,问:“你从何知道?”

杨戬笑两声,“若不是那不入流的妖怪,我还见不到你大圣爷,我行该谢她两句才是——不过这妖物实在无用,只能耍些障眼法哄哄人,若看法力……只怕我平日给哮天犬磨牙的骨头都比她修为高。”

大圣叹了口气,他早知道真君的手段,只是未曾想到他对自己看得如此紧,“如此说来,你便是什么都晓得的?”

“二郎爷爷时时关心着你,你怎么也不说个谢?”杨戬爬到大圣身上,掐他的嘴,给他捏出个笑模样来,“岂止一直看着你,你这金盒银盒的小把戏,我当然也早就晓得——你怎会觉得天下间还有我没见过的奇货?”

大圣回忆起之前种种,心骂不好,又上了这贼三眼的套了。原来他早就晓得盖盒是一对,又时时监看着自己,怕不是特意为了惹自己,才打开那银盒作些淫贱事。本觉得是自己扳回一城,这会儿,大圣又觉得苦不堪言,这杨戬使起坏来果然是豁得出去,只怕自己不上钩。

杨戬见孙悟空一下子愁容横生,就把头扭开,闷声说:“你也算不得吃了亏——起码最后你从金盖盒里听到的那最后两句话,我没撒谎哄你。”说罢又反手锤了孙悟空一下,“天杀的贼猢狲,若想不起来,看我不刨了你肠子喂狗。”

 

END

Notes:

*标题来自于《纳兰词》中《采桑子(罗敷媚)——其二》
*开头接于《西游记》第二十八回——花果山群妖聚义 黑松林三藏逢魔
*盖盒完全参照“唐 银錾珍珠地缠枝卷草花鸟纹贝壳形盒”,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在阿B的视频主“古代艺术”的投稿中搜索"盒”就可以找到
*原作中大圣的服装只有绵布直裰和虎皮裙,没有什么抢劫的空间,于是参考了央视版西游记电视剧中那套灰黄色的装扮,好歹有东西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