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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你宣了袁基和张邈侍寝,可突然有紧急要务处理,没能赴约,待到夜中之时才回到寝宫。果然这二人已经一左一右,卧于你的龙床上睡着了,呼吸平稳。你摇头笑了笑,轻手轻脚钻进他们中间的被子里,很快睡去。
你是被颈间温热的鼻息弄醒的。
天还未亮,二人各自分了你一条腿夹在腿心,搂着你的腰肢,张邈枕着你的肩头还在梦中,而袁基则不自觉靠近你的锁骨,喷洒的热意这才将你弄醒。你一觉醒来就这样被两根藤蔓缠住似的,哭笑不得,仿佛这样才能有安全感,却也不打架,就这样在睡梦里平分了你。
你伸手捏了捏袁基的胸乳,他的胸肉本就多些,加之常年练箭,软韧趁手,你十分喜欢。这样消了困意,好容易才从中脱身,却有些心猿意马。
昨日本应是贪恋美人之时,可惜了。下一次再同时宣二人又得不知隔去多久,否则礼官又要上书念念叨叨陛下注意身体。不如白日宣淫一回。
于是扯下锦被,两人皆着侍寝的中衣亵裤,安睡无恙。
你将他们二人双腿分开向上推,脱下亵裤,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大方展示出腿心的屄。
这两口屄你许久未曾享用过了。犹豫了一下,你先凑上了袁基腿心那条艳红小缝。
袁基当年是个不值钱的,上赶着送人,与你互通心意多少年便把自己给了你多少年。对这个人,还有他的身体,你是有感情的。
你俯身舔开两瓣阴唇,袁基的阴阜鼓起一个弧度,阴唇也肥厚,像是两瓣弯月.,不用掰开就能看到一条艳红色的细缝微张,你于是就着这条缝吃遍他花穴的每一寸细褶。
张邈则反之。他生得本就白净,又常年卧病不见日光,腿间是那种又白又嫩的一线天,阴唇很薄,只有磨得狠了才泛着红粉色。
你细细地舔弄着,就像雌狮为爱人舔舐身体。袁基的肉花内侧开始热烫,离开之时唇上沾了些屄穴流出的淫水。
这只是开始。你舔了舔唇,还是熟悉的滋味,抱起袁基的腿根再次贴上去,舌尖对准那刻藏而未露的小蒂珠猛力挑逗,如龙戏珠般熟练。你知道他最受不了此处,每次一碰就敏感得立刻要去了。果然小穴的水流得更凶,在你用舌面狠狠压上那小珠子的一刻,袁基穴内喷了,同时传来一声压抑的惊呼。
你抬头看去,他不知什么时候被你舔醒,双手死死捂着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含泪泛红的剪水美目,是猝不及防高潮后的空白。
你看不得他这副样子,上前去抱住他的头。「怎么了?士纪,吾在这,不怕。」
他抓住你的衣襟,往你怀里埋了埋,在猛烈的潮喷余韵中还不忘请罪。「在下醒了…请、请陛下恕罪…」
你拍了拍他不做答,相处多年你怎会因小事生气,捧起脸颊细细密密地吻过额发、眼睛和鬓角,「好了好了,士纪呀……」
就这么给人哄了一会,你与他接了好几个吻。袁基接吻时十分投入,会闭上眼皮,双唇柔软,粉睫纤长,眼下一痣更显清雅温和,身心沉浸在你给予的柔情中,总能让你产生极大的满足。
不应期还没结束,袁基双颊泛着粉红,在你耳畔低声说还想要,你默契地会意。方才的舔舐已挑起袁基的淫性,床笫间体会过一次高潮的袁基便再全无平日知书达礼的样子,他喜欢被你不顾不应期插到一次次喷水潮吹,不应期越来越短,最后陷入高潮地狱。
你趁着热度还未消退,再次埋进腿间,袁基抱着自己的腿,放荡地努力向外打开,你终于看见,那条细缝的前端,是红润圆鼓的蒂珠,破开包皮被你玩大,似个小樱桃。
你太喜欢他的屄,再也忍不住,上去含住那圆蒂便开始嘬吸,袁基像是被你咬住命门般发出一连串崩溃断续的呻吟,双手不自觉附上胸前捏出自己粉棕色的乳尖。
「嗯…啊!啊…陛下……嗯、不要,好舒服!啊啊…」
吃得太过激烈,他不自觉扭着腰夹腿,却又怕让你窒息,也不知道是为了逃避还是迎合你给他的那些酥麻快感,不消一会儿便又颤着腿根喷出一大股水液,翻着白眼猛烈去了。
你直起身子,趁他喘息着,腰身还在抽搐,握住自己早已兴奋硬起的性器抵在张合的穴口,直接顶进小半截。
「啊……」极致的快感,你与他同时发出喟叹。
「大早上,二位真是好兴致啊。」
你与袁基向床榻另一侧看去。不知何时醒了的张邈靠在软枕上,指尖懒懒拨弄着自己腿心的红果,却也只是流了些水,神色恹恹。
「孟卓稍等。」你安抚道,扶着袁基的腿缓缓抽插,插得袁基抽着气低哼,「你身子受不住,先自己摸一阵。」
张邈点点头应下,钻进被子里,将手指插进湿润的穴里自我抚慰,他还有些倦,目光却系在你与袁基的交合处,耳边是噗呲的抽插声。
「啊…不行了…殿下……啊!」
你凿得越来越深,袁基被你肏得哭叫不止,声音和身体一样打着颤,肥厚的阴唇包着你还未进去的地方,穴肉疯狂绞紧不愿让你离开,吸着你向更深处肏,手胡乱抓住床单又放开,泪痕阑干布于双颊,下意识脱口而出对你们二人再熟悉不过的旧称,浑身泛着蜜粉,全然是只熟透流汁的甜桃。
张邈哆嗦着腿根从背后贴上了你,只是轻轻的,并不影响你动作,却带来肌肤相贴的温暖。你任由他从身后借你的背肌和腰臀抚慰身体,肩胛骨擦过他的乳尖让他发出惊喘,摆动的腰臀向后时恰好撞上阴户,也会让他偷偷挺着腰流出更多水液。
甬道越入越深窄,袁基只觉肚子要被你顶穿,终于撞上体内柔软肥厚肉环。过大的刺激似惊涛拍岸,发丝凌乱贴在脸颊边,幽丽仿若被搁浅上岸的水蛇。这样的操干下他几乎没有间隙反应高潮和不应的区别,只是双穴不断地小股喷着水,攀上无数个小高峰,身下早已汇成溪流。
「高潮了…啊啊…不行…又要!…陛下…停不下来嗯,屄要喷坏了…」
「…太仆侍奉真是尽心…」
你俯身亲了亲他泛着粉的膝盖,几乎被这泅水而来的蛇妖勾去一半理智,有些失控地一顶,宫口卡住肉头,到了更加隐秘的境地。袁基惊恐地捂住胃部,顶到了,浑身内脏仿佛都被挤压了一寸,脑袋被操得迷糊,声音渐低下去。
「孟卓,」你急促喘息着,起身让袁基的臀瓣置于自己腿面,方便自己肏进宫胞更深处,「帮你的学长玩玩胸,一会儿别再昏过去。」
张邈早已浑身情欲,手指快速抽插着自己小穴,闻言又嘀咕了句不知哪儿搜罗的歇后语,跪坐在袁基身侧,干脆将玉枕放在臀下坐着,一手一边玩弄学长挺翘的乳粒。
「啊啊……被拽起来了……呼……唔、射进来,射进来好不好……弄满它……」
袁基再受不了叠加的快感,双腿主动环住你的腰,急切地求你把子宫射满。
「哈啊…!啊啊啊!」
大量浓精射进宫胞,袁基长长喟叹,身子轻颤。你俯身用手帕擦去他额头的香汗,又再三吻他眉间,才把内射的应激反应消下去。
你还在抚着袁基的脸,却见张邈失神地瘫在一侧,张嘴白眼的淫荡神情还没收回来。
再看身下,原来是揉乳时自己偷偷用玉枕坚硬的棱角磨骚豆和穴口,将自己磨得潮喷脱力,去了今日第一回。
「孟卓好坏,怎么不等我。」你将性器抽出,让袁基闭目缓神,随即将瘫倒的张邈扶起。,
「陛下这吃饱了还馋的猫……没良心。」他抬眼低哼一声。
恐怕朝堂之上敢这样说帝王的也只有他张邈一个。当年女帝加封内礼官,关系亲昵的封了一圈,张邈还在那剥着瓜果出主意,这宫室如何分配,如何安排能不打架……年轻的帝王早看出他难道不是心有不甘,悬而未决的最后一位礼官位,御笔一挥写了张邈的名字。
二人没羞没臊的生活是从宫内才开始的。宫中规矩繁多,与他的样式自然不如和袁基从前玩过的多,可是他们三人关系近,渐渐地也学到些许。
让张邈自己将沾了他淫液的玉枕摆好枕在上头,用和操袁基一样的正面姿势,突出指节轻轻划着那条一线天,多好的屄,似玉璧无瑕,窄得只看得见闭合的肉缝。
宫中礼官,身体自然必须保持冰清玉洁,皆有专人负责洁净,难为情的只由他们自己来,小黄门检查过便是。
不过这二位刚入宫时却有次殊荣。腿间茂密的阴毛是女帝某次来了兴致,寻来剃刀亲手为他们刮去。也因此事,女帝便不许别人伺候他们洁户,后来不是女帝亲自动手当做情趣,便是二人自己理过再行侍寝。
你回忆起往事笑了笑,再看张邈,皮肤白皙似雪,唇色浅淡,身子因病显得消瘦些,此刻只在你怀中,眉眼平和,像只顺了毛的猫,任你如何发落。
桃熟杏涩,恰是环肥燕瘦。
「孟卓可别这么说……」你拾起他的手贴在自己胸口,「杏林君说了,孟卓房事不可激烈,一日最多泄身二次。」
「以臣拖着病体多年的经验,大夫这般的话,最不可信……」张邈手臂向上抓着玉枕,仅仅是被她无意划着那里便禁不住挺腰吹了一小股水。
「最多二次意思便是至多四次,至少三次。尤其是君异……开三月的苦药,却骗人一月就能好。」
你听着他小嘴叨叨,忍俊不禁,但不为所动:「总之,罚今日孟卓少去一次。」你趴下去专心致志舔着他的肉花,将两壁似山谷一般分开,终于那条缝隙宽了些,湿漉漉沾着津液和淫水开了口,却依旧是白嫩的。
你极少玩弄他的骚豆,玩那处泄身太快,可偏偏是真的骚,他那里最为敏感,有时憋得很了,甚至只消用力嘬几下就抖着腰要去。
因着这病体,你从不在床上磋磨他,尽量控制着和他的情事,温吞给予快感,绝不贪多,一样玩得尽兴。更多时候更如此时,舔湿了便将颤抖的他抱在怀里,掌心轻轻抚过他赤裸的下身,抚过光洁微鼓的阴阜,手指插进缝里开拓时还同他谈着天,关心他的身体。
「心疾应当好些了吧,最近杏林君都有笑脸了。」你咬他耳朵,吐息喷洒在张邈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是滚烫的。
「我从来不问……他也不告诉我。」
你笑,「孟卓就没有想过调调身子?」
他斜睨,「这么多年不是一直调着?都没断过。」
「呀……调得再好我也不敢让你生。」你抚了两下他的肚子,留下几条水痕。
最后往往是张邈顾不上回答,脑子乱成浆糊理不出个东西,狼狈地泄水在你手上。
不过这次你要收着,怀中人眯眸仰颌,你便知他快到了,吻他转移注意力,一面已经及时起身,抬起他一条长腿将自己性器挤进肉缝。
「唔……先等一下…啊、刚才,还没去…」
「我知道,」你扶着性器缓缓埋入,随手抚了抚他没能登顶依旧高度敏感的小豆子,又引起几圈涟漪荡漾,「以你的身体,太频繁不好。」
他的屄着实细窄,开发得不算少,每次都还是会疼。你一面哄他「听话」,一面小幅度抽插着进入,好在是动作温柔,他倒也受得了。
「啊…啊…嗯、啊!」
你不敢顶他宫颈,才进去大半截,张邈已经捂着撑出形状的小腹闭目皱眉,额上全是汗,似玉兰泣露。你明白越是如此越不可停留,挺腰专顶他穴内那处骚点,张邈长而低的吟声便骤然高起来,你扶着他两条腿反复操干穴心,似是把人顶上潮头浪尖,快感折磨得人沉沉浮浮,抖着腰缠了好一阵,淫水淅淅沥沥喷在鸡巴上。
你被他绞得一阵头皮发麻,控制着自己及时抽出肉刃,却被张邈伸手握住前端抵上凹陷,你不防惊呼着射在屄缝中。
「孟卓…」
他胸脯起伏,显然已经没了什么力气,神情也倦了,「只在这里无妨,放心,不会有意外……」
你只盯着他因喘息急促而干皴的双唇,扬声向屏风外,「端药茶来。」
守值宫人应声,你取了药茶口对口喂了两勺,张邈才有了些力气,轻轻依偎了下你的颈间,又一触即分。
「陛下……」
方才快要射精时你便注意到袁基一直痴痴地看着你,双颊泛着被疼爱过后的红润,红红的蛇信无意吐露出来,冲你的方向张着被操得红肿的穴心,却没有用手自我抚慰,穴口一绞一绞想象在你身下宛转承欢的人是他。
士纪这欲求不满的身子……
再看张邈,他垂着眼睫不知在想什么,却不肯放开被褥下你牵他的手。
你动了坏心思。
接着便是三人的颠鸾倒凤。屏风层层压住了室外日光,在如若凝脂的肌肤上漏下刀镂石滴的剪影,似美人刺青。你在袁基身上继续驰骋,听他近乎嘶哑的浪叫,仰脸与跨坐在袁基腰肢上的张邈接吻,手指在他穴里模仿性器快速抽插,带出不断喷涌的水液滴在袁基小腹……
为了公平,最后你令两人如开始般一人一边敞开腿自己抱住,被你抠到同时高潮才算结束。
彩蛋 广女穴高潮
一番捉弄,你本已尽兴,却又被二位好礼官哄蒙着躺下,被他们扒开腿心。
软下的鸡巴被抚到上面,你的女穴也是一片泛滥,只是鸡巴的快感已经很强烈,你不愿过度纵欲,毁了身体。
你看看他们二人似小动物一般都将脑袋好奇地凑上来,「瞧什么呢……你们没有?」
你勾唇,一手一边揉了揉两颗脑袋。
「可是,陛下的很少见。」
「见倒是见过,也碰过,只是次数少了些…」
袁基笑得眸如弯月,总让你想起白狐。
不知是谁先舔了上来,像是争着与你的肉花接吻,一会儿左右开弓、叼着阴唇一人一边吮吃,不一阵便将蒂头、穴口和尿道完完本本舔舐一过一遍,你也禁不住爽得喷了水。
那二人却笑了,观察你的神色没有不适而是爽利,舔去你的穴水卷入舌中。三人在被褥中拥了一阵,感受身体的点点热意和积日焦虑渐渐散去,只余一身轻快,这才同去沐浴。
又是神清气爽的一天。
iron810 Wed 18 Dec 2024 08:36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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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gzhixihe Wed 18 Dec 2024 09:33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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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jbbxcn Wed 18 Dec 2024 02:03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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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parasite Thu 19 Dec 2024 03:06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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