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做这个手术会有失忆的后遗症？”
“手术不会有，但全麻有风险。大概率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你知道的，今夏的转会窗很乱，列维是块难啃的骨头，就是拿准了拜仁急需一个中锋。Thomas他，他也很难。”电话那头的诺伊尔叹了口气，“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毕竟我还在养伤呢。本来他突然消失，大家都很担心，但现在在你这儿我们也就放心了。离赛季开始还有大半个月，让他好好休息下吧，拜托你照顾他了。”
“可是我们都分手一年多了。”不等莱万说出这句话，对面就只剩下忙音了。
“怎么了Lewy，你好像有点烦躁？”穆勒双手捧着橙汁，抬头看他。
“就是家里突然多了个人，不习惯。”
“你放心，我很乖的，还能照顾你！”穆勒放下手中的杯子，冲对方招了招手。
“你真的全忘了？还记得多少？”莱万蹙眉，但依旧下意识地朝对方走去。
“来的路上我盘算了一下，应该是21年以前的都记得，当然我也记得这个！”说罢，穆勒站起身，双手撑着莱万的肩膀，把人拉近，额头相抵，嘴里念叨着，“没事了，我在呢。”
“Thomas，你放手。”莱万用力朝后仰，企图摆脱对方的接触。
“怎么了？以前你心情不好，我都这样做，你不是很喜欢吗？”穆勒满脸不解。
“我们分手了！分了整整一年！哪怕你不记得，但事实如此。”
穆勒愣在原地，刚扶着人的手，由于对方的后退，僵在半空，许久才慢吞吞地吐出几个字。“我们，分手了？”
“是的。所以你不该来，突然找前男友说很想他算什么？学电影情节吗？”
“我，我不知道。”穆勒有些手足无措，“今早一觉起来我头好痛，看手机发现日期和我记忆中的对不上。然后我发现衣帽间好空，你的东西全不见了，叫你名字也没回应，突然间我就很害怕。”
“所以就来找我？可是如你所言，你失忆了，怎么会知道我现在的住址？”
“我不知道，只是我真的很想见你，脑子里又好像有什么指引着我来这里。”
“你这失忆真是智能。”莱万轻笑。
“你要赶我走吗？”穆勒有些慌张地拉住对方的衣服下摆，“我，我不想一个人回去。Lewy，今早我一个人坐在慕尼黑的家里，整个房间空荡荡的，我很害怕，我需要你，你留下我好不好？”
莱万终是没有再说出拒绝的话。他永远拒绝不了托马斯，即便分手一年多，可莱万对他的爱却没有一丝消减，相反，思念在难熬的夜里滋生。哪怕没有刚才那一大段对话，没有诺伊尔的解释，他都会收留这只突然出现在自家门口的，耷拉着脑袋，可怜兮兮看着自己的小狗。莱万知道自己对穆勒的感情，所以当初转会的决定，他为如何告诉自己的伴侣纠结地彻夜未眠。他害怕对方挽留，害怕对方摇头，这样他就会为了爱人而留下，尽管他有不得不走的理由，尽管去巴萨才更符合他的职业规划，可他就是拒绝不了托马斯。可出乎意料的，没有挽留，甚至没有过多的伤感。他说理解，说接受不了异地，说分手要去做手术取消标记。转会消息公布的第二天，莱万陪着他去医院，这种手术只需要Omega单方面进行。莱万记得进手术室前，穆勒笑着，身上还带着自己的三色堇味。手术很快，只有短短1h，可莱万却在等候室坐立难安。你瞧，八年的时光，六年的感情与标记，不到60min，全都烟消云散了，穆勒身上干干净净，除了后颈的纱布，什么都不剩。莱万猛吸了口气，企图抓住对方身上自己最后的痕迹，可他失败了，吸入腹腔的，只有浓重的消毒水味，险些把自己呛出眼泪。分手后的无数个夜里，莱万都曾回想起穆勒进手术室前的笑。难道消除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就这么高兴？这么多年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吗？我对你来说也是说放弃便放弃了吗？可如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再次搅乱了莱万的生活和思绪。因为二次手术，分别一年多的旧人，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说需要自己，说爱他。
Omega取消联结只需要动一次手术，这样Alpha的标记就会消失，每月的特殊时期，他便会与别的没被标记过的Omega别无二致，除了一点，那就是只能被临时标记。要想重新被永久标记，必须再经历一次一样的手术，只有这样前任的印记才会被彻头彻尾地消除。莱万猜这场手术与最近愈传愈烈的凯恩转会有关，拜仁大概又想来一场先婚后爱的戏码来稳住异乡人的心。那现在的托马斯，会与当初的一样，再一次先婚后爱吗？莱万来不及细想，就被对方脖颈后方的纱布吸引了注意。当初穆勒做手术前他查阅了资料，网上说，这种手术第一次的疼痛微乎其微，第二次就因人而异了，取决于Omega爱的有多深。看着对方时不时抚摸后颈的动作，莱万皱起了眉，心中百味交杂。他怕穆勒疼，又怕他不疼，可要把印记根除，即便不爱，也不会毫无感觉吧？莱万不知该做些什么，只能看着穆勒脖颈后方的一小块纱布愣神，想要伸出又极力克制的手，不知不觉握成了拳头。
似乎是注意到对方的视线，穆勒侧过头：“你在看这个吗？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起来就有了。”
“疼不疼？”短短三个字，莱万却几乎一字一停顿。
“你猜？”穆勒笑着朝对方靠近，拉起对方的手，伸向自己后颈，“Lewy，我好疼。”突然，话风一转，“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胡闹！”
“嘶。”
“怎么了？我刚碰到了？”说罢，就要拉下衣领查看。
“没有，青天白日的你怎么这么着急啊！”穆勒抓住对方的手，侧头咬上对方的耳朵，“不开玩笑了，不过疼是真的，想让你心疼我也是真的。”
“我去拿止疼药！”莱万瞪了一眼，快速扣好刚拉扯时松开的第一颗纽扣，“好好坐着，别乱动再碰著伤处。”
事实证明，想让托马斯穆勒安静地坐着不动，比登天还难，即便是失忆的他。“Lewy，你家里怎么一点花都没有，全是绿油油！”，“Lewy，你带我去海滩好不好？我刚刷到那里有个‘孤独的星宿’的坐标，慕尼黑都没有海。”，“Lewy，听说西班牙人晚上11点还在吃晚饭，是不是真的啊？你带去去尝尝这里的特色菜嘛！”
莱万拗不过他，这几天的功夫，带着这位德国人，几乎把巴塞罗那转了个遍。“花买了，景点看了，酒吧也去了，能不能消停点？”
“不能！”穆勒理直气壮地开口，见对方不为所动，立刻软了下来，“好嘛，你来这里这么久了，是不是好久没吃过慕尼黑菜了？我给你做好不好？当作这些天的谢礼！我刚看冰箱，家里没猪肘，你去超市买好不好？快去吧，再晚就买不到新鲜的了！”说罢，不等莱万拒绝，忙把人推着向门口走。
西班牙的饮食文化与德国大相径庭，但论起美食，只要味觉没出大毛病，绝大多数都会毫不犹豫选择西班牙菜。当然，慕尼黑极端拥护者穆勒，以及有严格菜谱的莱万，都属于那极少数。如果说莱万对慕尼黑有所眷恋，那一定不包括德国菜。可如果是穆勒主动掌勺的德国菜呢？莱万不知道。此刻波兰人正埋头查看猪的产地，他记得穆勒的口味，可这样的口味在巴塞罗那不好找。他不由叹了口气，怎么都分手这么久了，有些事还是忘不掉呢？在他纠结时，手机铃声响起，是穆勒的号码，可不等他接听，对方就结束了通话。
“Thomas，发生什么了吗？”莱万回拨。
“没，没什么。刚发现家里剩下的番茄不太新鲜，记得买两个回来。”
“后院种了两盆，应该都熟了。”
“嗯，我也是才发现，所以就挂了电话。”
“好，我准备回来了，还有什么要买的吗？”
“让我想想。”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几秒，似乎真的在思索着什么，“可以买一个莱万多夫斯基的吻吗？”又连忙改口，“我瞎说的，没什么别的。你快点回来吧，我有点想你。”
“好。”语气是自己没想到的温柔。
“Lewy，你睡了吗？我能进来吗？”伴随着三次敲门声，穆勒掀开条门缝，探出了大半个脑袋。
“进来吧。”
德国人赤着脚，身上穿着前两天在集市淘来的90年代的拜仁球衣充当睡衣。由于是孤版，没有匹配的球裤，穆勒只能单着一件上衣，不过好在那时候的球衣设计得更长。此刻这件过大的“睡衣”刚刚好到大腿根的位置，倒也不算“有碍观瞻”。
“怎么不穿鞋？”
“来的着急，忘记了。”穆勒讪笑，企图蒙混过关。可眼睛又盯着床榻，“好像是有点凉诶！”
“快上来！”莱万掀开被子，把人裹了进来，“怎么这么大人了，还像个孩子！”
“因为我知道，我们Lewy会把我照顾的很好！”
穆勒满脸真诚，可莱万却“不为所动”。“我说了很多遍了！我们分手了，分手一年了！这是既定事实。”
“不能复合吗？”穆勒看着他，“我们为什么不能复合呢？”
为什么？因为你托马斯穆勒一年多以前说，自己接受不了异地恋！还能为什么？莱万在心里咆哮，却没有开口。
“是因为你不爱我了吗？”
“什么？”
“我做的猪肘你也没吃两口，是因为不爱我，所以觉得我做的菜难吃了吗？还是说，你早就习惯西班牙的口味，不喜欢德国菜了？我来这么久了，你都不碰我，是不是我对你没吸引力了！”穆勒越说越委屈，眼眶还泛起了红，可似乎是不想落了下风，强撑着不让眼泪落下，嘴巴一抖一抖的，倒有几分滑稽。“你不说话是不是默认了？我又不是非你不可，我和你说，多的是人想和我在一起！我现在就收拾行李去，让你眼不见为净！”说罢，就要起身。
“我怎么会不爱你！”莱万听见这话，也有些着急，下意识脱口而出这一句，又立刻伸手拉住对方。
“撕。”
“怎么了？”莱万这才注意到，包裹着对方左手食指的创口贴。
“你管我怎么了！我们不是前任关系嘛！刚还凶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凶你？我方才一句都没说，你自己生起气来了。再说，是谁惹不起谁？莱万腹诽，当然这些话他可不敢说。“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道歉，不该凶你。”
“还有呢？”穆勒不为所动。
“还有？”莱万叹了口气，“还有，我不该不识好歹，托马斯穆勒喜欢我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看对方终于软下来了一些，莱万接着补充，“现在万人迷穆勒先生可以告诉我，这手怎么伤得了吧？”
“哦，这个啊，之前切西红柿不小心划到了。”
“你打我电话，是为了说这个？”
“嗯，我一开始没找到创口贴在哪儿，后来翻到了，就挂了。”
“那还骗我说西红柿？”
“没有骗你，想你是真的。”
四目相对，莱万一时语塞。
“那晚上吃饭，怎么没见你贴着？”
“怕你担心，就撕掉了。谁知道我辛辛苦苦做的饭，某人却只吃了几口。”说着，又带了几分愠气。
“我的食谱你又不是不知道。好吧，是我的错，辜负了我们Thomas的一片心意。”
“我都失忆了，哪里会记得你那种魔鬼食谱啊！”
“是，你失忆了。”莱万松开刚捂热的对方手，“所以关于复合，只是因为你忘了，也许你记起来，就不会这么想了。”
“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不要你！而且不都说爱一个人是本能吗？”
“嗯，但现在很晚了，我们明天谈好不好？”
“行吧。”穆勒打了个哈欠，往被窝里钻。“哦，客房的床垫弹簧坏了。”
“对，这边床垫质量都不好。”莱万附和着。
“晚安，Lewy。”
“晚安。”看着昏暗床头灯在对方脸颊打下一片阴影，听着逐渐绵长的呼吸声，莱万皱起了眉头。
睡着的人看不到他的忧愁，还有些不老实，一个劲往他怀里凑，一条腿也试图挤进他两腿之间。突然呢喃了声：“Lewy，bleibt.”
“Thomas，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们该谈谈。”
“是昨晚复合的话题吗？鉴于你昨晚的表现，我现在可不会轻易答应了！”穆勒放下手里的果盘，“至少你也要买束花哄哄我！”
“Thomas。”
“好啦，不要花也行的，我很好哄的！”
“Thomas，我知道你没失忆。”莱万放下碘伏，“你不用这样。”
“你胡说什么呢？不想复合就直说！”
“即便如你所说，真的只有18年之前的记忆。可昨晚那道酸菜猪肘，是你新冠隔离期间才学会的。”莱万拉过对方的手，撕开了胶布。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你上周飞来找我，你演技不算好，漏洞百出，估摸着也没想瞒。”棉签沾着消毒液，在指尖化开，一片紫红色。“疼吗？”莱万依旧低着头，握着眼前人的手，也不知在问什么。
“疼，好疼。”穆勒没有抽回那只手，却一点点向对方挪动，“消毒水的味道好重，Lewy，你闻的到吗？”
“嗯。”莱万终于松了手，用纸巾包起用过的棉签，又把消毒水盖上。
“你有看拜仁的比赛吗？有关注这个夏窗的操作吗？”一连几个问题，也不等对方回答，又自顾说下去，“你肯定看了的，和PSG的欧冠之前，还发了INS，就是没隔多久便删了。”
“你知道的，巴萨粉丝。”
“嗯。你知道这些日子我在想什么？也许现在就退役了也不错。”
“什么？”莱万终于抬了头。
“干嘛这么惊讶，你不是关注了比赛吗？”穆勒依旧回得轻巧。
是，我看了比赛，知道你的处境，知道你被按在板凳上，为数不多的首发，都是中锋的位置。“Thomas。”
“我退役了，你养我好不好？”穆勒顺着靠在对方肩头，“或者你去问问巴萨，他们愿不愿意签托马斯穆勒。应该不愿意吧，我可是听说，球迷要印25号都会被拒绝呢。”边说边握住对方的手，往自己后颈探，“你知道吗，这次手术好快，从我被推进去到出来只有20分钟。Lewy，只有20分钟。”
莱万手指有些颤，试探着轻点了纱布。“是他们的意思吗？因为凯恩？”
“我的Alpha都不要我了，留着还有意思？你难道觉得我是什么奖品吗？用来笼络拜仁的新人。也不瞧瞧我都什么年纪了，Lewy，你好看得起我。”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你看不出来我有多爱你吗？莱万有些庆幸两人都靠在彼此的肩头，穆勒看不见自己眼中的波澜。
“凯恩来了，你会好一些吗？”
“会吧，至少不用顶在那个位置了。不过列维可是块难啃的骨头，他就是仗着凯恩是拜仁现阶段最好的选择，卡着价格不松口。但即便没有凯恩，拜仁也会想办签别人的。”
“但如果凯恩不是唯一最优解呢？”
“什么？”穆勒向后微仰，不解地看着对方。
“没什么。”
“也是，哪有什么别的办法！难道要让拜仁花1.5个亿去签哈兰德吗？”说着，穆勒也不由笑出声，“说真的，你不想我来巴萨和你一起吗？”
“Thomas，你会后悔的。说着，又把人搂紧，“我怕将来某一天，你会后悔的。”
莱万在三天后接到了诺伊尔的电话，问穆勒的病情，说新赛季要开始了，准备把人接回去。
“Manu，不是说下午才来吗？怎么这么快？”穆勒推着行李箱在客厅跑跳。
“本来可以再放你玩两天。图赫尔上午联系我说合同敲定了，接你回去拍宣传片。”
“凯恩？”穆勒瞪大了眼睛，“这么快？”
“也不知道列维听说了什么风吹草动，昨天晚上还为了2kw不肯松口，今早上就签字了。”
“也许昨晚被哪个死忠偷家了吧！”穆勒笑着开玩笑，推了把行李箱，“Manu，你先去车库等吧，我和Lewy说两句话就来。”
“那我走了啊。”穆勒指了指窗外，“要不要送我去机场？”
“不去了吧，到时候更舍不得了。”
“那之前怎么不说要复合，或者让我来巴萨？”
“Thomas，你又在说胡话了。”
“你总不信我可以为你做多少！”
“我信，我当然信。”莱万弯腰换鞋，“那再为我做一件事吧，Thomas，你要真和Kane，不要给我发请帖。”
“他没来送你啊！”诺伊尔翻着手机。
“嗯。”
“高层让你和他拍宣传片，你知道什么意思吧！”门将先生把手机递到对方跟前，“瞧，你俩面都没见上，已经有媒体开始乱写了。”
“我知道。”穆勒依旧侧头看着车窗。
“你知道？”诺伊尔提高了音量，“所以这一切？”
“如果我告诉你是呢？”不知何时穆勒侧过了身，此刻几乎贴着诺伊尔。
“真庆幸我不踢中锋，被人卖了还在帮忙数钱。”说着，不着痕迹地退后了几分，面颊不再能捕捉对方的鼻息。
“Manu你这可冤枉我了，我要真那么厉害，怎么会这么多年，还钓不到你呀！”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这话可说的不对，托马斯穆勒吃的窝边草，还少吗？
穆勒和诺伊尔一下飞机就赶往了塞本纳，连行李箱都没来得及放。这倒是巧了，办公室门口也堆着几个大行李箱，而箱子的主人，正在屋内等待体检结果呢！
“你好，Thomas Muller。”德国人笑着伸出了手。
“你好，Harry Kane。”英国人顺着拉住那只手，却不料对方直接发起了拥抱请求。
“嘶。”
“嗯？”凯恩僵在了原地。
“轻点Harry，我脖子后面有伤。”
“啊，对，对不起。。。”
“没事，以后注意就好了。”
以后？还没等英国人回过味，穆勒已经忙着去和别人打招呼了。凯恩看着自己那依旧有对方余温的手，想起了确认转会后搜索拜仁，跳转的几条八卦新闻。他们说，托马斯穆勒是拜仁真正的魂，说他是大中锋的奖励，无论场上还是场下。
所以，他会成为自己Omega吗？
【番外】
“他们还没谈下来呢？列维真这么难打交道？”
“嗯，报了3次价了，就是不肯松口。”诺伊尔按下了跑步机上的停止键，“看你的样子倒是不急？”
“他死咬价格，无非是仗着我们非凯恩不可。”穆勒耸了耸肩，“如果，我们有更优惠的选择呢？”
“你有办法？”
“Manu，我不过是鬼点子多一点，你了解的。”
“嗯，根据我对你的了解，这个好计谋也不是白来的吧？”
“凯恩转会换保证我30%的首发，这笔买卖，怎么算都不亏。”说罢，蹦跳着离开了健身房。
“请问莱万先生，您休假都做了些什么呢？对巴萨下赛季有什么展望吗？”
“现在离赛季开始还有一周多呢，上赛季我们提前拿了西甲冠军，拜仁可没那么幸运了，悬念留到了比赛最后一刻。对了，来巴萨一年多，我终于找到了酸菜炖猪肘的最佳配比！很经典的德国菜，你要是来慕尼黑，我可以请你吃。”
【莱万接受记者采访，暗示对拜仁念念不忘，恐压线转会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