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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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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17
Words:
12,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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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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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柳】山大王你要老婆不(中)

Summary:

全文1w4。柳星闻双性,马震,失禁

Work Text:

 伪土匪pa,双失忆。设定顾听雷跳海后受三绝剑影响而失去记忆,柳星闻终极之战后遭受追杀重伤导致暂时失忆。

预警:柳星闻双杏,马震,失禁

 

7.

“行吧、行吧,是我的不对。那夫人不会有事吧?”

顾大当家眉头紧皱,看着有点凶,实则是担忧。苗大夫拾掇药包,从鼻腔里哼了一声,道:

“没大碍了,好生将养。”

一将养,又是好些时日。柳星闻烧得做梦都迷糊了,又被魇住,梦里光影轮转什么都看不清,依稀只见星辰闪烁的朦胧与剑鸣的嗡铮。顾大当家守着柳星闻打盹,支着头半梦半醒,蓦得听柳星闻喃喃呓语,口齿不清一直道我的剑我的剑。

白老三和贼眉鼠眼从雪里刨出个人还刨出一柄剑,没有鞘,拭锋之后也依旧锋芒毕露。顾大当家握着剑的手势也很熟练,不,记忆全无的他有太多熟练的肌肉记忆,仿佛那好像是生来就刻进骨子里的。

不过他知道对于江湖人来说武器代表了什么,故而他握住他烧得说胡话的夫人的手,光滑的掌心光洁的皮肤,有的只是练剑练出的薄茧。顾大当家不厌其烦地念叨:

“在呢、在呢。小祖宗,醒了什么都有。”

8.

柳星闻睡了一天一夜才退烧,脑门还肿着,后腰更是泛着酸麻的疼。不知是不是那一下头槌敲过了头,他的脑袋疼得厉害,又天旋地转地晕,顾大当家喂他喝水,又把剑塞到他手里,柳星闻下意识得握住剑柄,想提起剑将顾大当家捅个对穿,却压根没有抬胳膊的气力。

生病的人吃不得油腻,顾大当家给他喂粥。柳星闻还在低烧,迷迷糊糊就看这人高马大的土匪头子低头把粥吹凉,好个细嗅蔷薇。柳星闻买账,实则顾大当家只是想自己的婆娘不照顾谁照顾,可见他天生疼人。

柳星闻便在顾大当家无微不至地照顾下逐渐好转。龙湖山的风水养人,适合将养,更何况习武之人的身子骨本就底子好,柳星闻在渡过最初的凶险期后便愈发见精神头。但至于这压寨夫人他是半点不认,尽管柳星闻有恩报恩,但救命之恩岂是说以身相许就以身相许,即使用顾大当家的歪理说就是你我都有夫妻之实了还穷讲究什么,龙湖山还能找你一口吃的不成?柳星闻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摔了笔墨,提起剑跟顾听雷从屋里打到屋外。

山寨里,抡起武功无人能从顾大当家手下过三招。柳星闻能,还打得有来有回,呼啦啦地赢得满堂喝彩,一口一个夫人,喊得柳星闻耳根子发红,手一振剑气掀倒一大片人。

柳星闻不喜被叫做夫人。因着有着浑天然成的矜贵气质,就是一些京城的富贵人家公子也不及柳星闻,故而一众人便唤他公子、柳公子。

夜里柳星闻执笔蘸墨,铁画银钩,描摹下一行李白的诗句。说来奇怪,他记忆全无,却又对李白喜爱的紧,每每夜里望月,总能吟出几句诗来。今夜却落了几滴雨,起初只是滴滴答答打屋檐,不出一会儿便淅淅沥沥地下,夜雨微凉,顾大当家赶着雨下大前回屋,为柳星闻披衣。

一声闷雷忽然炸开,惊得烛火一晃,柳星闻顿笔,一滴墨汁忽然滴在纸上,晕开的墨点毁了一副好字。

火光明灭,柳星闻被忽明忽暗晃地出身。一瞬间的黑令他心悸,下一秒顾大当家就拥住他,低沉嗓音在耳边环绕。

“怕打雷?”

尾音是带着笑的,大男人怕打雷又怕黑,顾大当家怎么能不笑话?柳星闻抿着嘴不语,嘴角动了动,手中的笔应当在顾大当家嘴上画个叉。

严冬腊月里,顾大当家的身子就像座暖炉。他大概跟手下喝了几口“刀剑烈”,更是浑身发热,习武之人不畏寒,他习惯了土匪的粗犷穿着,但因为是大当家,穿着也讲究,衣服与原本差不多,玄衣披风,却与龙湖山的弟兄们一样,衣领敞开,露出一片壮硕结实的胸膛,多了几分土匪的粗野和豪放。

柳星闻看不惯他的随性,骂他臭村夫。可转念一想这土匪头子可不就是村夫,而如今他也扎堆土匪窝里,像凤凰落进山鸡群。

顾大当家搂着他的腰,结实的臂膀锢着他,下巴搁在他肩头,扫过一行诗,字体工整流畅,笔画遒劲有力,如银钩虿尾,字如其人,亦也非一朝一夕之间。

顾大当家乐呵呵地想他夫人还是个文化人,许还是探花郎?状元郎?那不绝于耳的落雨声和闷雷也不再恼人,顾大当家美滋滋地搂着道:

“还是你有文化,给我取个名吧。”

顾大当家连同名字都忘了干净,土匪窝里又没几个有文化的,他也不想随随便便叫个铁蛋大柱一类的。如今捡了个满肚子墨水的媳妇,顾大当家喝过酒飘飘然,一面拱柳星闻的颈窝一面撒娇。

那么人高马大的一男人撒娇,柳星闻只觉得埋汰!可顾大当家缠人,温热的鼻息直往他颈窝里喷。柳星闻早没了临摹诗稿的心思。他被磨得无法,当真想了会儿,龙湖山的最高山头形似龙头冲天,此刻电闪雷鸣,正照亮龙首,似龙抬首听雷,而龙首亦比做群龙之首,这顾大当家,不正是龙首吗?

“龙湖山群龙之首,顾大当家当之无愧。眼下雷鸣于顶,正似苍龙听雷,便取听雷二字为名如何?”

柳星闻提笔一挥而成,“听雷”二字跃然于纸。笔势熊浩,龙飞凤舞。顾大当家闻言反复念叨,只觉这名字愈发适合自己,仿佛他本就叫这名。

他霎时哈哈大笑,张口直唤柳星闻心肝!臊得柳星闻脸红,又把柳星闻压在桌子上就亲。他便叫顾听雷了,又逼着柳星闻多叫几声。

柳星闻不知他忽然发什么疯,却被顾听雷亲得七荤八素,一口咬在顾听雷嘴上,道:

“老匹夫,当真一天到晚没正形。”

9.

顾听雷得了名字很满意,顾大当家高兴龙湖寨上上下下都很高兴。土匪多是粗人,没读过书,但一听刺名果真如雷贯耳,十分符合大当家,当真是人如其名!

顾大当家一高兴一拍板,抄家伙下山砸窑!

登时满座欢呼,粗犷的汉子豪饮刀剑烈,辣酒烧喉,一腔血沸腾,当场摔了碗,噼里啪啦像是过年的炮仗。

柳星闻入乡随俗,也饮酒,饮的是龙湖山的烈酒,刀剑烈!他自是不像那些土匪坐没坐相没个形,却也是个儿郎,品得来琼酿自然也饮得烈酒。

满堂人头攒动,独他与顾听雷对坐高堂上。顾大当家的第一把交椅上铺着整整一张的完整虎皮,宽大舒适,但有资格坐的,也唯顾听雷与柳星闻二人!

土匪窝里耳濡目染,柳星闻不免也沾染几分豪迈。一条腿屈起来踩在椅子上,捧着一口海碗,与顾听雷递来的酒碰杯,仰头豪饮,露出一截分外雪白的的脖颈,喉结连连滚动,两滴酒液从他嘴角往下淌,落进脖颈里的内衬领子里。

一把手白老三喝尽兴了,酡红张脸嘚吧嘚吧抽烟杆散酒热,往高堂上瞄,柳公子正与敬酒的弟兄碰杯。嘿!柳公子酷爱的大诗人大剑仙李白也爱喝酒呢!

他原只以为柳星闻是个名门贵公子,确实矜贵是矜贵,就是失去记忆也是不好相与的主儿。冷着脸往那一战,清冷矜傲跟谪仙似的,哪像他们顾大当家一来就跟他们打成一片(物理意义上)可武功也是真的高强,整个寨子数千号人竟无一能在柳星闻手下过三招,就是他们顾大当家也险些弹压不住!白老三眼力过人,仰头饮酒时眼尖发现柳星闻衣领下放若隐若现的痕迹,猛地一个激灵移开视线。

好小子,这等烈马,也就他们顾大当家能配了!

白老三转头喝酒去了。柳星闻的酒量实则并未想象中的那般厉害,连着被敬酒,一下子酒劲儿上来,柳星闻便上脸地厉害,暂歇饮意,眯起眼,靠着顾听雷缓缓。

顾听雷见柳星闻一副醉脸乐了,问道:

“可还能走?别届时醉得走不动道,还得我背你上下山。看看这是几根手指头?”

柳星闻看着顾听雷的一根手指头在他面前晃重重叠的影子,不耐烦道:

“三根!”

却也知道顾听雷拿他作笑,一筷子焯起一根鸡大腿堵住顾听雷的嘴。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酒是要喝得,山也是要下。也并非真的砸窑子,而是去劫道。

大雪封山了十几日,如今总算风消雪挺。风雪迷眼,商队通常也不会冒着迷失暴风雪的危险走道,故而在雪停后,商队整装出发,亦是劫道的好时期。

白老三几人踩了好几日的盘子,敲定了劫道的日子。柳星闻头次下山,实则并非真的把自己当做压寨夫人,他的记忆一片空白,却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并非该属于深山,坐以待毙并非柳星闻的风格,不弱借着此次劫道的机会,下山一探,若运气好,趁乱离开最好。

柳星闻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直响,心情不由也好上几分。顾听雷拗不过醉鬼犯倔,又怕柳星闻一头从马上栽下来,便与他同乘一匹马,算准了点,奔腾下山,柳星闻抱着星剑,冷风吹散了几分醉意,他的后背紧紧贴着顾听雷的胸膛,顾听雷也喝了不少的酒,烈酒暖身,顾听雷此刻正热乎地像个行走的火炉,双手绕过柳星闻的身侧驭马,结实有力的臂膀锢
着柳星闻,即便是被黑色的布料裹得密不透风,柳星闻依旧能隐约看到顾听雷绷在布料下,虬结微鼓的肱二头肌与发达小臂,更甚至他后背还贴着顾听雷更为发达健壮的宽阔胸膛。

柳星闻咽了一下口水。

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

10.

少侠从本来是要早早地打道回府的。

暴雪来得突然,一刮就是十几天。因为来时帮助一队商队赶走了抢劫的土匪,导致耽误了时候,被暴风雪困住,商户感激少侠出手相助,收留了少侠十几天,同吃同住,少侠也听了不少商队的抱怨,这一带地处偏僻,又是商队的必经之路,自从那顾大当家做了大当家,商队就倒了大霉,且那顾大当家还是相当有谋略的,每次都会踩盘子听风声,做足了准备,

少侠嫉恶如仇,鬼点子又多。干脆好人做到底,兴致勃勃要来一场“剿匪”,实则是在土匪的必经之路上设下陷阱,不死也至少令土匪们元气大伤。

顾听雷确实未料到少侠插足,竟是真的中了计。埋没于深雪的陷阱难以察觉,马蹄踏上后再察觉已晚,人仰马翻,顾听雷与柳星闻吗武功高强,反应过来,各自下马,却在混乱之后失散,本是柳星闻逃走的好时机,然而就是关键时刻,柳星闻和少侠撞上了

白老三一双菜刀舞地虎虎生威,砍人也如砍瓜切菜,与少侠过上数招,不分伯仲。少侠乃是龙吟弟子,打几个土匪不在话下,白老三却并非等闲之辈,缠斗数回合,老白家的祖传菜刀法对上他的龙吟剑法,一时之间难舍难分,白老三放话要将少侠片了下火锅,少侠反唇相讥你这菜刀这么炖恐怕连白菜都削不动吧,下一秒便见天地失色,铺天盖地的剑意如翻浪掀来,星辰乍现,如入星河之境。少侠顿时惊骇无比,放眼天下,除了那镜天阁的少阁主柳星闻,还有谁的剑势能撼动星辰。

那日终极之战,镜天阁中,揽星楼上,柳星闻伫立高楼檐顶,明月因他而黯淡,星辰为他而璀璨,各大门联合出击,亦险些败于柳星闻一人剑下,最终险胜一筹,可柳星闻却就此失去踪迹,不见其踪影。

有人说柳星闻死了,有人说柳星闻用幻术逃了,总之众说纷纭,神侯府派人搜寻亦无果,柳星闻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连带着星剑十九式也消弭于江湖悠悠众口的传说之中,这少年天才,当真如同昙花一现,一瞬即逝的星辉。

而如今,星剑十九式再现,少侠举剑奋力格挡,被那强劲霸道锐不可当的剑势震地虎口发麻,崩裂流血!

少侠:唉?我打柳星闻?真的吗?

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少侠就这么被绑回了龙湖山,罪魁祸首,是杀是剐全凭大当家听候发落。柳星闻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少侠万分熟悉,一见他胸中便翻腾不甘愤怒等重重复杂的情绪,促使他出手,而在白老三劝说他剑下留人时又在少侠被绑回龙湖山后,意识到错过了是最佳逃跑时机,柳星闻胸中的怒火再度翻腾,这下子是通通转化成杀意。

因为少侠柳星闻的计划泡汤了,但是不知为何这种被搞砸计划的感觉在少侠身上仿佛出现过不止一次,这令柳星闻愈发想杀了少侠。

柳公子心情不好,且是肉眼可见地心情不好。其戾气与威压比之顾大当家的威严有过而之不及,一时之间土匪子个个安静如鸡,一向是热热闹闹的龙湖寨没一个人敢说话!个个低头缩脖子装鹌鹑,看着柳星闻霸着大当家的椅子,星剑靠在他身边的空位上,柳星闻骨子里刻着失忆前身为少阁主的良好习惯,坐如钟站如松,但因是失了记忆又在土匪窝待久了,并未正襟危坐的坐姿,而是叠着腿,膝窝叠着大腿,一条腿就这么悬在半空,背却挺地笔直。双手交叠着搭在膝上,食指屈起,一下一下无声叩击手背。下巴直直抬着,目不斜视,面无表情,英挺的剑眉因为皱起的眉宇而微斜耸立,眸光更是冷冽如冰,藏着无边锋利,仿佛对视一眼,就会被如剑锋一样锐利的眼神刺伤。

这下更无人敢吱一声,生怕被心情不好的柳公子逮住出气,因为用左鼻孔呼吸被迫挨上一剑。直到白老三押着少侠到柳星闻面前,柳星闻才将视线投到少侠身上,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少侠被揍的不轻,白老三押着他时用力过猛,腿一软给跪了,往柳星闻腿上砸去,柳星闻腿轻轻一抬,靴尖抵着少侠的下巴,堪堪稳住,也迫使少侠抬头,与居高临下的柳星闻看了个对眼。

少侠咧了咧嘴,扯到嘴角的伤,嘶地倒抽冷气,龇牙咧嘴。柳星闻目光审视,眉头紧紧皱起,那股似曾相识的极其熟悉的异样感在看到少侠后达到顶点,他不言不语是在忍,忍住立刻想要提剑刺穿少侠心窝的冲动。

柳星闻眉头紧锁,耐着杀意道:

“你认得我?”

少侠只当柳星闻是逃到山头装傻,嗤笑一声。

“柳星闻!怪不得怎么一直没有你的踪影,原来是跑到深山老林当起缩头乌龟,好大的威风……额咳!”

他尚未说完,柳星闻窝心一脚踹在他胸口。霎时间杀气压顶,连话多人胆大的白老三都往后退了一步。

少侠摔出去老远,柳星闻已经提剑来了。剑光一闪一晃,不过一息之间,寒峰掠起无边锐意,剑鸣尖啸在少侠耳畔鸣叫。

吾命休矣!

少侠骇然当场,瞳孔映着剑锋逼近。便是这电光石火间突兀的破空声撞破剑鸣,半道截下柳星闻的剑势,竟是将柳星闻的星剑打偏了!只划破少侠的一缕鬓发,衣帛破裂的声音也应声而响,少侠的肩头脖颈脸上,已然被剑气割开深深的口子,血珠不断渗落。

柳星闻的剑势在被撞偏的一刻便手腕一翻,接上剑花一挑,乱坠的剑锋如同翻花,不知落点, 而下一刻星剑便是直直指想顾听雷,柳星闻的视线越过少侠,看向的正是姗姗来迟的顾听雷,一言不发,却明显不满到极点,本就紧皱的眉头又拧紧了几分,脸色愈发阴沉了起来。

柳公子生气的样子很明显,从脸色上就能直接看出来,饱满的唇会抿地很紧,唇珠几乎是压在下唇上,眉头也皱地厉害,眉宇之间如拧川字,英挺的剑眉在此刻压下,眉峰高耸。这时候他很少正面看你,往往只是视线从眼尾瞥过来,无声的刀子便从他的眼角飞出来。

此刻他便是这么看着顾听雷,侧着身子,余光看了一眼那只打偏了他剑势的令牌,此刻正深深的嵌入半截在大当家主座下朝前五寸的地上。

放眼整个龙湖山,唯有顾大当家一人敢直面柳公子的眼刀,也唯有柳公子,敢拿剑指着顾大当家,甚至于顾大当家动手。

“神侯府的令牌,这小子也算师出有名。”

柳星闻分得轻重,神侯府的人他们动不得,他记不起少侠到底是何人,但冥冥之中总觉似与他颇有些渊源,定然不是好的,更似什么大仇,令柳星闻极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刺少侠一剑再说。

跑没跑掉,刺没刺成,哪哪儿都不顺眼,连带着顾听雷柳星闻也看不顺眼。握剑的手紧了又紧,慢慢放下,顾听雷先越过他坐上大当家的主座,柳星闻负剑在身后,定定看了一眼摔地七荤八素的少侠,转身就朝顾听雷走去。

少侠用力晃了晃摔懵的头,目瞪口呆地看着柳星闻竟是径直坐在了顾听雷腿上!反手握着剑柄斜靠在膝头,双腿很自然地交叠,大当家的椅子十分宽大,柳星闻一条胳膊支在扶手上,与顾听雷一左一右占据一方,顾听雷另一只,径直搭在了柳星闻腰上。

少侠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他被柳星闻一脚踢出内伤,一口老血堵在喉咙里,不待顾听雷发问,噗地一声喷了出来,轰然倒地昏了过去。

失去意识之前,少侠满心都是一个念头:赵掌门!弟子要告发顾听雷与柳星闻私通!

11.

却说少侠就这么晕了过去,顾听雷的问话才到舌尖,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一众人面面相觑,最终是柳星闻嗤笑一声,从顾听雷腿上下下来头也不回走了。

白老三凑到顾听雷面前,咋舌道:

“大当家,这小子怎么处理啊?”

顾听雷道:

“先关起来,请苗大夫扎上几针,待老子问完话,明早放他下山。”

这小子似与他夫人认识,更与他好似有甚么关系。顾听雷心念自己的身世,决定好生问问少侠。然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便是他夫人气性极大,恐怕今晚不让他进门了。

白老三不愧是一把手,擅长揣摩上头心思。一眼就看出顾大当家的苦恼,嘿嘿一笑,与顾听雷挤眉弄眼。

“大当家放心,公子不是怕黑么?待会儿我去山里捉几只蜘蛛蜈蚣,整点动静,保准公子立马开门迎您进去。”

顾听雷心道好小子,连夫人怕黑这等事儿都知道了。却不失为好计,二人会心一笑,顾听雷拍拍白老三的肩头,道:

“此事交你,悠着点千万莫被公子发现。”

白老三领命下去,果真寻了好些蜘蛛蜈蚣,悉悉索索在房梁上爬。柳星闻怕黑这毛病在失忆后死灰复燃,奈何心里有火气,紧闭眼埋紧被窝里。而此刻顾听雷正在地牢里,苗大夫妙手回春,几针下去将少侠扎心,气血通了,迷迷瞪瞪睁开眼,便见顾听雷大马金刀坐在他面前。

土匪的地牢阴暗潮湿,独独烧了一盆炭火,一枚烧红的烙铁在盆里噼里啪啦炸响毛骨悚然的火花。火光明灭,晃得顾听雷本就凌厉的眉眼颇有些凶神恶煞。

“醒了?那便说说柳星闻与你是什么关系?你可认得我是谁?”

他向少侠扔过去一袋水囊,少侠嗓子正干渴的冒烟,又受了不小的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喝了小半袋,总算顺了气,冷静下来,才意识到不论是柳星闻还是顾听雷,似都记忆全无,不由苦笑:

“顾师叔,你都不记得吗?”

顾听雷沉吟道:

“只记得我是从水里被龙湖山的土匪捞上的,那之前什么也记不得。柳星闻如今是我夫人,因受人追杀而重伤昏迷在雪地里,被龙湖山的弟兄们刨出来带回山里,醒来后亦是什么也不记得。”

少侠不可思议:

“就这你们好上了?顾师叔你糊涂啊!柳星闻与龙吟可是死敌!”

顾听雷道:

“去你他爹的,谁是你师叔!我看你和我夫人倒是真的有仇,莫不是挑拨离间?当心老子打断你小子的腿。”

言辞间土匪味十足,一口一个夫人,听得少侠直摇头,唉声叹气道:

“顾师叔你别太爱了,镜天阁与谪仙岛势不两立,你与柳星闻亦是。倘若有一日你二人恢复记忆,当如何自处啊!顾师叔,你是当今龙吟掌门的师弟顾听雷,那日为了镇压三绝剑而落下悬崖,不是什么山大王!”

顾听雷闻言哈哈大笑,直言笑话:

“世人谁不知龙吟乃是用剑的门派,而我从始至终手中无剑,这大当家的位置也并非靠剑得来,何来龙吟掌门师弟一说?你这小子果真是编故事挑拨离间,我夫人如今与我感情甚笃,岂是尔等竖子三言两语可挑拨的?”

少侠急了,刚要据理力争。遍被一声河东狮吼打断。

“顾听雷!给我滚回来!”

显然是用了内力,方能传入地牢内。少侠一听乐了,嘲笑道:

“哟,谁家婆娘叫这么大声,好吵。”

话音刚落顾听雷一脚就上来了,没好气啐道:

“老子的婆娘。”

白老三办事果真靠谱,顾听雷嘴一咧,对少侠道:

“罢了,神侯府的,明日一早老子遣人送你下山。打听打听我龙湖寨,若当真是那穷凶极恶之徒,你早就没命活到现在了。”

说着便将令牌丢回少侠怀里,乐呵呵去哄夫人。徒劳少侠原地伸手,面如死灰。

顾师叔!你糊涂啊!

12.

顾大当家一言九鼎,果真第二日一早就遣人送少侠下山。还是熟人,白老三腰后别着菜刀,嬉皮笑脸押着他下山。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是龙湖山的山头。少侠垂头丧气地跟在白老三后面,老远却见到熟人的身影。正是柳星闻,坐在一座木桩上擦拭星剑。

他刚练完剑,一个小土匪一口一个柳公子地给他倒酒。土匪粗野成性,喝酒都是用大海碗,刀剑烈的酒香霸道极,少侠老远就能闻见。白老三向柳星闻问好,柳星闻理也不理,自然也不理会少侠,然而鬼使神差的,少侠走出好几步,忽然回头,恰好见柳星闻单手捧起海碗,仰头一饮而尽碗里的酒,矜傲逼人的同时竟也不失几分豪迈,而在仰头时露出的一截脖颈分外白皙,鼓起的喉结明显地滚动,一滴酒液顺着滚动的喉结淌进衣领里。是晨曦太刺眼,晃得少侠一阵眼热,视线也带上几分痴意。

白老三的声音将出神的少侠拉了回来。

“别看啦,再看柳公子也是我们顾大当家的,也只有顾大当家能治住柳公子。”

白老三哼着不着调的小曲,悠哉悠哉,将少侠引下山。却说少侠甫一下山,连滚带爬向龙吟跑,直奔赵思青而去。

赵思青只见少侠一身伤一身脏,还未来得及担忧宽慰,少侠先激动地大喊,扔出一个晴天霹雳,

“赵掌门!弟子要告发顾师叔与柳星闻私通!”

赵思青:?

13.

柳星闻近日诸事不利,算一算好似都是从遇到那埋汰的少侠开始。

逃下山的念头日渐强烈,这日他正发呆,隐约听到白老三和苗大夫商谈,依稀听闻什么药,放在桌上,两剂一起下放倒云云,柳星闻心思一动,顾听雷几日前便跟他提过用蒙汗药商队人马云云,或可用蒙汗药放倒顾听雷,那便能顺利下山。

柳星闻说干就干,当晚便将掉包的药粉下进顾听雷的酒里,两包一起,双管齐下,药粉溶于酒里,无色无味,他亲自拿给顾听雷,亲眼看着顾听雷豪饮。

柳星闻胸有成竹等待顾听雷被蒙汗药放倒,等着等着却只觉枕边人体温愈发升高。顾听雷本是从背后贴着他,强健有力的胳膊冷不顶从后面搂住他的,将他的臂膀都紧紧锢在愈发滚烫的怀里,炽热的呼吸喷在耳后,柳星闻不由战栗,耳后毛骨悚然,怎么想这都不该是蒙汗药的效果!

就在柳星而万分错愕间,顾听雷已经咬上他的耳垂。

“你给我加了什么料?可见是为夫还不够努力,竟令夫人到了要下药的地步。”

顾听雷的手臂就像铁钳,锢地柳星闻动弹不动。耳畔的呼吸烫得他耳朵大红,没记错的话顾听雷三十好几的年纪,正是男人最龙精虎猛的年纪。

“住口,那不是……”

柳星闻努力别开头,反倒叫顾听雷拱入颈窝,吻落在脖颈上,亵衣轻薄宽松,顾听雷的手从胸襟处钻进去,掌心亦是一片滚烫,他的手生的宽厚且大,一把扣住半边的胸肉,将男子微鼓结束的奶肉抓握住揉捏,柳星闻只觉得胸前被揉搓地发麻发热,连带着他也感到发酥腿软起来。

药性又猛又烈,一旦起作用便来势汹汹。硬邦邦的烧火棍一样的物件杵在柳星闻屁股上,搁着亵裤滑向臀缝,柳星闻才觉得惊惧。

顾听雷掰过他脸和他接吻,此时此刻连亲吻都带点狂风暴雨将到的风雨欲来。衣服褪了裤子脱了,顾听雷急急切切拉开柳星闻的,柳星闻尚未得趣,哪哪儿都疲软,那处也没湿润太多,顾听雷那因为下了药而挺拔支棱的老二便急吼吼地抵在肉缝上,烫得柳星闻瑟缩,当真怕顾听雷不管不顾操进来,“啪”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你想我死?”

柳星闻不可思议,顾听雷更不可思议。

“你竟然还好意思打我?”

凭心而论打得并不重,但是侮辱性极强。顾听雷瞪大眼,挨打的一边脸发着红,但也的确不该就这么进去,他只能将柳星闻的双腿搭到肩头,掐着柳星闻的大腿挤进腿缝里去,咬牙切齿地操起腿缝。

“这样总行了吧,夹紧点,倒霉孩子。”

柳星闻哪能行,但一想顾听雷这样是他一手造成,又有点心虚。理亏在先只好抿着嘴尽可能并拢双腿,紧紧夹住顾听雷在他腿缝里进出的性器。

他的双腿无疑是很修长笔直的,且大腿十分有肉,又不乏肌肉线条,因着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尤其的大腿内侧与腿根处的肉尤其嫩白绵软,那几处很是私密,故而显得尤其销魂,顾听雷早就见识过这双腿的厉害,如今操起来也分外快慰。那根“重剑”也是生得粗壮无比,生来的天赋异禀,粗壮如柱,青筋盘踞,紫红脉络交织,春药下得猛烈,如今涨得紫黑一根,显得愈发狰狞,夹在柳星闻的腿缝里进出,几下磨得嫩白绵软的腿肉发红,火辣辣地刺痛,还压着阴阜肉缝磨,卡进去了一些,压倒阴蒂,青筋和脉络涨鼓错综,根根粗壮分明,峰峦起伏,碾着阴蒂来回磨,柳星闻头皮发麻,浑身仿佛发着酥,搭在顾听雷肩头的小腿蹬动,脚背都弓了起来。他沉沉地呼吸,不知不觉被磨出了水,腿间那物件更是愈发滚烫热硬,磨得他腿肉红肿刺痛,火辣辣地发痒,捱不住了又蹬腿,直言腿疼。

顾听雷汗都憋出来了,分明是罪魁祸首,却又当真是小祖宗打不得也骂不得。他掐着柳星闻的腿根又将腿分卡些许,龟头滑向肉缝,柳星闻还皱眉头觉得掐疼了,又往后瑟缩,湿了的肉穴被烫得夹起来,阴唇贴在坚硬滚烫的肉穴里咬,刺激地顾听雷差点没忍住径直操进去。

“小祖宗,你就是来克老子的。”

顾听雷咬牙切齿。那等虎狼药效,怎是仅仅如此就能发泄?柳星闻里面流了水,湿润润的充盈着一汪温热的泉,被烫得一缩一缩的小口便是泉眼,蹭得他男根湿漉漉一根淌水。

再一想作何要忍?再如何也是柳星闻自作自受才是!

顾听雷啊顾听雷,你当真成耙耳朵了!他自己跟自己置气上了,硬得难受,掐着柳星闻的腿根掰开点,露出那口滴水的穴,打开的肉缝翻出湿漉漉的肉茸,一点阴蒂露出头,泌着水光的小口微微收缩着,顾听雷笑了,汗却流得更多,这回毫不客气地顶进去,钻开湿泞的肉丛,往更深处顶。

“还不是骚得流水。夫人欲求不满便直说,何必给为夫下药。”

柳星闻被顶得哆嗦,实则并没有难么难以容纳,他的身体被顾听雷操开了,里面的肉很紧也很有弹性,贯会吸会咬,顾听雷捅开肉壁,里面湿热又柔软至极,一时半会儿他失去分寸,虎口托住柳星闻的膝窝往上抬,又握住大腿折起来,闷头大操大干,一个劲儿往身处顶。

柳星闻受不住那么激烈地深顶,汗水挂在他的大腿上,脚趾蜷起绷紧,腰臀悬空,被迫弓起背,承受顾听雷的撞击。

“太深了…太快……呜呜……要死了……”

顾听雷本就因为药性上头,柳星闻夹得太紧,吸得他更为变本加厉,形如强暴,简直是将柳星闻往死里操。

柳星闻被肏得浑身打抖,带出的水顺着腿根流下来,柳星闻受不了,抬起胳膊挡在眼睛上啜泣,热流从他穴里喷出来,全是淋在顾听雷堵在里面阴茎上,泡在被操软的肉腔里,顾听雷舒爽地顶得更深更用力,简直恨不得将一对囊袋也塞进去。

他直接设在里面,犹不满足,泄过一次解决了脑子发热,却解决不了大剂量的壮阳药。而他泡在充盈汁水的穴里,柳星闻太会夹,仿佛里面柔软的肉都在一缩一缩地翕张,他将柳星闻的退放下来,搭在腰侧,握住胳膊慢慢放下,柳星闻噙着泪,一抽一抽地哽咽,眼里蓄满泪,水波潋滟,他的夫人有一激动眼睛就发红的毛病,可爱得很,眼下一哭更是潮红,从眼尾最深的红到眼睑周围洇开的粉红,分明像是缠着要吸他阳气的精魅!

顾听雷似乎又硬挺了几分,低头吻他的脸,咸湿的泪站在嘴角,他把持不住,一边挺腰操干起来一边哄。

“别哭、别哭,心肝儿,爷一辈子就稀罕你。”

土匪得粗俗顾听雷学了十成十,柳星闻听得肉麻,又羞得一夹,夹得顾听雷喊他小祖宗,又亲他的嘴,舌头钻了进来,操他的动作随着他一边亲嘴一边加快加大,口水从柳星闻嘴角流下来,他快跟不上顾听雷的舌头,只含含糊糊地呻吟,两条腿夹在顾听雷的腰上,汗珠挂在小腿上,摇晃着滴下。

顾听雷埋头干,他媳妇的穴贯会吸的,又紧,又热,又湿,哽咽着时穴壁夹着他一缩一缩,像副套子,而他泡在里面,仿佛只要往里顶就能撞出更多的水。

顾听雷握住精瘦的腰,将柳星闻摁在床上。柳星闻实则已经被操开了,涨成紫红堪称狰狞的巨龙在他穴里进出,把他的阴阜都撞得发红,那处肉本事白嫩嫩的一块,如今水淋淋得泛成熟透的肉红,阴唇露了出来,胀得饱满充盈,露出粉红色的阴蒂头,被顶得发颤。

水从交合处与腿间流出来,浸透床单,柳星闻被顶得高潮却又被堵得死死,只在顾听雷抽送时流出几滴,小腹发涨发紧,顾听雷再往里顶了顶,操进子宫,柳星闻扭头咬着被子惊叫,被顶得耸动欺负,眼泪撞落下来,喘得厉害,他一向很隐忍克制,哪怕是叫床声,一开始也能忍则忍,胸膛起伏鼓动,乳尖打颤,不时从齿缝里泄出几丝不响的短促的泣音,殊不知那才叫抓心挠肝,顾听雷每每一听这声儿便更来劲,摁着柳星闻猛干,还转门往那块柔软上撞,又卡进子宫里,直直撞子宫壁,这时柳星闻就会夹得更紧,仿佛咬了他一下,整根阴茎都紧紧吸住,顾听雷爽了,低头咬柳星闻的奶尖,额头上冒着汗,一边吸奶一边道:

“夹那么紧,舍不得为夫的这柄大剑?”

土匪就是土匪,他平日知道说话分寸,可在床上荤话便一套一套。左耳一个好骚的穴右耳一个真会流水,柳星闻又是羞又是,偏偏哆嗦着腿就高潮,顾听雷顾不上他前面,通通射在顾听雷腹部,白浊一滩四溅,更是夹得顾听雷要缴械,一把抓住柳星闻乱蹬的腿,趁那最后的功夫一顿操,柳星闻这会儿的功夫哪里受得了顾听雷的大操大干,已然是哭出了声,眼睛一片白,翻白眼了,双腿抽搐蹬动,双手攀在顾听雷的背上胡乱抓挠,满背抓痕重叠,有几处破了皮,激得顾听雷更用力,故意一下顶进子宫,精液通通灌进去。

柳星闻近乎失声,接连两次的浓精灌了一肚子,明显的可见小腹微微鼓起。顾听雷泄了两次好受一些,才慢腾腾往外面退,出来一点就流出来一股的精水,他摁了摁微鼓的肚子,柳星闻的腿无力地蹬了蹬,像失禁一般汁水横流。

总算是尝到了什么叫自食其果,顾听雷操之过急,倒霉得也是他。一时半会儿柳星闻合不上腿,那口穴都合不拢,一边收缩着一边往外吐水,顾听雷拉他起来,柳星闻靠在他胸膛上,半低着眼,长长的睫毛挂着水珠小声抽泣。顾听雷的呼吸沉沉,胸膛随之一起一伏,他胸肌尤为壮硕,枕上去是十分软呼,柳星闻半张脸埋进去,鼻尖拱在乳沟里闷得恍神。顾听雷的胳膊从他腋下穿,圈住腰,揉那口女穴。

那口穴被操肿了,也敏感的很,顾听雷一摸,柳星闻便惊得蹬腿,脚趾蜷紧,急道:

“别摸!顾听雷……太疼了,不能、不行了……”

顾听雷喘着粗气,下颔搭在柳星闻头顶,一面哄一面往下摸。

“不用不用。心肝儿,出去骑马走走呗。”

他说着往后穴摸,那处少用,也不太会流水,又紧得厉害。顾听雷就着精水润滑,柳星闻的身体他早摸了个透,印象里那地方不深,顾听雷摸索着那块凸起往下摁,柳星闻尾椎骨一麻,猝不及防在他怀里弹了一下。本就还未从高潮里脱出,顾听雷只找准那处抠挖顶弄,柳星闻便在他怀里浑身哆嗦,泪花了他的视线,但实在太舒爽,连抗拒的话都含糊不清,顾听雷的手指操前面的灵活后面的也熟稔,直将柳星闻爽得七荤八素,连什么时候顾听雷又硬了都不知道,只听见几声悉悉索索,忽然的一枚质地坚硬冰冷的物件抵在他前面,柳星闻一激灵,阴唇缩拢,那物件就着泥泞的水径直滑进体内,表面还雕着花凹凸不平的繁复花纹,柳星闻下意识地夹紧,玉雕花纹卡在他柔软的肉壁里,稍稍一动就能带着那物件顶向里面,柳星闻惊得睁眼晃头,才发现竟是一枚尺寸硕大的雕花玉势!

“混蛋!你竟敢用这个……!”

他头一次被用上此等物件,说到底顾听雷提枪上阵什么玉势玩具都得靠边,故而也就买了便再也没想起来过。柳星闻更是见不得这些,如今却被顾听雷就这么放进来,他又急又气,屁股却被顾听雷再次硬起的性器顶上。

“兔崽子还真说不得你了?老实交代,本来想给我下得什么药。”

顾听雷自然不信柳星闻下的真的是壮阳药。如今泄了两回不再是憋得难受,自然要问个明白。柳星闻一噎,自然不可能就直说是蒙汗药,难得吃个哑巴亏,抿紧了唇不说话。

顾听雷现在有的是力气跟手段,见柳星闻一副你打死我我也不说的耍赖样子差点气笑。

“行,你就嘴硬吧。小兔崽子。走,出去骑马逛逛。”

顾听雷匆匆披上衣服的时候下面还硬着,柳星闻瞄了眼,裤子衣摆都遮掩不住,隆起的一块鼓囊。顾听雷用披风裹他,柳星闻想蹬他,只一动便仿佛吃着那根玉势操自己,一下子就腿软了,一巴掌拍顾听雷脸上往外推。

“老匹夫你、你安得什么心。我不去,撒手!”

顾听雷快狠准,厚厚的大大氅将柳星闻一裹便抱着他往外走。他知道柳星闻是驯不服的烈马,可到了外面再怎么烈也得要面子了。寨里有巡逻的弟兄,柳星闻不敢叫出声,顾听雷脸皮厚可他更要脸,被顾听雷抱到马背上时他才有些慌神。

身下的马早被顾听雷驯得服帖,不可多得良驹一匹,他跟顾听雷确实面对面,顾听雷要拉缰绳,柳星闻不得不自发去紧紧抱住他。

宽大的皮肤几乎将柳星闻整个人罩在顾听雷怀里严严实实,大概谁也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和顾听雷确实相连的姿势,用手指操开的后穴正是为此刻在马背上做准备。

柳星闻在外面不敢吱声,只能气得咬顾听雷的肩膀,他后面属实没怎么用过,顾听雷那等尺寸的物件,进来时仿佛撕裂,柳星闻痛得嘴唇发白,眼泪霎时模糊视线。

此刻正值晚冬,夜里冷得刺骨。顾听雷天生体热,不知是不是因为柳星闻下的壮阳药,体温热得跟火炉似的。柳星闻本就只裹了条大氅,这会儿更是下意识往顾听雷怀里贴,顾听雷先是策马漫步,悠哉悠哉,然马背上一走动便轻轻颠婆,一下一下往里面操,顾听雷知道操柳星闻哪里最销魂,柳星闻先是被轻轻得顶,埋在顾听雷怀里轻喘,攀紧在顾听雷背上,双腿也牢牢地环在顾听雷的腰上。

柳星闻的腿,要命的锁。顾听雷见识过厉害,如今牢牢缠在他腰上,他拉动缰绳,就这么驱马小跑,柳星闻肚子里还有一根玉势在,随着跑动前后齐顶,毫无章法,塞得满满胀胀不说,只觉得是往肚子里顶,他不敢叫出声,只剩埋在顾听雷胸前喘,细微的呻吟都闷在健壮的胸膛里。他从未体会过在马背上的刺激,紧张与惊惶促使他一直夹得很紧,以至于跑动时更为紧张得穴肉痉挛发紧,一下一下咬着插在里面的性器,与此同时也被那根玉势操干,占据着整副肉腔,雕花的纹路凹凸不平,蜿蜒起伏,压着肉壁,柳星闻夹得越紧便越明显的感觉那根玉势在操他,水流在马鞍上,蹭了他一屁股的湿黏。

“顾听雷……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他也不敢说得太大声,声音却颤得厉害。顾听雷被绞得头皮发麻,呼吸也重,甚至忍不住还顶了两下 。他吐出口气,外头冷风吹得他确实清醒不少,埋在紧致湿软得甬道里更多的是舒服,顾听雷听见胸前死撑的嘴硬,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嗤笑。

他忽然发难,一抽缰绳,马蹄飞踏半空,他坐得稳,柳星闻随着马蹄高踏而被颠起,撞在顾听雷怀里,体内的巨物也随之实打实得撞在那处凸起的软肉上,顶得柳星闻腰都软了,险些叫出声,在顾听雷胸前闷闷地呜咽,顾听雷策马跑起来,马背上一颠一颠地操他,与那根玉势一起撞,前后一同的撞击柳星闻哪里受过,顶得全是要命的地方,快感就跟海浪似的,随着马儿的奔跑一波又一波。柳星闻被迫在马背上起伏,哆嗦着喷水,实在是受不住,顾听雷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怒涨跳动,愈发滚烫,每一次颠簸撞击的剧烈快意都像潮水又凶又猛,柳星闻眼底白光飞转,冬夜的寒风在他耳边呜呜,似乎都在刻意提醒这是在外面,而他太想不管不住地哭叫一通,却只能始终闷在顾听雷怀里压抑着地生抽泣。

顾听雷着实好好享受了一番,柳星闻不知道他此刻的作态有多么欲拒还迎,呻吟泣音都压得极轻,那分明是被他欺负坏了,才有像狐犬一样叫声。顾听雷骤然停下马,拖着柳星闻的臀肉挺腰猛干,颇有些咬牙切齿,重重地顶着那点碾压,柳星闻的额头抵在他肩头,黑落在耳畔,露出分外白皙的脖颈,肩胛在大氅底下微微颤动,啜泣呻吟杂乱,大有愈发不可收拾的苗头,顾听雷一面操他一面不得不出声提醒。

“小祖宗,收着点浪叫,别把弟兄们吵醒了。”

14.

柳星闻被灌了一肚子精水,顾听雷抱他回去时小腹涨鼓得难受,又已然是半昏迷,迷迷糊糊地任由顾听雷摆弄。

当那根玉势被取出来后精水混合着溢流,顾听雷摁了摁他的肚子,柳星闻的双腿痉挛似的曲折踢蹬,忽然别过头抬起胳膊挡住眼,两条腿直哆嗦。他的性器早就射不出什么,从肿胀得女穴里,在顾听雷微微震惊的眼神里一股浊黄的尿液浇淋而出,完全控制不住,柳星闻因为失禁而绝望,全然不敢见人。

顾听雷收拾得尽心尽力,又是烧水又是换被单,待柳星闻干干净净熟睡时天色已然蒙蒙亮,他早累得哈欠连连,将柳星闻往怀里一搂便呼呼大睡。

也是难得第二天二人双双赖床。柳星闻有心练剑,然他只要动上几下浑身仿佛叫嚣酸疼,尤其是腰腿的部位,想来哪怕强撑下地也是发软无力。

柳星闻难得挫败,趴在床上自闭。顾听雷那厮,从苗大夫那里学了一套按摩手法,在柳星闻的腰间摁揉,乐在其中。

“嗐,你不就是想下山吗?过几日雪融,我陪你下山就是。”

柳星闻攒的那一股劲儿彻底松了,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若早知下山这般容易,他何须如此受罪!

都怪那呆头呆脑的少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