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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 《安慰剂》
大谷和山本总是玩得很大,随着他们经验的增加,普通的体验已经不足以满足发情期的大谷,他们只得寻求更多的外部刺激。碍于Beta没有办法和他形成绑定关系,大谷翔平的易感期熬得比拥有绑定配偶的Alpha更艰辛一些。
大谷一直很爱以性折磨山本,山本柔软的韧带也能够承受比想象中更多的虐爱,在忍耐范围内不如说甚至恋痛且乐在其中。被需要也是山本心理快感的一部分。山本虽然也喜欢新花样,但是太多的异常刺激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
翔平高大、俊美,好像昭和时代的画报,有一种古朴拙稚的漂亮,但也并不减损他的杀伤力,反而使他的锐利更吹灰不费。山本喜欢他太多,甚至从第一次见面就想过要怎么和这个漂亮男人上床。然而真的熬到了做爱的关系,又被大谷的高需求折磨得死去活来。大谷不论赢球输球,下场必揪着山本由伸亲热,不做到山本哭出来不罢手。山本为了逃避和他做爱开始玩消失,有时大谷下场以后给他打电话,他会若无其事地说:翔平君,不好意思,我在巴塞罗那。
大谷忍他很久,实在难过,要和他phone sex,他说巴塞罗那信号太差咯,下次吧。大谷忍无可忍,直接杀到山本的公寓门前,他在电话那头都听到LA冰淇淋车特制的音乐声了,山本居然以为同样的谎可以骗他两次。
山本被他强烈的报复心折腾得很辛苦,虽然在残暴的性事中也高潮了数次,但透支快感的体验并不愉悦。他感到自己从里到外都被大谷玩得坏掉了,他承认当年在WBC肖想过大谷的肉体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山本甚至想过是否要再帮大谷找一个男朋友或者女朋友,来分担他的劳动量。但扪心自问,自己的醋意不允许。大谷一直在看心理医生,但也许因为他体格壮得像一头水牛,常规的药量对他似乎压根不起作用。医生也不建议他过量服药,因为那会影响他的比赛尿检,以及会有ED的风险。山本很难接受大谷现在仿佛要弄死他一般的性需求是药物压制过后的结果。
山本在更衣室、车里、球队浴室,都被他折磨过,不能插入的时候,也会蹭着山本的腿根射在他内裤里。山本被射脏了的腿心湿漉漉,沾着大谷的气味,让他重新回到投手丘上时心虚得要命,生怕被身边熟悉的人发觉。大谷的精液存在感微妙,山本努力想摆脱这种挥之不去的异物感,却始终徒劳。羞涩和尴尬使得他没办法专心练习,脑海中都是大谷的表情和触感。
山本随诊时被医生说:不可以太纵容对方。
山本都没完全理解怎么算作纵容。
大谷的求欢技巧纯熟很难拒绝,山本随时随地被他挑逗得忍不住随波逐流。在大谷易感期的波峰时段,山本恨不得躲出国去。最过分的时候半梦半醒时还会被掰开大腿,有几次山本都以为自己在做春梦,醒来时发现两腿间还有残留的体液。免不了又要拌嘴吵一架。
大谷射精的表情是很脆弱的孩子气,混合了可爱的解放感和纯真的依恋,也因为这种表情,山本始终无法苛责他对自己的abuse,只当他是被激素奴役欲到浓时忍不住而已。
目击山本红肿的穴口在难以自持的抽搐中费力绞着茎身的场面是一种巨大的视觉刺激。大谷射得很快,山本大口喘气,连乳尖都在发抖,大谷埋头在山本颈窝里轻轻咬他的脖子。Beta无法被标记,也提供不了能够平复Alpha发情期间的的信息素,这种交媾的效果几乎是白费的。山本知道只需要忍耐两个周左右,但这一年翔平的易感期持续得格外长。山本由伸感觉自己被当作性发泄玩具似的滥用。被翔平掐着脖子内射的感触过激快乐但也充满危险,在濒死的快感中,山本由伸想:也许归根结底他需要的还是一个Omega。
球队给易感期的球员都放了带薪长假,大谷在家里无所事事时就只蒙着山本的衬衣昏睡。虽然没有信息素,但山本穿过的衣服上还残留有淡淡的汗水和体味,尽管这种味道无法缓解情热,至少熟悉的气息还能助眠安神。山本下训回家时,大谷睡得脸都肿起来。Alpha 对伴侣的占有欲像圈地的狗狗,在山本身上嗅来嗅去,很不满意嗅到同为Alpha的气味:你和Freeman接触了?
山本耸耸肩,难免的嘛,大家都是队友。
大谷对这个答案不满意,黑着脸要亲热。山本轻轻推开他:饶我一回吧,能让我先洗个澡吗?我身上很脏。
在发情期的大谷性欲压过了洁癖,山本冲澡出来看到大谷在用他换下来的球衣jerk off,甚至射在他的训练短裤上。“诶——!别这样对待我的衣服!”
山本很恼火,比往年过于漫长的易感期搞得大谷好像一个失去理智的性瘾患者。他开始认真思考是不是真的应该劝他放弃作为Beta的自己,去主动寻找一个Omega。以大谷的名气在系统里匹配一位优秀的Omega伴侣应该不是难事。
山本径直回到床上准备休息,大谷紧随其后地也钻进卧室里。山本甚至做好了又要被半压迫地做爱的准备,大谷却只是轻轻地环抱住了他。山本在这种时刻又心软下来,自嘲地想,可能这就是医生说的那种“纵容”吧。
山本主动和他接吻,抚摸他因为易感期而微微发抖的脊背。他能感觉到大谷勃起的硬度隔着布料抵在他腿根,但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们只是温情地亲吻,山本在密不透风的吻的间隙含糊地问:今天不做吗?
大谷的眼睛潮润,连睫毛都湿答答,嗓子哑哑地说:不做了吧,你看起来好累。
山本唯一的性癖就是体贴和温柔,大谷thoughtful的沙哑推辞反而让他差点当场湿了。山本吞咽了一下,小声说:没关系,我能行。
大谷摇摇头:你会后悔的。
考虑到接下来有桥假可休,山本咬他的耳垂:仅限今天的话,做什么都可以。
大谷还在犹豫,山本已经翻身坐上去。山本很少愿意主动骑乘,因为引诱大谷的下场往往惨烈。山本洗完澡只套了一件大谷上个赛季的旧球衣,尺码过大,顺着腿摸上去时被掀起来的部分好像裙摆。
大谷几乎在被他坐进去的片刻后就马上泄出来,山本双膝发酸,软弱地要接吻,并在吻中身体逐渐回暖,脸上才稍微有点血色。大谷浓郁的情欲需求并没有随着一次高潮而得到完全的解放,他从球衣内侧抚摸山本由伸的肋骨,宽松的球衣足够他毫无障碍地继续向上甚至揉过整个胸背部和锁骨。
高潮后大谷并没有退出去,反闷着鼻音确认:真的做什么都没关系吗?
山本下体还含着他颤抖的阴茎,几乎猜得到他要干什么,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夹紧了腿忍耐。
大谷草率地抽插几下,尿在山本穴里,山本被撑得小腹鼓起。比想象中滚烫的热液灌得山本激射出来,他哀叫着抓紧床单,承受着痛苦的洗礼。遭到pee inside并不是特别舒适的感受,仅仅异样中带着冲击性的兽性侵入。但大谷似乎很喜欢,兴奋地咬破了恋人的脖子。待大谷抽走时液体又从穴口汩汩流出,打湿了床单和棉袜,山本惊出一身热汗,脱力地软倒下去,穴口敞得合不上,随着他的呼吸一翕一张地抽搐。他完全被玩坏的样子也脆弱得很合大谷的口味。
大谷的不应期很短,山本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硬到发烫的性器又顶了进去。大谷体谅他体力不支,选择了更省力的背入,山本被肏得心神涣散,说不出半句话。被体型超出太多的大谷罩在身下的压迫感让他也险些心跳失速。他们做了很久,直至大谷满意,山本已经被玩弄到差点昏过去,大腿和腰部被握出深红发紫的指印,从膝窝到腹股沟都遍布残忍的齿痕。
山本第一次被折磨到这种地步,几乎不能站立,由大谷抱着去清理。他想大概是最后一次了,任由他放肆点也没什么。
桥假过后山本身上大谷翔平的劣迹还没褪尽。Mookie看到他赛前拉伸时露出一段爱痕斑斑的大腿,问他:Otani呢?
山本说:刚分手,别问我。
Mookie撇撇嘴:那你们分手炮打得有够猛。
报社疯传Yamamoto和Otani分道扬镳,这对不被业内看好的AB恋果然还是未能善终。报道称Otani拒不接受采访,Yamamoto也真的躲去了巴塞罗那。有知情人士透露他们主要的分歧还是生殖差异,因为在正常育龄未能与Omega进行融合过而导致Otani的内分泌水平异常,造成其性冲动控制障碍症。保守派借此疯狂宣传Alpha最天然的伴侣就是Omega,逆自然规律而行的结合是不被上帝祝福的。Beta参议员锐评:你们Alpha和Omega好像原本天生就有性瘾来的。
若月遮遮掩掩不让room service把晨报随早餐递进去,免得山本烦心。其实报道摘要一出山本就在网络上刷到了,他故作无所谓地把报纸垫在咖啡下面。哪怕他想要回避,另一位当事人也还是追到国外来了。
大谷翔平难得异常认真地对他正告:我能接受的分手理由只有你不爱我,或者你已经不能忍受我。除此之外的我全都不认可。
山本:我是为了你考虑。For your own good懂不懂?
大谷大口吃起三明治:我不需要别人替我决定什么是为了我好。
山本无言以对,憋了半晌没说话。
大谷进一步表示:如果你的压力来源是Sex的话——队医配了新抑制剂,现在控制得蛮好,也通过了药检。以后可以直接跳过发情期。
山本不想多谈有关服药的代谢负担和抑制信息素水平是否会导致球员竞技水平波动的争论。为情感问题迫害职业生涯是不明智的,也不符合大谷翔平一贯的行事风格。
他能够承受每年两周交配期的高强度需求,只是明明一个绑定的Omega可以提供更稳定的信息素抚慰,还有更高的生育率,大谷应该选择哪头答案显而易见。
谈不拢他们只好先搁置这个话题,权当此行目的是在巴塞罗那散心。他们结伴同游,把没休的假全都补了。
若月说:看到你们重归于好大家都很开心哦。
山本完全不确定这算不算重归于好。他们白天在桂尔公园漫步,晚上回酒店看球赛,没怎么亲热,只是吃吃睡睡的。一周后忍不住问起:你到底是不是矫枉过正了?
大谷茫然:哪方面?
山本眼神躲闪:“那个”方面。
大谷微笑起来:才一周诶,你原来有这么needy吗?
山本差点跳起来:你说我needy?
总之大谷还是和山本做了,只不过操作相当gentle ,山本没有吃太多苦头。事后山本由伸还在失神,大谷亲着他的颈侧,洗发香波的海盐气味仿佛代偿性地补足了山本嗅不到信息素的遗憾。山本抵不过大谷撒娇,终于松口答应回去。唯一的条件是大谷在疗程结束后就停用抑制剂,避免影响赛季状态,性冲动控制障碍心病还需心药医。
返回LA后山本再次随诊,咨询赛前停药的方案。意外的是队医单独告知他,大谷是新药的安慰剂组,并没有实际用药,只是生理盐水。接下来还要再注射两次才算结束。山本有点不太理解现在的状况:“可是他近期控制得很好,易感期症状也很平稳……”
队医对他狡黠地眨眼:“那说明他自己本就能控制得很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