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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郑雨盛知道赵寅成很喜欢他。喜欢偶像的那一种。
赵寅成和他对视会飞快转开眼神，耳朵迅速爬红。郑雨盛在片场给孔刘发消息，“你朋友真的好热情。”好半天孔刘才忙完回他，不知道他也不出来拍戏在偷偷忙什么，简短地回他三个字：“不可能。”
郑雨盛看着回复心想，那你还真是说对了。
赵寅成跟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哥辛苦了。”“谢谢谢谢哥。”“嗯嗯嗯哥特别好。”“哥说的对。”
如果不是因为郑雨盛观察过，赵寅成拍戏的时候毫无问题，跟别人交流也毫无问题，自己都要担心这个弟弟是不是有点亲密自闭症状。
但是赵寅成的害羞似乎是有的放矢的，正对着郑雨盛不可以，不过即使郑雨盛就在身边，只要是对着第三人就可以面不改色地夸他。在郑雨盛第一次听见赵寅成无比自然地说出“郑雨盛是大韩民国最好看的。”这句话的时候，“新鲜刺激”的自我安慰招数也不管用，他只能红着脸把赵寅成的嘴捂住跟制片说，“我带他去清醒清醒。”然而把人带走之后，就又只能看见赵寅成对着他躲避的眼神和再度充血的耳尖。
倒也没有关系，有粉丝一样的崇拜或者来自后辈的崇拜，不是多么新鲜的体验。郑雨盛一直这样想，不难处理。但是等到自己被掀到床上，被看起来就很不清醒的后辈扒衣服的时候——这就是很新鲜的体验了。
无论如何不应该因为赵寅成在门口发呆而感到好奇的。喝多了酒的后辈好像发条卡顿的锡兵，在他自己的套间门口傻愣愣站着。郑雨盛正要趁着天黑出门散步，口罩挂在手上还没张开，就先被吸引了目光，看赵寅成在距离自己几十步的套间门口独身站着。
房卡忘带了？郑雨盛看了几分钟，赵寅成甚至也没有找房卡的动作，“怎么了？”带上门走过去，手碰上赵寅成手背的时候摸到很不对劲的一片滚烫。“喝这么多？”郑雨盛拉着赵寅成的手顺势摸上他的额头，密密一层汗。“房卡带了吗？”只会呆着看郑雨盛动作，额头都被推得一晃，郑雨盛赶紧扶了一下他的头。好在还听得见他的话，在郑雨盛准备问第二遍话的时候赵寅成递过来一张薄薄的卡片。
“好好好……”赵寅成的呆滞让郑雨盛感到好笑，手指屈起来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少爷是吧，自己有房卡非要我来给你开。”房门应声发出感应的磁滴声，“进来吧少爷，你现在应该先睡一觉，我就不伺候你洗澡了。”郑雨盛把房卡插到卡槽内，“床往里走，不用我……”
但是没有等他说完调笑的最后一句话。赵寅成突然动了。一开始郑雨盛还担心他会不会摔倒，可随着门也被摔上的一声巨响，被按在门板上的是他自己。
肩胛骨好像被凸起的猫眼铜框撞裂了，以圆心为单位辐射出来的痛觉蜘蛛网一样把他缠紧。但没有给他抚痛的机会，赵寅成拉开他的胳膊把他抱进了怀里。他的体温像一瓶刚打满的沸水，呼吸间的灼热岩浆一样烧得半张脸都在发麻，湿热的嘴唇沿着脸侧、耳垂、下巴，缠绵地梭巡回郑雨盛的嘴角，比唇瓣温度更高的舌尖蛇信一样吐出来去亲他的嘴，舔开郑雨盛还在怔愣的嘴唇，带着很重的酒气在他的口腔里乱逛，扫过后缩的舌头整齐的齿列和敏感的上颚。退出的时候又毫不留情地咬住了他的唇瓣，似乎在生气他为什么没有主动回应他，牙齿把薄薄一层下嘴唇黏膜划破，又在丝丝的痛意里用滚热的舌尖反复舔着安慰他。
用舌头是推不走人的。郑雨盛很想直接给他一个耳光，问他是不是喝太多了发疯了。但是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也不用他问，如果是清醒的赵寅成现在也不会把他按在房间门板上亲，一只手还下流地去摸他的屁股。
手掌的力度没有留情，迫切地揉搓他屁股的同时还会用左手去扒他的腰带。被脱下裤子带给下身一阵凉风，然而没等郑雨盛试图抓住裤子的动作做出来，赵寅成已经顺着腰带离开后飞扬的衣服下摆钻手进去，用比揉他屁股更大的力道揉他的胸。是疼的，但是也是一下就让人腰软的。手掌完全笼住胸，用力间从指缝溢出一些乳肉，抓着滑腻的乳肉来回捏动，立起来的乳尖也随着动作被夹在两根手指尖搓来搓去。上衣下摆被递到面前，郑雨盛差点想板住赵寅成的脸问他，你是谁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啊？屁股因为他动作慢而挨了响亮的一巴掌，郑雨盛识趣地张开嘴把衣服下摆咬住，努力想去看赵寅成现在的表情。可是看不到。赵寅成已经顺着胸肉下摆的弧度往上去舔他的胸，滑滑梯一样逆着滑动，“再咬上去一点。”赵寅成跟他说话了，说的还是非常不中听的话。
也许酒精通过那个吻也传递到了郑雨盛的脑子里，还是至少53度的烧酒。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他乖顺地听着弟弟的话把嘴里咬住的那块上衣下摆一点点更多地吃进嘴里去。棉布的料子在嘴里留下很多细絮，像在含咬一块坚硬的棉花糖。随着他拉高上衣的动作，赵寅成在他胸口舔得也更向上，像是在寻找奶源的小羊羔一样。舌尖是软软的，每舔过一块软肉就要顺便卷进嘴里嘬一下。小心翼翼一点点舔上来，终于把乳尖含在嘴里的时候郑雨盛按住了他的头，因为生理快感流下的眼泪落在被嘴巴顶起的乳肉上，又滑进抱着他舔奶的人的口腔里。
温柔的缠绵随着嘴巴的离开而结束，伸进女穴的手指粗暴地像突然闯进别人家打砸的土匪。不顾郑雨盛弯下腰小声抗议，目的明确的三根手指在柔软的肉穴里刮擦戳弄，找到那块软肉的时候更是动作快到把人捅得直接像是坐在他的手掌上。高潮带来的抽动让郑雨盛抱住了他，体液沿着手指流到手背。赵寅成抽出被泡到水淋淋的几根手指，把高潮带出来乱七八糟的液体摸在郑雨盛的脸上。又无比温柔地去亲他微张的嘴巴，鼻梁撞在一起，眼泪和体液流在一起蹭在两个人贴紧的脸上。
纠缠着一起摔进床上，还没等郑雨盛擦掉脸上黏腻的液体，衣服都没脱干净的上半身被抱了起来，赵寅成又钻进他的怀里去亲他的胸。被吸到肿起来的乳尖传来尖锐的快感，顺着腰线电流一样钻到下身，又催着穴口吐出一团透明的液体。难耐地动了一下腰，其实还是不清楚赵寅成知不知道他是谁，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郑雨盛默默权衡着这件事，要主动张开腿吗？可是赵寅成脸皮真的很薄，以后怎么办？但是他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真的不知道？怀疑地打断赵寅成在他胸口又咬又亲的动作，两只手抱住他的头，“你知道我是谁吗？”
赵寅成似乎在努力理解这句话，被从柔软的胸脯上拉走让他很不满意，视线还没聚焦多久，坚硬的阴茎已经会主动去找另一个柔软的部位了。大腿被掰开，流水流到一团晶亮的阴部被手指简单地撑开，腰被抓过来抱住，性器插进他的身体，发出挤开水液破入软肉的一声噗响。
去他的吧。
被插满直接把快感从腰上拉回到交合处，郑雨盛认命地缠住他的腰，给自己的双腿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抱住赵寅成的头也不再放在和自己平视的位置反而直接按在了自己挺起来的胸口。赵寅成也没有辜负他的期待，一扫做小羊羔的温驯，狼一样精准咬住了那块软肉，把一寸寸的皮肤都在牙间审阅过，才由着它们软乎乎地从嘴里滑回去。
阴道里的液体还在没命地流，被顶开又迫不及待再次黏上来，把阴茎包裹在软绵的温泉眼，湿热浸泡着，贴合幅度和频率的张开，不管怎么掐着他的屁股，从哪个角度去干，都完美的承接着，打烙上性器的形状，成为一个被使用的很好的鸡巴套子。
抱着郑雨盛的腰把人侧放在床上，柔软的床承托着他半个侧身的线条，被咬红留下指印的胸肉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好像一场触目惊心的凌虐。拉开一条腿放在肩头，这个姿势能让人整个操进去。齐根顶入的阴茎让郑雨盛抓紧了赵寅成的手，发出声音不低的一声抽泣。赵寅成反手握住他，和那双手十指紧扣，“没事的，你都能吃进去。”
在面不改色地讲什么荤话啊！郑雨盛的脸又红了。但是整个甬道都被操开的爽感潮汐一样冲刷着他全身所有的神经，被一操一抖的让他只有力气仰着头叫床，手指和对方紧紧缠在一起，卷绞之间连指节都发出轻微的响声。严丝合缝的程度如同他们此刻也严丝合缝的下体。操弄间传出混杂的水声还有击打肉体的闷响，
因为接二连三的高潮而不停流泪的郑雨盛，最后被翻过身的时候已经变得喑哑的嗓子被身后人死命的顶撞带起一阵咳嗽，咳嗽带动了身体收得更紧。后背被啃了一口，“不许夹了，要被你咬出来了。”咳得快要缺氧还被打屁股，气得郑雨盛想把人踹开。刚挪开一点，被按着腰窝猛地拉回去操了个贯穿。因为嫌他不够听话，打完他屁股的手还沿着腰线滑上来，攥住他因为垂下更明显的胸，狠狠捏着把人拉起来，不管他在赵寅成的肩头多么抗拒地说屁股疼胸疼膝盖疼，浑身皮肤都必须要黏在一起一样，赵寅成缠得紧紧的抱住他，顶胯操他的动作又深又快，跑去玩他胸的手没有支撑他的腰，让他难受得被操到前后摆动，一晃一晃反而带来了更多的快感。
赵寅成嘀咕了大概是你好会啊，之类的话，不知道第几次被操到高潮只会喘气发呆的郑雨盛没听清。但是被射进阴道的时候他被激醒，这次他听清了，赵寅成在高潮的时候叫他，“哥。”
九、
但是那天之后赵寅成一切如旧。
郑雨盛那天是趁赵寅成睡着自己溜回去的，在浴室把他射到很深的精液清理出来，被热水冲过乳头也痛下面也痛，一边发抖咬着嘴一边在那思考赵寅成什么意思。
认出自己了？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看他状态不像啊。而且赵寅成哪有那么大的胆子。
晕晕乎乎不知道跟谁睡了再正常不过了，又不是他被睡，他也不会痛，射完就结束了。郑雨盛有点火大地把浴巾扔到晾杆上，就是没认出。
放下心来回屋准备喝半杯酒睡觉。第一口酒刚倒进嘴里，他发现好像哪里不对，走神间连着半口空气一起咽了进去。空气刀割开喉咙，高度酒趁虚而入，疼得郑雨盛摸上了喉咙。那点察觉到的不对更清晰了——赵寅成不知道他是谁，还在高潮的时候叫他，说明什么？
赵寅成想睡他。
得到这个结论不比前一个结论更舒心。尤其是对方把你操了个对穿又让你自己清理，之后又把这一切完全忘记了的时候。
郑雨盛看着赵寅成在他咳嗽的时候悄悄推过来的水杯，他拿起来，赵寅成的眼神跟着打转，明显地雀跃了；他放下，赵寅成眉头慢慢皱起来，似乎想看看郑雨盛为什么咳嗽还不好好喝水，抬起头正好和郑雨盛等待着抓他的眼神对上。
“寅成啊，”郑雨盛抿了一口水，让水液留在他的唇瓣上，“今天精神不错？最近有什么开心事？”
假装没有看到赵寅成躲避看他脸的眼神，郑雨盛安静地等赵寅成的答案。
跟那天在床上不说几句话只顾着操他想把他整个吃掉的那股全是狠劲的赵寅成完全不同，现在他好像一只被带上口枷的猛犬，只对着郑雨盛表现他的温和，“跟哥一起拍戏就挺开心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嗓音和跟他说“不许夹了，快咬出来了”的嗓音是一模一样的，郑雨盛都要以为是自己认错了人。
“好，你很好。”郑雨盛轻声说，拍了拍赵寅成的肩膀，只留给疑惑不解的赵寅成一个背影。
郑雨盛语焉不详的谜面没有让赵寅成等待太久谜底。
凌晨三点补完夜戏，刷开自己套间门的时候郑雨盛突然出现在身边，“嗨。”郑雨盛笑着跟他打招呼，是很得体很漂亮但是很假的那种笑。
“哥……晚晚上好，很晚了…”赵寅成想问有什么事吗？郑雨盛已经从他身边挤了进去，他 穿着很宽松的睡衣，走过赵寅成的身边带来一阵充斥洗浴用品香味的风。
“哥…”赵寅成看着站在他房子套间的人不知所措。郑雨盛就站在灯光的下方，白色的睡衣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软软的，但折射出的光线好像充满攻击力地指向他。
“关门啊。”郑雨盛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赵寅成也理所当然地照做了。
“哥…”赵寅成今晚第三次叫哥，他手足无措地站在门边，跟郑雨盛拉开银河一样遥远的距离。
“你喜欢自己脱还是我来？”
好像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赵寅成还在怔愣间，郑雨盛的手指已经落在了睡衣的扣子上。
“等一下！！”赵寅成冲过来抓住郑雨盛的手，“哥……不是…不是是，是，什么，哥你什么意思……”
“上次你好像喜欢自己来。”郑雨盛握住他的手，把那只手按在他的胸上，贴近去看赵寅成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收缩，“那还是你自己来？”
没等赵寅成问什么上一次，与上次不同的，郑雨盛主动去吻他。没喝酒的嘴唇是干燥的，有一点被外面冷风吹僵的起皮，贴在水润柔软的另一张嘴上，郑雨盛在和他的亲吻里慢慢地说话。但他说的话赵寅成一个字都没听见。好像谁在他脑子里不间断地放礼花，砰砰地响，眼前也全是靓丽多彩的一片。可能书里记载的那些精怪鬼魅真的存在，不然无法解释此刻他仿佛被抽走了灵魂，手和嘴唇也触碰到柔软的云朵。
礼花的砰砰是他的心跳，很快随着郑雨盛的动作从脑子走向胸口又走向早就把裤子撑紧的下身上。
温热的口腔含住了他的性器，那张脸抬起头看他的时候冲击力太大，直接让他抓破了自己的手心。脸颊在活动里吸吮得凹陷进去，舌尖在顶端打圈，故意要他难堪一样用全部技巧去欺负他，甚至把他的性器含住挤到脸颊侧边，故意让它顶起一个鼓包给赵寅成看。呼吸急促间，郑雨盛动得更卖力，睡衣从肩膀滑落，赵寅成下意识伸手给他拉上，可没几秒又滑落下去，用手托住他囊袋的姿势让郑雨盛的手臂并在一起，胸口便挤出一道沟，随着动作打上时而明显时而昏暗引人遐思的阴影。
看着郑雨盛红起来的眼尾，赵寅成猝不及防地射在了他嘴里。急忙要因为这场混乱道歉，郑雨盛却伸出来舌头给他看精液完全吞进去后干净的舌尖。赵寅成的脑子再次停止了运转，被盘在身上，阴茎仿佛不受他自己的控制，被几下撸硬了。郑雨盛不需要他意愿也完全不用思考他的反应，骑马一般坐到他身上，露出光裸腿间那一处正在流水的柔软女穴。
直到看到这个部位，赵寅成才被重物击打一样从礼花绽放的天空回到地面，“你……”他完全忘记应该叫哥，也忘记自己应该说什么，舌头肿胀着发不出声音。他一直以为那样荒唐的梦肯定是一场酒醉的梦，长着两个器官的郑雨盛，被他在床上操了一晚上的是醉酒的春梦。
“想起来了？”郑雨盛喘着气在他阴茎不远处敞开腿摸自己的逼，细长的手指剪裁干净的指甲熟练地揉过两瓣阴肉中间的立起，红艳的甬道内软肉堆叠着吐出透明的液体来，“想起来了你自己动一动？”
人在经历重大打击，尤其是惊喜打击之后往往会变得肾上腺调节失控，中枢系统指令错乱，血脏泵发速度失衡，简而言之就是疯起来。觉得浑身有用不完的劲，呼吸因为兴奋急促，迫不及待想抓住点什么证明，证明的同时会忍不住地破坏，一些类似于把cute扩写成cute aggressive的新指令。
赵寅成掐着郑雨盛的大腿把人拉过来，几乎让他坐在自己脸上去舔那个在流水的穴口。软肉压在鼻尖被鼻梁刻意碾压着蹭过去，舌头钻进缠绵的甬道，顶开软肉，被含住被抽插，被很多方法玩弄的明明很快乐还要装作不情愿地颤抖，但是非常诚实地流水。被温柔地亲过去，又被含住轻咬，分不清快感是来自肉珠还是软肉内，高潮来的又急又凶，郑雨盛哭着想抬起腰，但刚高潮后的穴肉依旧被舔着，禁锢在大腿上的手很用力，手指都按进肥厚的腿肉里，形成几个肉窝。也许正是因为手指上的感觉太好了，赵寅成在松开郑雨盛的时候嘬起大腿上一块肉轻轻咬了一下，放开时发出开瓶香槟一样“嘣”的一小声。
高潮后好像失联的四肢完全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被打开腿温柔地操进去，赵寅成亲他的眼睛，喜欢得很凶的那种啄吻，阴茎动得很没礼貌，和上半身温柔完全不同地逞凶，郑雨盛对上他这次完全清醒的眼睛，跟他一起红了脸。
“这样会舒服吗？”赵寅成问他。
不一样的话，一样的难答。
“都好。”郑雨盛只好含糊着回他。阴茎在身体里又换了个方向，他的腿被完全撑开，“那这样呢？”郑雨盛咬住了嘴唇不想说话，他被干得脑浆都乱成一团，又因为赵寅成求知一样的询问倍感羞耻，高潮都来得静悄悄，被自己死死压住，只有眼泪的下身的体液疯狂奔涌着。
“高潮了吗？所以哥最喜欢这样吗？”
“不要问了！！”郑雨盛终于崩溃了，他被推倒半推半就睡了没有觉得害羞，讨厌赵寅成自己做没事人不对自己展示所有面所以非要他想起来，主动拉他上床也没有觉得害羞，被摇尾巴野狼操一会问一会终于害羞了。
“做你自己，你随便……”郑雨盛压着赵寅成的脖子把人抓到眼前，“不要问了……想怎么干怎么干…”
赵寅成抱住他狠狠顶了个深的，在郑雨盛叫着蜷起来的时候用腿把他的腿缠住，从侧面摸着他的胸，像上次一样用力揉搓把玩着，“我随便？…那我想看哥摸给我看……”
手被拉着压上立起的阴蒂上，侧躺着还在操他的赵寅成把手收走抱住他的腿，“哥，给我看看。”
忍着羞耻屈服于欲望，闭着眼摸熟悉的那块软肉，被顶弄的阴肉内快感本来就汹涌到无法承受，捻上顶端肉珠不过几下就抽搐着到了高潮。呼吸还没有喘匀，赵寅成的手钻过来，顶开郑雨盛已经悬空颤抖的手臂，毫不留情的继续拍揉那块快感的开关。尖叫和呻吟被捂住在嘴里，眼泪因为过强的快感和不应期的酸涩不断地流，身体软得像被抽走了骨头，所有的痉挛和挣动都被享受着他被延长快感而发疯一样卷咬着阴茎的赵寅成压制住，水润浸满了全身，快感和情欲具象成汗水和精液，置换交融在对方的身体里。
也是疯的。
——这是被做到完全闭不上嘴更睁不开眼的郑雨盛昏过去前最后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