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鳏夫奈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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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鳏夫奈布。
坎贝尔死的时候看不出什么悲痛,身边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审视他,又怕他突然暴起伤人于是敬而远之。雇佣兵该吃吃该喝喝一切如常,有单子就接,有钱就赚,每天倒头一睡好像没心没肺。偶尔雇佣兵望着橱柜里随意塞满的钞票会无所适从。没有那人唠叨乱放乱收的钱,没有那人精打细算开支后还能做出的美味饭菜,也没有人皱着眉叫他滚出去抽事后烟。
钱越攒越多,奈布觉得应该花掉一些。于是雇佣兵随便抓起几张钞票离开房间,漫无目的地在红灯区乱走。一位面容姣好的少女贴上来,又被雇佣兵的表情吓走。好像都怕他,奈布无所谓地想。直到一位少年鼓起勇气向他发出邀请,青涩的声音和水嫩的脸蛋或许真的让人心生怜爱,雇佣兵注意到少年的鼻钉,心烦意燥。
狭小的旅馆房间里少年的服务很努力,捧着他低头的东西卖力讨好。奈布抓着人细软的头发,习惯性的粗暴力道让少年忍不住痛呼,委屈地发觉客人怎么舔都没有反应,他眼泪都下来了,怕这位面容可怖的客人迁怒于他。
……奈布给了钱打发了满脸感激的少年,靠在床边凝视自己没动静的小奈布。想骂一句傻X坎贝尔害老子养胃,但只是沉默,空荡荡的房间没人听他的抱怨。
最后认命地翻出钱包夹层的照片,熟悉的脸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奈布轻轻喘气握着东西抚慰,对着那张脸很顺利的释放出来。
Chapter 2: 飞盘我们喜欢你
Summary:
有点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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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勘勘夏日皮肤啊,浅金亮色头发和光泽小麦皮肤抢眼又美艳,一双漂亮的天蓝眼睛,他甚至还有银鼻钉……我不敢想走在海边得多勾魂夺魄,感觉会被路人男议论“喂那个打鼻钉的表子身材真好”“脸也不错,是我喜欢的类型”就是那种人群中心超级slay的碧池辣妹,排球打得很好,会冲浪,会调酒的沙滩红人。
不知死活的路人男勾搭勘勘,然后被超•嫌弃的眼神鄙视了,勘勘挑着脖子上的项链翻白眼,用特别过分的话拒绝了。玩累了在遮阳伞下休息,心情很好,防晒霜一丢要兵哥给他涂。萨贝达尽心尽力给补防晒,可惜勘勘的身体太涩情,越抹越变味,抹到后面兵哥手到哪里,勘勘就哼一声,哼来哼去两个人在伞下亲起来,萨贝达含着气泡水和冰块搅翻勘勘的口腔,交换暧昧升温的吻。
公共场合,勘勘才要脱沙滩裤就被萨贝达捏着手制作,虽然他现在也硬的发疼,但白日宣淫,不好,不好。
Chapter 3: 推罗好文明
Summary:
勘表子又忍不住想推理几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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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罗纳德香香的,男主演特别会打理自己,连脸颊边翘起的发丝都有魅力,下了舞台微微笑着和大家说辛苦了,好像一阵和煦暖风吹过,清香扑鼻如是清晨带露的玫瑰,大家都喜欢罗纳德。
刚开始两个都很拘谨。推理出差归来,衣冠楚楚,拿着一束鲜花在后台等待一月未见的恋人。罗纳德从旁人嘴里听来了,在卫生间擦擦额角的汗,补妆,喷香水,哼着歌推开房间门,两人亲密抱在一起,久违的享受对方的温度。不过点到为止,推理啄吻男主演的嘴角,吃到后者的唇膏,于是在男友闷闷的笑声中,推理先生难得表现出一些窘迫,摸着鼻梁邀请罗纳德一起共进晚餐。
后来都是两模两样。侦探先生连轴转一周后带着黑眼圈回家,憔悴灰败的脸色像是死过一回,胸前的衣领扯歪了,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澡。擦着头发进卧室,罗纳德躺在大床上,只露出半颗金色脑袋的睡相不是很好,剧本散了一地,看来又熬夜记词了。不怪男主演睡懒觉,是侦探先生下班时间太阴间,清晨六点钟,窗外的雀鸟都嫌早。推理捡起散落各处的纸,布满血丝的眼盯着看了半天,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记进去。等头发差不多擦干,烟也抽完一斗,推理幸福地窝进带有玫瑰香氛味道的床铺,揽上恋人的腰肢,安心入睡。
再醒来的时候天色暗沉,咕叽的水声在耳边响起。推理扶额坐起身子,日夜颠倒让人意识涣散,这才发现几把已经被男主演舔硬了。罪魁祸首见几把主人醒了,更加卖力地卷动舌头,缩紧喉咙,成功逼出男人的低喘,微凉的液体射进他的嘴里。因为职业原因,推理并不喜欢男主演用他那张金贵漂亮的嘴,但防不住当下情况,推理无奈地摸上那张让人生不起气的脸,鼻间闻到若有若无的食物香气。
推理,先吃点东西吧。罗纳德口交后的嗓子有点哑,笑着端来一盘牛排和几块面包。在这吃?推理脑袋发懵。就在这,我喂你♡推理有点抗拒,但是罗纳德已经毫不客气地坐上他两条大腿,两人浑身赤裸,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罗纳德啊了一声,送来一块切好的牛排到推理嘴边。推理拗不过任性的恋人,只能和罗纳德你一口我一口吃完了这一餐。我们得快点,我有点忍不住了。罗纳德将盘子放置一旁,拿着杯牛奶要嘴对嘴喂给推理。忍什么?或许侦探先生的脑子终于在一周的通宵后负荷过载了,如此不解风情。好在罗纳德并没有在意恋人的扫兴,男主演深知行动为上的道理。推理♡……当然是吃推理的几把了♡好想你……虽然古板迟钝如推理先生,但身体的反应总是比大脑更加诚实也更快速,罗纳德扶着那根硬热的东西放下腰臀,平日唱出美妙歌曲的嘴也可以发出让男人眼红耳热的娇吟,于是推理先生扶上男主演的腰肢,侧过身去亲吻忍耐春情的脸。
天色还不算太晚,他们滚在自己家里的床上拥吻,或许也是一种白日宣淫。
Chapter 4: 魔管寄生感染颠鸾倒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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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脏兮兮的狼崽,枯草般的毛发上寄住着恶心的眼球魔物,奄奄一息躺在泥水里。一般路过的魔管在心里给自己翻个白眼,还是没忍住带回了家。
随便拿冷水冲了干净,这他妈是什么狼崽,简直就是两只血种纯正的狼人,年纪小被眼球魔物欺负罢了。勉强看出人形的狼崽弓起身子朝魔管低吼,肚子却咕噜咕噜跟辆小矿车似的此起彼伏,魔管一阵恶寒。完了,捡了两个饭桶回来。
算是魔管收养。眼球魔物除不干净,就这样留在寄生和感染的身上与之共生。至于为什么叫寄生和感染,已经是每天要负责上百只魔物衣食住行的魔管的想象力极限了。有名字就不错了,至少不是Na777一类的。忙碌一天的魔管倒进被窝里才后知后觉有毛茸茸的俩团在他床上蠕动,睁眼嗷呜一声差点蹦到天花板上,枕头边寄生和感染睡得正香。魔管不用去看,他卧室里关狼人的铁笼肯定已经被拆了个稀巴烂。
岁月静好,魔管这天想要教寄生和感染说人话,因为后两者不爱吃蔬菜,魔管妈妈属性大爆发,觉得这样营养不均衡,不好,是该管教。可惜,狼人只会嗅嗅管理员残存食物香气的指尖,然后张开口含骨头一样叼着手指摇尾巴。其实平日里他们根本就完全听得懂——魔管语塞,知道他中午切了鸡肉手上香,这也不傻啊。
养到寄生和感染同自己一般高,魔管将他们从小抱到大(其实也就两年)的枕头丢进客房,不准和自己再挤一张床。他晚上热的要死,两大坨毛茸茸挤着他跟在热锅里煮一样折磨。就算把他当妈了,也不能这么黏人吧?
后来魔管知道自己错了。人家根本没把他当妈。寄生和感染发情热突如其来,魔管一开门满屋狼藉差点看跪了。但自己养的,有什么办法?又怕两只公狼互撕,魔管俯下身急忙去拉躲在床底的寄生,先隔离再说——
床边,滚烫的一根贴在魔管撅起的屁股肉上,感染抵着他的腰,尖爪已经划破了肋骨面上的衣物。床底下,魔管去拉寄生的手被狼爪牢牢把着,寄生的头凑过来,粗热的呼吸喷洒在魔管失去血色的脸上。
一开始魔管还气不过,被感染当小孩把尿一样抱着,寄生给添学的时候破口大骂两个忘恩负义的畜牲,但寄生和感染好像还挺高兴,尾巴翘得老高绕上魔管的腰。甚至他裤子都没脱,只是用到的地方被狼爪划开了几个口子,后面就不喊了,把嘴皮都咬出血了想要憋着声音。半狼人的体液催情,寄生和感染不喜欢管理员闷闷的,很有灵性的两根抵在学口威胁,魔管这次真破防了,绝望地回想两年前的那个雨夜,就应该让你们死路边上。但事已至此,魔管只能大喊——“你们敢!一个一个来!”
其实寄生和感染还是挺听话的,魔管第二天还站得起来,没真两根一起。多年未有杏生活的魔物管理员在床头扶额,两只狼人一左一右抱着他舔上舔下。天啊——魔管看着镜子里的身体,接过寄生递过来的领结,黑着脸打了死紧。今天还得去找城西的鼹鼠谈最近的魔物用品供应。
题外:
城西百无聊赖的鼹鼠啧啧两声:你是带小鸡仔的母鸡吗?去哪都要带着他俩?
魔管冷冷地瞥他一眼:我的杏奴,怎么?
鼹鼠:……
靠边的猎犬:(吹口哨)
Chapter 5: 猎犬强抢狼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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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犬半夜摸上魔管的床,被魔管拿着枪怼上脑门。嗨嗨嗨、别这么见外。猎犬抬起双手,魔管在月光下看清男人的脸和带笑嘴角的疤痕。你来干什么、魔管皱眉但没有收枪的意思,猎犬黑色的眼珠转了一圈,说来干你。
魔管语塞,他知道鼹鼠这个所谓的情人不简单,但没想到猎犬的本事这么大,半夜潜入他布满陷阱的房子,还摸清了今晚寄生和感染并不在家的情报。这么大费周章就为了和他上床,傻子才信。猎犬作出很苦恼的笑容,问魔管能不能别拿着枪指着他的头,他怕老货走火,还不想死。魔管冷冷瞥他一眼,冰冷的枪管抵上猎犬的裤裆让他滚下床,猎犬撇撇嘴,表示接受安排。
站好。魔管黑着脸随便搜了一下猎犬身子,算是走个形式,猎犬要真想藏点什么凭他也找不出来。但、这人他妈的就是个变态吧。漆黑枪口怼着的裤裆隆起夸张的弧度,魔管心里很操蛋,实话说他很想一枪崩了这玩意,但不想搞得卧室到处溅血。对不起,怪你太性感了。猎犬遗憾出声,挑起一边眉头完全没有命悬一线的自觉。热气喷洒在魔管耳边,他摸到猎犬背后的夹套,翻出一把小刀,顺势抵在猎犬后腰,嫌恶地吐出一句闭嘴。猎犬腹背受敌,很识相的闭嘴,但是伸出舌头舔了舔魔管脖颈露出的皮肤。
你他妈……!魔管睁大眼睛嘴里骂出半句话,手枪就被踢飞,失去控制的匕首在猎犬后腰划出一道血线,魔管没想伤他的。攻守异也,这下换魔管被按在床上,猎犬吹出庆祝的口哨,背后开始渗出血色,他全然不在意,沉下腰胯恶意顶了顶,魔管整张脸都红透了,不知是愤懑还是羞耻。猎犬去扒他的裤子,魔管只是问鼹鼠到底想干什么。猎犬哦了一声,注意力回到魔管的脸上,啧啧两声,你还挺聪明,我就喜欢聪明的。猎犬的手指捅进隐秘的小口,边扩张边解释鼹鼠想要他屋里哪几个魔物,手指摸到G点,魔管呜了一声,他实在有点委屈,鼹鼠想要什么写一封信就是了,用得着派自己的小情人来侮辱他吗?!我草这么松……猎犬骂了一声,硬挺的一根毫不犹豫一插到底。扩张个屁啊……看来你和那两个畜牲真是夜夜笙歌哈?魔管被按在床头顶得一耸一耸,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叫床都不想给,沉默。猎犬也不在意他的扫兴,含着涨大红肿的茹投含糊不清地说鼹鼠只是要我来谈判,不过,他可没说不能干什么。
所以就能来上我?魔管简直要气晕了。活该鼹鼠平时腿都合不拢,自己的狗都管不好,骑到他身上来了。训狗大师魔管吸了吸鼻子,空气中的血腥味明显,他又有点心软。不知道是不是被寄生和感染把脑子都草坏了,竟然开始同情起身上这个强迫犯来。
猎犬哦了一声,抓上抬头的小魔管上下撸动,魔管这下蚌埠住了,确实活好器大,还是个有嘴的长得帅的,不是只会埋头苦干的狼人。插着插着魔管抓上猎犬的背,两条舌头搅得天昏地暗。魔管和感染寄生做惯了叫床没有羞耻,嗯嗯啊啊的快把猎犬耳膜炸了,不像鼹鼠死要面子只会憋着哼哼,猎犬大感新奇,几把也更硬了点,被魔管吸的热汗涟涟。
我强迫你?哈哈、猎犬听了魔管的叫骂,腰腹使力重重顶了顶学心,他一向有话直说经常把鼹鼠气得摔桌子,现下一张嘴皮子也毫不留情:你他妈的自己把外围撤了,不就是邀请我进来干你?装什么清高?
谁他妈的知道你想干我,我那是……魔管被掐着脖子话也说不明白,想掰开猎犬的手却因为反复缺氧没了力气,只能软着身子被快速的耸动送上高潮,软趴趴的几把很不争气地流出些许白浊,被猎犬压在身下射了个满。
不用送,赶晚班。猎犬利落扣上皮带,丢下话就从窗口跳了出去,黑色的影子在月下无踪。瘫在床上精疲力尽的魔管思考人生,他累的要死,空气中都是血和惊液的腥臭,以前完事寄生和感染会抬着他去洗澡,现在洗也不是不洗也不行,甚至床脚还有把没用上的手枪,其实那里面没子弹。
Chapter 6: 电竞雄竞,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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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刚入队时其实有点自负甚高,横空出世的电竞天才不适应职业的思路,打法总是很激进,和团队的磨合很差。兵作为团魂队长免不了和电产生摩擦,莉劝多次无果烦了就由得两个人各打各的,搞得队内训练时电失误震慑兵直接发别救保平,兵救人双倒电也会发我先走了还回去。这样一个互相看不顺眼的氛围的四排车队,但还好有十一姐撑起了这个家,一手咕咚在天崩地裂局撑起了战队的百分百胜平率。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兵参加官方活动认识了联动方请来的坎。坎是事业上升期的爱豆露,其实根本不玩这游戏,但被官方看上了脸,特像游戏内的某高人气角色。坎事业心很强为了熟络业务特别热情地和蹲在一边玩手机的兵搭话,眼睛亮亮笑意盈盈配上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兵本来就沉默寡言,被小明星撩得一愣一愣的黑发下的耳朵尖都滚烫了。
两人加上了微信。晚上坎洗好澡下好游戏和兵连麦玩,选角色的界面坎还特意瞄了眼传说中和他一模一样的“烤汤圆”,还真是很像,坎惊讶地问兵发现没有,兵隔了好半天才闷闷回一句嗯,透过耳机近乎没有。排位时间队长竟不见踪影,莉焦头烂额一开观战在和id面面包包双排,队长居然会带妹?!十一长叹一声,拉了游戏好友击仔排。电倒是一反常态没冷嘲热讽,若有所思。
坎新注册的号,只有一两个角色,也没有皮肤。其中就有兵的招牌“佣兵”,坎盯了半天总觉得有点种说不上来的味道,等等、这不是和他的好师傅超像的吗?
坎聪明好学,上手很快,从一开始的解擦到现在已经学会保人了,当然这也离不了兵勤勤恳恳的语音指导。兵认真玩游戏的时候就像变了个人,沉稳冷静。白天坎在俱乐部和他打招呼,兵又只会压压帽子点头,好像多说一句话是什么天大的难事,和麦里温柔鼓励偶尔耍点小帅简直判若两人。坎觉得有意思,游戏内外都喜欢逗兵,一来二去两人看对眼了,在一起了。联动结束坎还是经常到俱乐部找兵,两人房间一关甜甜蜜蜜,其它人都见怪不怪。坎还喜欢提着大包小包零食投喂兵,顺带也会分给大家,莉也很高兴队长交到男友,漂亮大方的嫂嫂谁不喜欢。
一个角色玩久了有点腻。这天兵有活动安排不在俱乐部,坎蹲在大厅看一个新出的热度很高的教程,被突然冒出来的电吓了一跳。电说你在看我出的角色攻略呀?坎认识电,也仅次于电是兵的队友而已,所以还是礼貌回电,顺带衷心夸赞了一两句。电笑着不说话,良久才问坎要不要和他加个好友,他可以教坎怎么精通这个角色。坎没多想和电也加上了好友。
晚上洗好澡坎本来想着随便打两把睡觉,屏幕就弹出了电的游戏邀请,我嘞个豪华大衣柜,坎挑了一件自己没有的限定皮开启对局。电什么位置都会玩,坎的游戏体验很好。结束电发来信息问坎和他一起玩开不开心,坎回了很开心,你很厉害。还加了个鼓舞的表情。这之后电经常邀请坎一起玩,还恰好总在兵有事的时间,电每天都给坎的号送加亲密度的道具,这天坎登上号就收到了电打包的四人联动皮肤,电还在游戏里问坎能不能把他也挂到主页,坎觉得有点怪又不太好拒绝,“护护肘肘的亲密好友”和“电电流流的亲密好友”就这样明晃晃地并排挂着。
到底为什么都学他改aabb?坎不懂竞男的小心思,不知道这算情侣ID,更不知道兵迎合他主页展示的飞盘而换的珍奇柜也算一种情侣皮肤。这个赛季兵打了两个S1救人味,最喜欢的战袍是推理先生,手感外观都是一级实用。可和坎一起玩的时候就总喜欢穿着闪死人的珍奇柜,在坎修机时故意弹护肘拉丝而过。
这天坎给兵发消息说自己单排上六阶了,兵最近排位运势不好保榜保的天昏地暗,点开坎主页两眼一黑天终于塌了,自己差点被偷家。什么叫电电流流的亲密好友?你谁啊JPG。
问题来了,坎是选(一阵强劲的音乐响起)的全世界都充满、我的帅气🎼☝兵王呢,还是卢卢卢⚡️⚡️⚡️窝是雷电法王6k823的强力ob位巴尔萨呢(懒得写了end
Chapter 7: 秋日地图寡妇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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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收时节万物金黄,农民坎贝家今年收成不错,玉米饱满麦子飘香,足以过一个富足的严冬。坎贝家有很多好地,但是坎贝身体不好还有肺病所以其实大多数都是无偿借给农场其它人种,换来大家平时的帮衬。这不隔壁咧嘴小伙已经抬着镰刀来帮坎贝割麦子。
虽然布兰德总是笑得很傻,但是布兰德手起刀落干活利索。坎贝坐在屋檐下看人汗如雨下,麦子成片成片被扑倒好像给农田盖上一床温暖的被子。坎贝挥挥手招呼布兰德歇息一会顺便用下午茶。
坎贝的烘培手艺在农场里是出了名的好,面包松软曲奇酥脆搭配茉莉冷萃,在桌前高低叠层精致摆盘。布兰德擦擦汗眼睛一亮,确实有点饿了,连坎贝家的鸡噩梦也在他脚下咕咕哒哒转圈,上次听坎贝说这鸡是不吃的,聪明、还有点脾气,留着当宠物养。于是布兰德右手变出一袋爆米花塞给坎贝,说是今年iv种出的巨型苞米爆出来的口味很不一样。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吃的很随意,聊的也不怎么用心。布兰德咬着嘴里的叉子,他想和坎贝多说几句话。但又注意到坎贝无名指明显一圈的箍痕,他心情又不好了。坎贝是个寡妇,身体也不好,所以农场里的大家对他多有照顾。布兰德当然也照顾了,不过他不是贪寡妇的地,或者单纯好心,而是……坎贝低头将曲奇送进嘴里,上睫盖下浓如乌羽,好像每天在他窗台晒太阳的小黑猫。布兰德心痒痒,以为是风絮吹的,语重心长地说:忘了他,我会照顾好你的。坎贝手一愣,平静无波的脸上裂开一丝缝隙,这村头的二傻子就喜欢幻想他是个死了老公的寡妇,守望亡夫的美丽人妻。很想把苹果派扣他乱糟糟的卷毛上,但是傻子才和傻子计较,坎贝抽着嘴角把半个派塞进布兰德嘴里,示意对方专心吃饭。
很岁月静好的一副画面,艾维提着几个巨型卷心菜到达的时候布兰德还在呜呜嗯嗯地咀嚼,坎贝怕他噎死了又给他灌了半壶花茶。招呼艾维坐下,艾维说不了她就是来送这些健康可口的蔬菜而已,说着将卷心菜和大白菜放下便又翩然离去。哦天,这些蔬菜的个头比篮子都大,艾维是怎么培育出来的?坎贝将蔬菜收进低温储物箱,布兰德正在火速消灭碟中剩余的曲奇,噩梦在扯他的裤脚,它可能想吃曲奇饼上用来装饰的玉米粒,但布兰德无视了它的需求。
噩梦把布兰德带来的爆米花袋子扎破了,金黄的种子洒了一地,布兰德大叫着要扯了他的毛炖汤,但聪明的噩梦早已飞上屋檐,耀武扬威地挺立身姿,不知道为何布兰德看出一只鸡竟对他做出了嘲讽的表情,气得他哇哇大叫。再晚一些坎贝收拾好农具送别布兰德,太阳就挂在麦田边缘染红农场。噩梦在房头睡觉,连隔壁的贪玩的威克都汪汪跑回了家。坎贝进屋准备晚餐,炖菜加盐和胡椒时总想到另一个人的口味,笑了笑想起现在只是一个人生活,土豆和胡萝卜又煮多了。叩叩两声在咕嘟咕嘟的水声中不怎么明显,坎贝以为是布兰德忘了什么东西,打开门却是许久不见的面孔。
门外是早该死掉的、只应该存在于那个一惊一乍的布兰德幻想中的丈夫,坎贝望着萨贝达的眼睛,好像有一年多没见了,本来都快流下泪来了,可萨贝达却偏了偏头望向屋里,同时肚子发出一阵夸张的轰鸣:好香,你在煮炖菜吗?……狼吞虎咽的萨贝达好像没什么变化,一样的能吃,一样的小辫和闲不住的右手,左手抓着鸡腿的时候还要往嘴里喂汤。我还以为你死外边了。坎贝声音淡淡的,萨贝达从美食中抬头看他时隔一年的恋人,知道这次回答决不能含糊,否则他相信坎贝会用插在砧板上的那把菜刀把他砍成肉块喂鸡。我确实差点死在那里……我回来的太晚了,抱歉。说着萨贝达放下鸡腿,用自己油腻的唇贴上坎贝的额头,在那块光洁白皙的皮肤上印下一个亮晶晶的印子,万幸,坎贝没生气,而且似乎接受了他说了等于没说的解释。
没有收拾厨房,只是随意为对方擦洗了身子,两人顺理成章地滚上了柔软的床铺。萨贝达的右臂撑在床头柜上使力,俯下身很容易就能接吻,被子早在混乱中掉下地板。过分干涩紧致的感觉让萨贝达心中升起热意,坎贝的视线隔着层水雾与他接触,随后融化在甜蜜的交合中。萨贝达轻吻坎贝微颤的手指,那里本应有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戒指。可惜胃痛的情绪才开始酝酿就被坎贝掐断,他从衬衣下撩起项链,圆环明晃晃地滑到手指中间。好吧,萨贝达将熟透的脸埋进丰满的胸乳里,刚刚太急没脱干净,要是做成项链戴在心口那就没事了。坎贝为三十加的萨贝达反应无奈笑了:怎么了?和寡妇滚上床让你久违的回归年少冲动了?嗯……还好我没有让你真的成为。萨贝达没有抬头,声音闷在胸腔里,好吧、这下换坎贝变成西红柿了:再插深一点也没关系,还有……欢迎回家。
完事,明月当空,一只鸡立在窗台,正义的眼睛紧盯着在旁抽烟的男人。萨贝达皱眉,指着噩梦:再老肉就不好吃了,我们明天炖了吧?于是瘫在床上的坎贝在公鸡愤怒的咯咯和萨贝达被咬的尖叫中闭上了眼睛,一夜好眠。
Chapter 8: 飞舞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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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猪也不明白,他等了十年的竹马,拿着一把自己送出的匕首就远赴战场说不仅要活下来还要风风光光地回来见他的初恋,现在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确实是活着回来了,只不过和多年前喜欢亲他脸颊,每天清晨给他送花的男人相去甚远。家里一片黑,董猪刚进门脚就扫到不明物体,开了灯,果不其然,猎犬睡着,空调温度很低毛毯也盖的乱七八糟,沙发因为重量凹陷了一小块。即使是在白天,猎犬也总是闭着眼睛,而董猪已经习惯,很久以前他们就分房睡了,猎犬在床上翻来覆去搞得他也无法入睡,夜里无声的叹息让生活变得沉重,而明天很现实,爱情也是物质的,董猪需要工作养活两个人。
还是不忍心直接叫醒猎犬。董猪热速食的时候脑海全是猎犬乌青的下眼睑,连带速冻饺子都变得让人反胃。他知道萨贝达被战争毁了,而他既不像以前那么爱他,也做不到抛弃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再次见到猎犬时那双曾经温柔的蓝色眼睛可怜而可悲,嘴角的疤痕惹人心疼,猎犬的战争后遗症很严重,他整夜整夜无法入睡,因为一切风吹草动而强烈应激。董猪把猎犬圈在自己家里,承诺他不需要再去干那些雇佣兵的勾当谋生,忘掉过去的十年,和自己一起生活,他可以远离血腥、死亡、以及任何一切危险的事情,再次恢复自由自在。
可被折断羽翼如何再次飞往天空呢?减少社交确实在一开始起到了一定作用,猎犬逐渐适应了新的生活,他甚至能在董猪打开门时迎接着给爱人一个拥抱,耳语着欢迎回家。
可惜好景不长,一个阴雨天,轰鸣的雷响躁扰猎犬无处可去的听觉,大雨、战壕、飞弹、被炸飞的肉块,那些都是他的战友,前一晚他们还说着等战争结束——一切都乱极了、不可能更糟糕了,像一把匕首插入混沌的大脑。等到董猪回到家,猎犬握着水果刀,冰凉的泪水淌了一脸。从那以后家里没有再出现任何尖锐物品。其实猎犬一直比他矮很多,十年前,萨贝达会按着他笑着说“这样也能把你干翻”,而现在,雇佣兵也没有长高太多,他们睡在一张床上,蜷起身体的萨贝达他很轻易就能圈在怀里。身体是温热的,只有胸前湿了一小块。董猪含了一口温水嘴对嘴喂过去:别脱水了,要做爱吗?
其实也不打算等对方回应,只是不干点别的什么他也要被逼疯了。董猪甩掉被浸湿的睡衣,骑在猎犬腰胯上舔吻流泪的眼睛,有点咸,但还好会有反应,会因为痒而眨眼。天杀的,每天在公司处理文件累死累活,回到家还要伺候每天只会睡觉发呆打沙包的飞舞老公,老公干什么事都没劲,但至少鸡巴还硬得起来。董猪心想自己一定是没救了,这辈子就这样了,坐下去的时双颊泛起绯红的同时眼眶也热了起来。冰冷的房间终于蒸腾起一丝热气。
眼泪滴滴答答地点在萨贝达的胸口,他好想扇这张脸一巴掌,又舍不得,即使被填满也不幸福。呆愣的眼睛回望着他,董猪又很气愤,重重捏住萨贝达的脸,恶狠狠地威胁:不准看,闭眼。这次他们没在沉默中做完一次索然无味的爱,萨贝达被捂着嘴,喃喃着一次又一次的抱歉,他清楚自己生了一场会拖累诺顿一辈子的病,但是就像身心俱疲也不想放开已经变成废人的他的诺顿一样,自己同样不想松开救命稻草,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抓住将对方捆绑在剩下的人生里吧,至少紧紧抱在一起的身体是温热的。
很久以后的某个雨天,从来紧闭上锁的门留了一条缝,或许这是一个信号,萨贝达也搞不懂诺顿的意思,他要走出去看看吗?狭长的缝隙外是半年未见的世界,萨贝达从衣橱里拿了件外套,带上耳机,从他们的家第一次走了出去。
靠在办公椅上的董猪目睹了全程,表情可以说是阴沉。虽说是他自己给的机会,可为什么猎犬就那样离开了?他怎么敢?关闭了监控器,或许现在他应该冲回家去和猎犬同归于尽,装好子弹的手枪就在床头柜第二格,无数次他拉开柜子拿安全套的时候总有一枪崩死床上麻木傻子的冲动。到底他也没做,现在猎犬怎么敢扯掉项圈做条背叛主人的坏狗?
可就像三年前他做不到抛弃一条流浪狗般,现在他同样无法说服自己去阻止养不住的东西逃出他自以为是的牢笼。董猪深深地吸气,他实在不想哭的,可萨贝达怎么就不要他了呢,他做的不好吗?
就像十三年前萨贝达弹弹他的脑门时笑着说的,他真是一个大笨蛋,无可救药的傻子。打开家门的董猪被一阵肉汤的香气迎接,光着脚猎犬从来没有离开,事实上,他只是久违地呼吸了新鲜的空气,到一公里外的超市买了袋面包而已。全然不知董猪心理活动的猎犬有些懵,或许诺顿红红的眼圈是代表他被自己的厨艺感动哭了。其实他好久不下厨了,放香料的时候好像还下多了,这锅汤能吃吗,不管怎么说,他会全吃完的,即使诺顿会笑话他也一样。
其实董猪现在完全没那个心情,他瞥了眼插在砧板上的匕首,猎犬是拿这种东西切的肉吗?暴殄天物、讨厌的家伙,无能的男人,但是现在此刻忍不住想要索吻的自己更加没有出息,所以他亲了上去,拥抱失而复得的爱人:这种时候,可以问我先吃饭、还是先洗澡、以及……你想先吃我吗?
萨贝达咽了咽口水,一颗温热的、死而复生的心脏久违地在他胸腔中幸福地震动。
Chapter 9: 电音小猫坎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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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贝达先教会诺顿抽烟的。廉价烟草的气味呛进本不健康的肺里,诺顿在逼仄的卫生间里扒着洗手台咳的昏天暗地,唾液勾在下颌,一旁的萨贝达穿好裤子,递了纸过来。诺顿拿到嘴边呕了几下,怎么一股腥燥味。
刚给你擦过脸的。萨贝达耸耸肩解释,躲过诺顿的往他脸去的拳头。可刚给人含完几把的人软趴趴的哪有什么力气,小脸都是缺氧的红。萨贝达看着诺顿恼羞成怒的模样,心里好像有把小刷子在挠。抽走剩下的半根烟自己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令人快乐,房间里升起一个个迷幻的烟圈。
我说你抽不了就别抽了吧,跟个小孩似的。萨贝达靠在门边看诺顿洗脸,想学他就教,即使十分钟后他们就要上台唱诺顿新写的歌,而纵欲的后果就是乐队主唱现在正对着镜子苦大仇深地扣嗓子眼。
我有肺病。诺顿抹了把脸幽幽回答。透过镜子望见畸变成很搞笑模样的萨贝达,后者愣了愣,随后手里那点火星也被掐灭。
……你早说啊。
萨贝达是这样,一副吓哭小孩的样子,在床上很混蛋,生活中却意外的是个贴心的好男友。
他们认识不到一周,却已经滚上床了六次。随便哪个休息室的沙发、或者合租公寓的任意角落,无事可做的时候就会做爱,然而他们二十几岁的人生里大多数时间里都无事可做。诺顿有时候会忘带润滑剂,萨贝达的兜里却总能翻出几个安全套。到后来也不需要前戏了,萨贝达拿口水随便抹几下就能进去。说是一见钟情有点老套,可萨贝达真为在酒吧里唱歌的诺顿心动,一张无法让人移开视线的脸,深V快开到小腹的装扮,晶莹的汗珠滴落好像打在他的心上,连微卷黑发翘起的弧度都可爱。
演出结束,他先在后台捧出一束玫瑰,诺顿的脸上一半不解一半打量,男人兜帽下的轮廓硬朗,紧身背心勾勒出很好的身材线条,说我是你的粉丝,又问诺顿是不是缺鼓手,我会打。长的倒是很合他胃口,诺顿接过花束,歪歪头说你和我到休息室谈吧。
见色起意是又不止一人,所以他们的第一次是在休息室。反锁了门诺顿被萨贝达按进皮沙发里,面对面的姿势被扒的一干二净,萨贝达却故意只拉开拉链自上而下地操他,腰倒是很诚实地耸动。诺顿的小腿抬得老高,随着萨贝达有力的顶弄频率在空中摇晃。萨贝达摸他胸前的乳环,坏心眼地扣了扣,憋出一声闷笑:你比我想的还要棒,你叫什么名字?诺顿眯着眼睛:你不是…嗯…啊、我粉丝吗?诺顿越看越像只餍足的猫,萨贝达心痒得简直要了命了:刚才不是,现在是了,要和我谈恋爱吗?免费给你当按摩棒。临界高潮,好冷幽默,诺顿没忍住笑出声来,紧接着被萨贝达圈着腰胡乱射了一通,自己也不管不顾喷了一沙发。
当然没人会在乱性时刻想起房间隔不隔音这种问题,所以当侍者在门外大声叫骂时,保持链接的诺顿和萨贝达面面相觑。所幸萨贝达以前靠打黑拳赚钱,暂且请侍者小睡一觉没什么问题,他们倒是完好无损走出了酒吧。十月的夜晚很冷,诺顿只穿了一件约等于无的黑色纱衣,单薄的腰背在寒风里好像吹一会就散了。萨贝达沉默着把外套丢给诺顿,换来后者一阵无语。
好荒唐,当晚他们就一起回了出租屋。第二天下午,诺顿揉着眼睛醒来。房间昏暗,腰很酸,屁股也痛,昨晚闹到了几点?床边没人,他走下床捡自己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随便披了件衬衫去烧水,然后就坐在床上发呆。好像也没丢什么东西,但人确实不见了。长得倒是挺帅,可惜是个骗炮的。诺顿在废墟中扒拉出几页干净的纸,咬咬笔头决定写首新歌控诉一番提裤子不认人的渣男。只可惜刚写了两句,主人公提着晚饭回来了。萨贝达趁诺顿喝咖啡的时候瞄了两眼歌词,居然说要提斧子砍他……
倒也这么在一起了,诺顿在社交平台宣称交了男朋友 ,很帅,还会帮自己打鼓,有场子会两个人一起去。一时兴起的时候诺顿也会在街头唱新写的歌,唱一整天。他还算小有名气,漂亮却残缺的脸和沙哑的嗓音很有辨识度,在身体上穿各种孔的少男少女让诺顿在大腿上、胸前、或者腰上签名,萨贝达在一边收拾乐器,嘴里叼着棒棒糖,想着下次给诺顿另一边的乳头也打个环好了。
戒烟并不那么容易,至少对于萨贝达来说是的。没了尼古丁排解压力,那他就得找到另外的出泄口才行。
萨贝达一直认为诺顿很像猫科动物,外貌是,性格也是,比如现在,炸毛的黑猫推拒着他:干什么……有病吗,萨贝达!刚结束一场演出,半夜他们躺在一张床上,萨贝达从后抱着诺顿,滚烫的肉茎抵在入口,试探性地戳入圆头,诺顿扭了扭没挣开,脸红是气的,但或许也有点别的意味在。烟瘾犯了。萨贝达啃着诺顿肩膀回答,毫无自觉地用那根东西去磨柔软熟悉的小口。那就去抽烟……我草,别……尾音被挤成细碎的呜咽,手指在搅口腔,诺顿很想咬下去,被顶进深处又卸了力。戒了。萨贝达弄了几下,冷不防冒出一句。我射不出来了……诺顿这下有点委屈了,萨贝达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公狗啊,他真的是发情的狗吧?!可惜被骂的人没一点自觉:那就用后面高潮。草你的萨贝达,诺顿夹紧了穴企图赶走入侵者,萨贝达被挤的几把生疼,但很勇猛地往里推进,等抵达让诺顿欲仙欲死的地方,挨草的人才是恨不得把腿圈到他长出两根几把来完全没有不应期。
还真是大预言家,换了面对面的姿势,诺顿被按着插了一会就开始哼哼唧唧地索吻,完全是一副舒服了的婊子样。虽然萨贝达不可能真的长出两根几把,但科技水平的发展已经替萨贝达解决了这一难题。他摸出床头柜尺寸傲人的按摩棒,诺顿还不认识这家伙。嗡嗡的震动声吸引了泪眼模糊的诺顿:?萨贝达调低了档,塞进诺顿嘴里:舔湿。在口腔一番润滑过后冰凉的塑料也变得火热起来,萨贝达随便调了个不那么刺激的档,随后在诺顿不解的神情中用按摩棒的顶端抵住诺顿贴在小腹前的肉茎。几乎是同一瞬间诺顿爆发出一声泣喊,因日夜颠倒而单薄的身体应激似的蜷缩,连萨贝达都快按不住,痛感和快感在脑子里轮流插来插去,诺顿忘了去推开罪魁祸首,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哭叫求萨贝达放开他。
到后面诺顿翻着白眼潮喷了两次,喊的嗓子也哑了,像橡胶玩具般萨贝达顶一下就应一下,小腹凸起成肉棒的形状,惨兮兮地躺在男人的床上被操成阴茎只会失禁般流出清液的模样。哪有平时的主唱样子,萨贝达抵在深处内设,后者被内设又恍惚着喷出一股水液浇在男人的归头上,身体先学会了献媚讨好。萨贝达奖励一样亲了亲诺顿的嘴角,后者已然撑不住眼皮昏昏欲睡。虽然就这样留在里面睡觉也不错,但为了诺顿的身体着想,还是抱他到浴室清理完再休息的好。
事后:
萨贝达(疑惑):为什么要丢掉?你不是很喜欢吗?
诺顿:再废话我买十个一样的每天二十四小时插你,我前面差点废了你知道吗?
萨贝达:可你那天喷了三次…好我不说了。
发现背心胸部布料被剪掉的萨贝达:……果然是报复心很强的猫啊。
Chapter 10: 鼠猪一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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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对矿董鼹鼠跳鼠有种哥三好的鬼印象……缺心眼的大哥,智力担当二哥,还有最小的熊孩子跳鼠。跳鼠小时候奄奄一息的被鼹鼠捡到,矿董嘴硬心软,白天鼹鼠出去赚钱了就剩照顾跳鼠,家里没玩具把自己戒指上的假钻石扣给跳鼠玩,被跳鼠吞胃里了。晚上鼹鼠回来脸黑的可怕,真生气的时候反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们都知道没钱给跳鼠洗胃。
但跳鼠命大啊,胃里那么大一块塑料硬是没死,一场高烧熬过去了,矿董本来都红着眼睛挖好土坑了。可能福兮祸兮,这之后鼹鼠的生意有些起色,矿董也不能时时刻刻蹲家里带孩子了。好在跳鼠脑子光灵,一个人也能和自己玩。人在外心在家,矿董心里总是想起发烧那晚跳鼠皱巴巴汗涔涔的小脸,愧疚和难过的情绪就会将他淹没,于是对跳鼠愈发放纵,等埋头生意的鼹鼠回过神时,跳鼠已经被缺心眼的矿董养成位顶天立地的混世魔王了。
跳鼠能独当一面的时候他们的日子才好过起来,鼹鼠事业蒸蒸日上,矿董也终于不用穿假钻假金了,但跳鼠没改掉小偷小摸的毛病,天天拿着个磁铁鸡飞狗跳的。日子也就这样过,反正说了也不会改,已放养。有天跳鼠拉着个熊猫男回家,信誓旦旦要和人私奔,被黑着脸的鼹鼠当着熊猫男的面打了一顿屁股,矿董在一边喝咖啡观看,啧啧称奇,私奔哪有告知家长的?
第二天鼹鼠在桌上找到纸条,两眼一扫差点没晕死过去。矿董捡起被揉成球的纸条看了,嘴里的咖啡又喷了鼹鼠一脸:哥,奈布对我真的很好,昨天他看我屁股肿了还给我涂药,他真的很贴心。还有奈布去过很多地方,我觉得这个机会可以改变我的生活,我圣诞节会回家的。
矿董拍拍鼹鼠的肩膀,眼含热泪,一半是不舍得弟弟,一半是知道把咖啡喷鼹鼠一脸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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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鼠和鼹鼠说哥我想谈恋爱,鼹鼠眼睛都没抬说小屁孩腰都没有还早恋,别不是喜欢上爱在大半夜爬我们家窗户来找你那个熊猫小矮子了,不准。
跳鼠大惊,说哥你怎么知道,难道我开窗户带他吃厨房奶酪的事情你也?鼹鼠无语凝噎,跳鼠这么傻不拉叽也不知道像谁,倒是挺像矿董那猪的。说时迟那时快,矿董洗好澡热气腾腾地出场,在浴缸里听完了全程。他一向溺爱跳鼠,便给跳鼠帮腔让鼹鼠别那么古板,我看那熊猫小子是老实人。鼹鼠生气了,觉得矿董瞎操心。
一言不合吵起来了,矿董和鼹鼠从小时候家里没钱谁多吃了一口奶酪吵到养跳鼠时谁忘了喂奶喂饭换尿布一系列鸡毛蒜皮小事,而主人公跳鼠早已溜之大吉。
鼹鼠牙齿磨得咔嚓咔嚓响,又说起矿董小时候给跳鼠喂塑料那件事了。矿董的雷区,脸都憋红了气鼓鼓地回怼鼹鼠压力一大就跑去黑街找那个什么“猎犬”打炮,一脸春样回家丝毫不知廉耻。鼹鼠哈哈两声,笑矿董是处女比跳鼠还小孩。这下矿董急了,口不择言了,大喊谁说我是处了!刚出口就知道完了,果然鼹鼠审视的眼神甩过来,气氛已经变了。矿董知道瞒不过,只能支支吾吾解释上次鼹鼠出门第二天晚上还不回家他就出门去找了,在黑街找不到人倒是遇见了猎犬,猎犬带他去喝了两杯,后续的事情不用明说,这下换鼹鼠红温了。
傻X鼠标垫,我给你单子养你你偷偷睡我兄弟?见鼹鼠不说话也不发脾气,董猪小心翼翼移过来,说你不生气吧?我们下次可以山批。猎犬说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干谁?干你吗!没好气给了矿董脑袋一巴掌,唉,鼹鼠深刻意识到,这个家没他得散了啊。
Chapter 11: 高中生?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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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cesa黑试突然来到庄园if,窝想看纯情恋爱了……迫害6k823……
他妈的,黑羊都要以为自己是什么超能力者,不然怎么会他拿着汤匙将草莓味冰淇淋喂到试金石嘴里,天旋地转,下一秒他和试金石就在这诡异的雪景中醒来。搞什么,穿越吗,在这种关键时刻?黑羊麻木地愤怒着,要知道他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才能做出如此肉麻腻歪的动作,试金石也不好意思,磨磨蹭蹭地张开嘴巴接受投喂,两人的脸一个涨得比一个红。恋爱是这样谈的吗?虽然和试金石已经交往一周了,可到这一分钟止,他们连嘴都没有亲过。黑羊在心里起誓今天一定要和试金石更进一步,然后毫无预料,就到了这里。
天空似乎是无尽的灰霾,连续的安宁调乐回荡在冰冷空气中,连雪花落到地面的声响都被放大了数倍,黑羊不知道那些诡异的声音是从哪发出的,只是敏锐地察觉脚下踩踏的这片地方不像现实世界,不动声色地将呆站着的试金石往自己拉了拉。试金石没看过雪,被这美丽的景象震撼得说不出话,摊开手掌去接那些飘落的美丽白晶,深紫色的眼睛蒙上一层喜悦:奈布,你看,它们都有纹路。在试金石观察雪花期间,黑羊先一步注意到了远处高大的黑影,那是什么东西?黑羊的心跳加快,呼吸逐渐急促,随着那东西的靠近,黑羊本能地愈发不安与恐惧,在被注意到之前,黑羊抓过试金石,两人一同躲进了生锈的铁柜之中。
铁柜明显容纳不了两个男人,万幸试金石比较瘦,而黑羊比较矮,所以最后两人勉强紧贴着彼此才不至于掉出去。怎么了?试金石小声询问道,融化的雪浸湿了掌心,而他的手折着放在黑羊的肩头,冷意激得黑羊一哆嗦,换上左手捂住试金石不住出声的嘴,热汗划过嘴角疤痕:嘘,有东西来了。
心跳声越来越大,甚至能感受到彼此心脏的搏动,试金石望向黑羊的眼神充满惶恐,因为他看到了——铁柜缝隙外望去一闪而过的黑影,那是什么东西?黑羊注意到试金石不断颤动的睫毛,于是他勉强抬了抬头,在额间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别怕。安慰的动作做完便很快缩了回去,黑羊想低头掩饰脸红,但是做不到,太挤了,如果低头,他的脸会埋到试金石的胸部里去。更糟糕的是,试金石的大腿抵在他的胯间,但愿对方没察觉出什么来,黑羊在心里祈祷,天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对试金石有反应,是他们离得太近了,试金石的唇几乎抵在他的眉头,所以他捂住了试金石的嘴,而其它的,越界或不越界的部位,毕竟空间有限,黑羊无法控制。
剧烈的心跳声逐渐消失,可以稍微松口气了。黑羊正要拉开柜门,手却被抓住,疑惑的视线投去,只看得见试金石烧红的耳尖:呃、等等,先别出去。试金石的语气窘迫,但黑羊看不到对方的脸,无法感知试金石的具体情绪,直到腿根被顶住的一刹,黑羊僵着身子收回了疑问的话语,原来起反应的不止他一个。抬眼就能望见汗珠顺着那截苍白的皮肤划进衣领内侧,试金石从不认真系领带,而现在那块松散的布料乱七八糟地圈在试金石的脖子上别有一番奇怪的意味。黑羊咬着后槽牙,下身很不舒服,想来试金石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要不他们——干脆在这里……
然而,黑羊的手刚碰上试金石的屁股,铁柜便被人从外拉开,冷空气的灌入让两人同时一激灵。匆匆赶来的巴尔萨一脸不可置信:你们在干什么?这局监管是佛系,为什么不修机?接着巴尔萨望向倒在一边衣衫不整的勘探员,肩上的外套滑落到腰间,那明显是雇佣兵的搭配风格。而佣兵呢,已经很快速地瞬移到一道长窗之后,只能看见他的锻炼有素的上半身,以及兜帽下一如既往绷紧的下颌角。不对劲,巴尔萨说不上来,但总觉得这俩人有点奇怪,不对,非常奇怪。刚进入游戏的时候,他们穿的是这套衣服吗?但排位时间非常宝贵,于是巴尔萨没有深想,皱着眉摸上面前的密码机:快点修机,还剩最后两台了。哦、哦,来了。试金石先反应过来,这位和得莫利学院里的怪咖一模一样的家伙似乎对他们没有恶意,于是站起身和不断破译密码机的巴尔萨学得有模有样,而黑羊也慢慢靠过来模仿起敲打的动作,拳头落下的时候,密码机虎躯一震,巴尔萨莫名其妙看了黑羊一眼,而试金石甩了一个眼刀过来,黑羊心虚地将兜帽拉得更低。三人在一台密码机前捣鼓了一会,巴尔萨疑惑道:怎么回事?三人合修还这么慢?那边调酒师都修开一台了。哈哈、哈哈。试金石干笑两声,模拟两可道:可能是什么出错了吧……
万幸修完一台密码机后黑羊眼前开始模糊,在失去意识前一秒手紧紧抓住了试金石。一阵熟悉的晕眩感后,他们又坐在学院门口的甜品店中了。那勺冰淇淋还举在试金石嘴边,但现在没有人会手足无措地脸红了。试金石咬住汤匙将其舔净,黑羊沉默着,在男友期待的眼神中又挖了一勺送过去,直到冰淇淋碗见底。黑羊望着擦嘴的试金石,言简意赅:刚才……?然后在试金石意味深长的目光中,黑羊感到小腿正被谁人的鞋尖剐蹭,一下一下踢着他的脚踝。然后试金石站起身,收起咖啡桌上摆得乱七八糟的作业:别管那个了,我想继续,刚、才、的事情。
哦,刚才,他的手摸上了诺顿的……屁股。所以指的是……黑羊咽了咽口水,从甜品店出发往外走三百米,他们心里都清楚,那里有一家情人酒店……来着。等试金石拉着黑羊推开玻璃门,黑羊的脑子还是有点懵的,但是年轻就是这么血气方刚,所谓穿越的灵异事件已经被少年抛在脑后,试金石拉着黑羊跑得很快,斜挎包打在身上发出咔咔的声音,跑累了,就换黑羊拉着试金石跑,两道一前一后的影子在夕阳下变换,可能到酒店门口他们又会失去一鼓作气的勇敢,或者没有人能从口袋里掏出足够要一间房的钞票,或者、或者……但粘腻着汗水的,紧紧相握的十指,谁都不想放开。
Chapter 12: 论佣勘如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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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脑子发抽和勘探员表白问能不能操你挺想操你的说实话。勘探员以为佣兵在侮辱自己手比脑子快先一拳过去了,佣兵鼓大包了只不过脸上。
卧槽我完了勘探员觉得自己要被佣兵给打死了结果佣兵深呼吸了几下没动手,沉默离开的背影竟有点落寞还有点好笑。
然后勘探员看开了死就死吧也跑不了他不会道歉的,结果长桌边的佣兵就只盯着他什么话也不说。这样盯了一星期勘探员受不了了说你来操吧操死我算了别折磨我了。
佣兵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开小花花了哦诺顿坎贝尔终于被我打动了。然后佣兵就草了勘探员,佣勘又幸福了!可喜可贺。
Chapter 13: 罗纳德千里送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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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俗本质尽露幸福推罗推罗酱:
0.在很阴间的大清早,天蒙蒙亮。推理先生出差归来,直奔衣橱间翻找一条领结,不经常用,但用的时候就是找不到。今天的宴会乔装很重要,推理先生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深吸一口气,第一百次思考婚姻给男人带来了什么、走回卧室拍拍罗纳德的脸兴师问罪:说了多少次别玩我的领结,这次绑哪了?话音刚落就要用沾染露气的冰手去检查被温暖被窝裹住的身体,罗纳德抗拒着挣动,四处散落的剧本被男首席压得乱七八糟,冰凉的手指贴上白皙的后颈皮肤,推理先生冷静的声音紧贴着耳窝响起:罗恩,清醒一点。红棕色的脑袋埋进枕头更深处,声音闷闷的:亲爱的,在豆豆身上。闻言推理先生愣了愣,转眼,一只杜宾乖乖坐在门边,脖子上围着那条领结。他和罗纳德在婚后第一年领养的退役犬,此刻坐姿端正,眼神坚毅,仿佛守护女主人安全的哨兵般不动如山。而推理竟诡异地心虚起来,但显然他不是什么非法入室图谋不轨之徒,一定是不常陪伴豆豆的原因……吧。推理先生将领结解下,又安慰性地摸摸杜宾的头,起身吻了吻罗纳德的后脑勺,做完变装放轻手脚出了门。
1.每年纪念日,推理先生都会特意推掉所有工作陪伴爱人。除了照常的恩爱活动之外,侦探先生总能在一捧玫瑰或是一杯红酒之中变出一枚戒指来送给罗纳德。可惜,推理先生从没见那些他精心挑选的指圈出现在男首席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过。或许罗纳德并不喜欢……含着热泪作出感动的姿态,或者也是一种善意的演技。推理先生很好地说服自己,适可而止就好。
所以第六年的纪念日,罗纳德在桌缘一端咬着叉子暗示第十次他的“礼物”,侦探并没有什么反应。红酒里?还是花束、难道在这块小蛋糕里——罗纳德像心急的小孩索要糖果般焦躁不安,但最终他按耐住了拍案而起的冲动,或许推理要给他一个大惊喜,他可以为此忍耐。可直到两人躺在床上,推理的晚安吻落在眉间,那枚戒指都没有任何想要出现的迹象。罗纳德不可思议地对上爱人的眼睛,夜晚的海洋沉静而汹涌,推理先生将唇贴在男首席略微冰凉的指尖:今天很开心,睡吧,罗恩。
第二天推理很早就离家办公,但罗纳德还是在推理前一晚的外套里翻到了那枚属于他的戒指,精致的圆环恰好卡进无名指,罗纳德欣赏半响,最终将其取下,又不舍地亲了一口,随后小心翼翼地放入一个装饰精致的铁盒之中,与其它戒指躺在一起。这些满载推理爱意的小圆环,从军队时期推理送给他作生日礼物的铁圈,到后来的黄金、钻石和各式各样的水晶,罗纳德都将它们保护得很好。
2.婚姻总避不开矛盾和争吵,一个清晨,爱情被撕开很大的裂缝,而修修补补多年的罗纳德早已厌烦,他大喊道要求离婚,而推理先生拿下嘴边的烟斗,答应地很干脆。什么——罗纳德咽了咽口水,只是想要抱怨爱人像个工作机器般无法平衡家庭与事业,但他也没有真想着要让这场七年的婚姻分崩离析。毕竟推理先生没有了罗纳德可怎么活呀?推理自己明白这点吗?罗纳德惶恐的心脏在胸腔乱跳,方寸大乱可自尊不叫他低头,所以他接过推理先生递过来的协议,乖乖地签了字。顺带很神气地搬回了剧院独居。
没关系,推理连一星期都受不了。罗纳德躺在大床上,手一下一下抚摸豆豆的脑袋,杜宾两只耳朵立得笔直。至少一开始他是这么想的。然后,先受不了的是罗纳德。实在无法忍受——男首席将钥匙插进大门锁孔,哦,至少推理对他这位前妻还算宽容,没有换掉门锁。男首席大摇大摆地走进不再属于他的家,没有人在。好吧,他有点后悔了,罗纳德在书房抽屉里翻出离婚协议,连同自己手上那份带往已约好时间的律师处,直接烧掉这堆冷冰冰的纸张,他们的离婚还作数吗?虽然这很赖皮,但是推理的话一定会包容他的。罗纳德忐忑地问面容严肃的律师先生协议是否还能撤回,律师看了两眼:首席先生,这是拿我取乐吗?罗纳德还没啊出口,律师又接着解释道:这两份协议都是假的,不具有法律效应。罗纳德:哦。随后狂轰滥炸的电话打进事务所,已经两天未合眼的真相小姐接起电话:啊?你说推理吗?出差了,一个月。挂掉电话。……被玩弄了。后知后觉的罗纳德愤然谴责推理先生的过分,但罗纳德有点娱乐主义,为了庆祝二婚,男首席买好车票,决定千里送批。
Chapter 14: 潮奈董猪忘年の禁忌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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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cesa这次是真恶俗是群友永爱的老年给哈
董猪潮奈砰砰砰但主包为此段口嗨起了一个很唯美的名字以及答应窝不要去寻找原梗好吗
牛奶、巧克力和一个吻
捡到男人了。董猪惊恐地想,年轻男人摔在水坑里被泥巴糊住的脸依旧帅得很惊人,只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红艳,不会是嗑大了被人丢在这吧,董猪拿车钥匙戳戳人脸涡,心情是不上不下。他第一次来红灯区,来找乐子又不是找条子,说是艳遇也不算艳遇,人是挺帅的,但也挺半死不活的。董猪把帅哥的脸摆来摆去看了半响,开始心疼自己熨烫妥帖的名贵礼服来,美丽的周日晚就这样作废了。
就这样把躺死在路边的潮奈带回了家,董猪拖人的时候大饱手福,手臂好结实,胸肌也好大,腹肌很有料,还有……呃,董猪做好心理建设给人脱的只剩体恤和内裤,又拿一次性面巾随便给擦了两把脸,发绳很有灵性地结了个蝴蝶结打在额头,做完这些丢进棉被里任其自生自灭。有电话打进来,还得先处理工作。客厅笔记本的键盘声噼噼啪啪响,被马虎下属整得焦头烂额的董猪一抬头,被他带回家的帅哥披头散发站卧室门口,捂着额头表情狰狞,蝴蝶结早被他扯坏了。但果然还是好帅啊,春心荡漾的董猪正想问你好点没有展现一下年长者的贴心与成熟,下一秒天旋地转被摁进柔软沙发里,啥玩意那么大一个扑上来了,大脑宕机才后知后觉随便带来路不明的男人回家是多么荒谬的做法。董猪正欲哭无泪,家居裤突然就被拽着褪到膝盖,滚烫的手贴上臀部敏感的肌肤,完了,可能谋财害命可能劫色劫财,董猪整个人都抖了三抖,却还记得先挂了手上的电话。你别冲动,我可以给你钱。董猪声音都有点抖了,紧紧抓住自己裤子试图谈判,可对方的状态显然不太对劲,牟着劲就要脱董猪的裤子,嘴巴黏在董猪细腻的脖颈间解释缘由:……有人、给我下药。帮帮我……好年轻的声音。滚烫的呼吸洒在耳边、董猪感觉那块皮肉都要被咬下来了,下什么药帮什么忙……咽了咽口水刚想拒绝,又望见潮奈的脸,顶着这样一张脸几乎光着身子抱着他,平日条理清晰的脑袋全乱了。怎么办他喜欢,怎么办炮友情不是董猪人生观。
太磨蹭了,药慢慢起效了,潮奈忍得几把疼捏起董猪的脸就吻了上去。好吧,董猪这次光速妥协了。
但都是第一次,潮奈怎么知道和男人要怎么做,随便揉了几下入口也没什么反应,桂头戳了几下又弹回来,穴口又小又紧也不像是能容纳他的样子。董猪红着脸默默递过来一瓶润滑油,谢谢,潮奈挺有礼貌,但一下就倒了大半瓶,冰得董猪差点跳起来又被潮奈按回去,不常运动的骨骼咔咔响,大腿张得很开董猪眼泪都疼出来了,只能先服软说你轻点啊我是第一次……头疼,潮奈不知道怎么草男人,但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小口扩张不开就把几把怼到董猪脸上要求他口交。可惜董猪的技术太差不会收牙,潮奈插了几下几把差点被金牙剐掉一层皮,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扩张,等潮奈都烧得不怎么清醒了才勉强挤进去一个头,董猪呜了两声想说你太大了要不算了,看潮奈忍得满头大汗又心软。草着草着渐入佳境,董猪刚想叫春就被潮奈捂着嘴使劲冲刺,呜呜嗯嗯的声音挤出来却没地方发泄,腿根都被撞的不住颤抖,已经高潮过,但情欲上头的潮奈根本没管董猪的不应期。就这样在自家里被捡回来的小孩草了一晚上,从客厅沙发草到卧室大床,再到落地窗厨房浴室,董猪后面都怀疑药效早过了只是潮奈自己想草。
第二天董猪起床都合不拢腿,潮奈在席梦思上睡得特香,董猪默默扒开抓在自己奈子上的手,一崴一崴地收地上的东西。给潮奈洗衣服的时候有东西掉出来,卧槽,学生证,卧槽,十六岁高中生。卧槽,奈布萨贝达。董猪感觉要不把自己也丢进洗衣机里绞绞好了,洗干净晒晒说不定还能当做这一切都没发生。不过估计潮奈也不是什么三好学生,不然怎么大半夜睡在红灯街区便利店门口。周一很忙,董猪给潮奈留了电话,翻了点存货结果只有几块巧克力 ,再压了五百块钱在床头柜留给潮奈就开车去公司了。临近傍晚潮奈被饿醒,捂着胀痛的头回忆,哦,夜场里有傻逼给他下药,好像有个女的捡了他回家,然后开草,不对,有几把来着不是女的,只是脸长得很好看穿得骚还打小鼻钉。屁股倒是挺大的,潮奈一把抓了巧克力喂嘴里想道。哇哦,好大的家,潮奈参观一圈,自己的衣服被洗好整整齐齐晾在阳台,倒是挺会照顾人。随便拿厨房的面和肉一锅炖,潮奈狼吞虎咽终于恢复了点体力。吃完洗碗,陶瓷反光好像昨晚身下人白嫩的肉体,奇怪,男人他也草得下去。潮奈一个没拿稳,碗掉地碎成几瓣,坏了,看上去就不便宜。
晚上回家董猪看见的就是潮奈很自然地窝在沙发里看电影,没绷住真的没绷住,真以为这是自己家吗?董猪换好鞋子刚想刁难两句,结果潮奈挺直上身认真看电影的侧脸就在光影下就那么好看,锋利的眉眼搭配上少年稚气未脱的脸颊又可爱又帅,青春啊,董猪倒吸一口气,说出口的变成你还难受吗的关心。哦,看入迷的潮奈这才注意到董猪,这么一看确实不怪他认错男女。潮奈撇撇嘴先感谢收留,很顺理成章地撒了谎说自己还是不太舒服。董猪皱眉问要不还是去找医生看一看,结果潮奈关掉投影跳下沙发,直言不讳说自己是几把不舒服不是脑子。呃、现在年轻人都这么直白吗董猪倒水的动作愣住,就被潮奈从身后抱上来。又滚上床了,潮奈很食髓知味地捅进刚认识不久的小洞,把很纵容他的男人抵在床头柜上草,董猪颤着手递来几个套,潮奈咬咬人通红的耳尖,说不想戴只想内设你就真不戴了。真是十足的小混球,安全套掉到床底,董猪在心里骂,其实嘴上只顾着淫叫。
莫名其妙的同居生活就这样开启。说是卖吊求包养好像也不是,潮奈被董猪宠着倒有些反客为主的意思了。每天用一根年轻的钻石几把安慰疲惫的董猪,人上班了自己出门飙车玩滑板泡吧。家里还有董猪让人送来的各种零食,为了让他好好补钙长身体牛奶也没缺过,好他妈像养儿子,潮奈打游戏也打累了趴在卧室百无聊赖,明明董猪也就只比他大一轮。青春期的男生,脑子里无非是那些东西,躺着躺着想起董猪的高潮脸,摸摸吊没想到马上精神了起来。但董猪不在家,只能自给自足。舌了一发拿卫生纸裹了丢垃圾篓里,潮奈想对男的也能硬起来你没救了,结果晚上董猪一回家跟个公狗一样扑上去恨不得一天操人二十四小时,董猪把那张他很喜欢的脸推开,说:你体谅一下我白天被工作草晚上还要被你继续草腰真的快断了。潮奈亲亲董猪的耳朵,恃宠而骄死性不改:没事,明天我给你炖补汤喝。小混账你会做饭吗你就画饼,董猪在心里翻白眼,但到底没推开解他皮带往里摸的手。
Chapter 15: 击击用用两片面包包夹甚甚芝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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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开始造谣了:击击用用两片面包包夹甚甚芝士,是热血又青春的校园PA,疯狂地造谣了非常中二,ob位大集结!
威廉和隔壁V校约篮球友谊赛,赢的一方在两校门口的火爆牛肉面馆拥有优先点菜权,输方必须给插队。吃饭当然是高中生,特别是体育生的人生第一大事,所以威廉在学校里每个角落甚至是女生宿舍楼下贴大字报拉人。风和日丽的一天,本片男一号很有日剧帅气逼王风度的奈布头顶兜帽手插裤兜站在操场展板前,本来逼王,奈布是来看这次化学及格了没有周末要不要补课的,第一名,坎贝尔,第二名,艾米丽,第三名第四名……一目十行扫下来倒数几名被一张乱七八糟的字画覆盖,什么鬼东西。奈布手一挥毫无障碍心地撕了,哦,没及格,好吧,这周末又泡汤了。男一号难掩落寞的身影在夕阳下孤独行走,在小巷拐进他最爱吃的牛肉面馆。等上菜的时候想起兜里揣了张垃圾,打开一看狗屁不通的几个大字,歪歪扭扭的一行篮球社详见,啥,后知后觉好像就是这家店,赢了以后都不用排队,奈布觉得这个奖项很有意义,他得参加。顺带避免了威廉因乱贴乱画被教导主任抓去教育的悲惨可能。
宣传贴到女生宿舍楼下去了,所以舞蹈社社长玛格丽莎很理所当然看到了。天鹅小姐智慧的脑袋略微思索,漂亮的眉头微蹙,觉得这个奖项很有意义,裘克那个笨蛋老是被外校的家伙欺负插队,轮到他点菜的时候都是些牛肉渣了。执行力很强的玛格丽莎决定组织拉拉队,顺带帮威廉拉拉人气,可惜人不是很够,莉莉不用多说,黛米好歹调教一下能跳个大概,艾玛简直是左右不分的一桩木头,艾米丽和玛尔塔最近在忙课题,于是玛格丽莎锁定了某个曾经被拉来替补的……。
诺顿从书里抬头,六月的天气不知为何竟感到一丝凉气。天鹅将一盒草莓牛奶放到他的课桌上,说明的语言很礼貌,微笑着的表情很不可置疑。诺顿想起被迫拉伸的痛苦,苦笑道为什么是他?难道你想看穆罗穿着超短裙热舞吗?玛格丽莎摩挲着颊边美丽的卷发……诺顿想了一下,发现自己想象不出来,那样有点恐怖了,肯定比体育课要测八百米还惊悚。玛格丽莎又不经意说道,要是帮忙的话下次男生一千米可以让裘克拉三个火箭带你跑完哦。成交。天鹅满意地点点头,让诺顿放学后来舞蹈社量身体尺码。不会真要穿超短裙吧?!
当然没有那么恶趣味,诺顿试穿了上年级学姐梅莉好心借出的拉拉队服,居然还挺合适,裙长适中,至少不不会卡裆。不过高冷如梅莉学姐还待过拉拉队吗,玛格丽莎呵呵两声,当然是有价的帮忙。好厉害的人物,不愧是天鹅,诺顿默默把裙子往下拉了一些,好心的黛米劝他将校服外套围在腰上以避免尴尬走光,玛格丽莎也点点头肯定道:你身材还不错,戴顶假发再给你加个眼镜画个淡妆,这样一围反而欲盖弥彰,还蛮有知性学妹风的。……诺顿开心不起来,虽然体能点一为人津津乐道但也不能是柔弱学妹吧!!!不过是被砍了一点续航变成了梅子煲还会被兔放弃柔弱修机位蛐蛐电电转而首追的甚甚员,怎么被邪恶作者拉来当拉拉队了?这不对吧。
这很对,因为这是一个狗血而热闹的架空世界,在这里我们没有甚至需要失去伙伴才能通电的逃生门,这么大费周章地准备其实只是为了谁能在放学后先吃上热乎乎的牛肉面而已。威廉为人开朗大方,人缘自然不错,临时篮球队也很快组出来。德茉里梦之队!分别是橄榄球队长出身的大前锋威廉,隔壁板球社被拉来的强手超快翻小前锋甘吉,本队伍中唯一会打且经常打篮球的控球后卫奈布萨贝达,隔壁女子篮球队外援得分后卫帕缇夏,以及因为足够高被拉来充数的中锋安德鲁。太好了全是可靠的ob救人味我们有救了!安德鲁拿着篮球略有惶恐地站在一堆黑皮体育生中间,本就苍白的皮肤更加苍白,奈布带好护臂,说你抖什么很冷吗?疑惑的表情全是无辜。好歹练习到甘吉和威廉不会再走位失误将对方撞飞后帕缇夏开始思考,不对,梦之队甚至没有替补,要是赛场上谁被横冲直撞的威廉撞飞出去那还怎么比下去?于是埃米尔和巴尔萨也来了,巴尔萨摘下耳机指着自己:欸,我吗?我也算ob味吗??
赛期将至,梦之队算是勉强能看了,奈布作为队长兼控球后卫的指挥与布局非常优秀,只要威廉不撞人犯规,整支队伍还算是各有所长相得益彰。为了牛肉面!为了联盟!体育场后台,玛格丽莎换好衣服正在检查播音设备,借出场地的新闻社社长爱丽丝忍不住感慨学妹学弟们的活力,没想到能有这么热血的无厘头中二展开。诺顿被黛米和莉莉推着从隔间出来时,爱丽丝一开始还没认出来,但有点说不上来的眼熟,直到诺顿开口说话,哦不,爱丽丝此刻的表情和奥尔菲斯在拿裁判牌恰巧碰见他戴假发时一模一样。要不怎么说他们俩默契非常呢,那七分震惊两分怀疑一分嘲笑甚至夹杂着的一丝反胃都掌握的如此之好。诺顿欲哭无泪。虽然老早就被梅莉打过诺顿会穿女装的预防针,但此刻爱丽丝仍为憋笑咬痛了嘴角,还好她是专业的,无论多好笑都不会笑的:还挺……美的。谢谢你啊。诺顿了无生气地回道。
比赛当天。还能有更尴尬更丢人的事情吗,当诺顿在观座位上看到前男友甘吉正在球场中间热身,他想这大概是高中生涯中最绝望之事件了,当初为什么要为了那一千米长跑出卖自己的肉体呢?然而玛格丽莎拍拍他的肩膀提醒他上场,甚至鼓励他你很美放心没有人会认出来的。好吧、诺顿站起身,莉莉和黛米都是好女孩,她们同样努力练习了一周,黛米一开始还跟不上节拍,他也跟不上,但是玛格丽莎和莉莉非常耐心地指导帮助他们,好吧、诺顿攥紧了花球,即使等会奥尔菲斯直接吐在裁判席上,他也会认真跳完的。哇塞,你看。突然黛米戳了戳诺顿,示意他往观众席上看,一位成熟的皮衣美女优雅落座,从容的眼神落在替补席,与此同时替补席上的埃米尔也挥了挥手,红着脸朝她笑。哇塞,莉莉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黛米和诺顿的身边:那是埃米尔的女朋友吧,好帅啊,好像是已经工作了的姐姐诶。……哇埃米尔这么野的,诺顿和黛米同时想道,直到天鹅敲敲两人的脑袋提醒他们该热身了,第一节结束就该轮到拉拉队上场。
比赛开始,奈布率先抢下球权,威廉出其不意把正要接传球的甘吉撞飞,冲进内场快速完成扣篮,耍了十足的一波帅,被帕缇夏狠狠打了一掌。甘吉深吸两口气,不就是昨天夹了一块威廉碗里的肉吃吗,这傻子。因为梦之队太过凌乱的打法总是让对手摸不着头脑,横冲直撞的前锋、似乎非常低气压的中锋,以及个子不高却很灵活且意外有力的控球后卫,抢他的球很难抢,会被奈布和前两个似乎是靠愤怒打球的家伙打出快攻配合,不管他又直接三分,还有防守位的高大家伙也不好惹,既然如此只能突破……对手前锋抓住机会带球准备突破帕缇夏,电光火石之间还未反应便被帕缇夏截断,帕缇夏将球传回中场:你是不是觉得女生就是突破点?男人执球的手一阵酥麻,疑惑地诶了一声,与此同时甘吉一记漂亮跳投,得分。随着哨声帕缇夏早有预料地回防,与愣怔的对手擦肩而过:诅咒特色,小子。什么鬼啊,喂这算什么啊!她刚刚真的电了我一下啊裁判!奥尔菲斯皱眉道:我们这不是异世界超能力设定,请这位选手不要这么中二,否则黄牌警告。
第一节结束,对手实力同样不俗,暂时领先没有拉开很大差距。奈布披着毛巾,低着头,大量汗珠啪嗒啪嗒地掉在地板上,身体随着喘息一起一伏。帕缇夏皱了皱眉,奈布作为组织队伍进攻的控球后卫本就消耗很大,再怎么说威廉和甘吉也不是专业打篮球的,打法较为混乱也在意料之中,但明显奈布需要承担的部分更加沉重了,这样下去他是打不到第四场的。埃米尔,准备热身,第三节开始你换威廉上场。帕缇夏思考一番交代道,被点到的两人都有些震惊。威廉挠挠头:可是埃米尔根本不会打球啊?能行吗?……嗯,在众人的注视之中,埃米尔默默回道:其实我转学前是校篮球队的……只是没有人问我,我以为你们知道才找我来的。真是五雷轰顶,把众人雷的外焦里嫩,包括帕缇夏。奈布把喝光的水杯放下,以此同时一阵劲爆的音乐在场馆响起,啥,好像记得威廉说过,他们还有后援队来着。
非常活力的后援拉拉队上场了。天鹅的场外粉丝非常给力地应援,叫喊声比比赛时还大,裘克举着旗子在观众席挥舞,那家伙那么细瘦的胳膊原来这么有力的吗?!好多人啊jpg,只是在间隔休息的几分钟里随便跳一下而已,诺顿做好心理建设组好队型,反正他只是个背景板……卧槽那是啥奥尔菲斯在拿手机拍视频吗???以此同时,刚打开杯子并且随便瞥了一眼热烈加油的后援队们的甘吉将运动饮料全部喷了出来,威廉惊起身大叫着甘吉是个记仇的小气鬼,而甘吉眼神动摇,甚至忘了擦嘴,这引起了奈布的注意,他抬起头顺着甘吉的目光看去,一位高挑的黑长直女生非常引人注目,倒不是比天鹅美,而是动作僵硬的非常突兀,看得出很努力了却难掩风姿,若隐若现的腰肢(其实是衣服太短了)饱满的大腿,微冷的表情……嗯……奈布很难移开视线,他在这所学校从没见过这样的女生(见过才奇怪吧)她叫什么名字?
场间结束,众人将手掌搭在一起鼓气,偶尔这样也挺好的嘛,奈布擦擦汗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共同作战的感觉很好,他们要赢下这场比赛。比赛很顺利,第三节埃米尔的上场后分数差也开始拉开,随着时间器叫停,这支暂时组起的队伍以66:47赢下了比赛,奈布作为最大功臣被众人举起抛在空中,虽然因为众人没想到此男子竟是实心的差点被接住差点酿成惨剧,但这无伤大雅,他们要去好好庆贺一番。天鹅将毛巾递给奈布:辛苦了,多亏了你们。奈布同样回道,顺便问起了方才拉拉队里的黑发女生,玛格丽莎的表情变得奇怪,但她很快耐人寻味地笑笑,涂有红色指甲油的食指放在下唇半好奇半探寻地调侃:你想和她认识?注意到对方有些顾左右而言他,奈布直球道:我想和她单独说说话。她就在后台化妆间,你去吧。玛格丽莎做了个请的动作。
……不知道那死人到底拍没拍视频,诺顿将换下来的拉拉队服收进背包,一缕一缕理顺手上的假发,等会还得还回去,但他现在累的只想回家吃饭睡觉。突然砰的巨大一声吓得他几乎跳起来,回头望去是萨贝达推门时不小心撞到了门后的椅子,对方见只有他一个人,很直接地说明了来意:我想找刚刚在场上加油的黑发女生,她在这里吗?呃、诺顿默默地将假发往身后藏好:……我只是来打杂的,我不知道啊,哈哈。哦,奈布疑惑地皱起眉,却没准备走:可是天鹅说她在这。诺顿这下汗流浃背了,找他干啥?总不能是对他的女装一见钟情然后找过来了吧,诺顿在心里为自己荒谬的猜想点赞,这种苦中作乐的精神!等等、有点糟糕吧,如果是真的,他要怎么解释啊!见诺顿不回答,奈布带上门又往里走了几步:那你认识她吗?至少我想知道她的名字?奈布走近了些,总觉得今天的诺顿有些违和,这家伙的下睫毛虽然很长,但以前有这么明显吗,而且,嘴巴也很红……再说了,他的疤痕哪去了?不过他们俩不是很熟,他还是不问了。
砰的又一声,门开了,别把诺顿吓死了,这次是甘吉,他无视一旁的奈布快步走近诺顿,抓起诺顿的手眼神闪烁:这算什么?完了,这下藏不住了,诺顿拿着假发连连后退,呵呵两声,说我不知道你会去比赛呀天鹅拜托我我就来了……大腿碰歪了书包,那套队服也掉出来,奈布捡起来看了,十号没错,是那位女生的队服,看一眼拉拉扯扯的两人,看看手里的队服,再看一眼诺顿手里的假发和诺顿的脸,哦,奈布啊了一声,他完全懂了。虽然、虽然这对他有点冲击,他好像不喜欢男的吧?他现在应该走出房间回家洗洗睡了忘掉这个噩梦,但是——甘吉怎么抓着诺顿的手就那么理所当然?于是奈布插到两人中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甘吉的手拉开:喂,先来后到。
靠在门外的天鹅正在群发消息:所有人速速来化妆间,德茉里惊天大瓜,恶俗三角恋就在今天啊今天!
Chapter 16: 斐济杯那种事情不要吧!!
Chapter Text
*小熊奈布要改名另一面了
小熊奈布交到了好朋友小兔诺顿,诺顿有黑漆漆的玻璃眸子脸蛋也很漂亮,奈布很喜欢这个朋友,每天都在树下听小兔诺顿讲那些诗歌、旅途的话题,小兔诺顿总说自己是个诗人。小熊奈布听不懂,他只知道鱼很好吃,于是有一天他抱着虔诚的心态将自己心爱的美食送给小兔诺顿并且与亲爱的朋友告别,小熊奈布就要去远方冒险了,小兔诺顿当然支持他,也拿出自己捡到的猎刀送给奈布,一只熊也需要自卫。
时光荏苒,历经风霜的小熊奈布再回到熟悉的森林时小兔诺顿也已出落成熟。小熊奈布喝下诺顿专门调制的蜂蜜水,感慨他这个朋友现在可真漂亮呀,不像他,脏兮兮的,脸上还破了洞,但还好诺顿没有嫌弃他。小兔诺顿又端上来一盘烤鱼,笑眯眯地让老朋友多吃一点。小熊奈布吃饱喝足,幸福地盖上诺顿准备的毛毯,小兔诺顿心情很好地一下一下抚摸小熊的耳朵,那有些痒,但小熊奈布只是红着脸,蓝色的大眼睛巴巴望着许久未见的朋友。柔软的唇瓣印在眼皮上,小熊奈布眨了眨眼,诺顿刚刚是亲了他吗?
没错哦。小兔诺顿勾起嘴角,又亲了一口。熟成掉落果子般殷红的小熊奈布结结巴巴的,但是他记得妈妈说过,亲了其它小动物就要负责的,于是奈布郑重其事地抓住那截白皙的手腕,诺顿,我会对你负责的。小兔诺顿的表情很愉快,也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逞,好啊,奈布要对我负责。
这天小熊奈布坐在草地上给爱人编织花环,他好喜欢诺顿啊,比新鲜的蜂蜜还要喜欢,诺顿的嘴唇好像也是甜甜的蜂蜜味。日落西山,小兔喊小熊回家,饭桌上又是丰富的一餐,都是奈布爱吃的。诺顿望着狼吞虎咽的小熊舔了舔唇,他的性成熟期快到了,也把奈布养得脸圆圆的,未雨绸缪这个词是在人类的诗歌集上看到的,诺顿很开心他做到了。
……一段少儿不宜的爬床后……
事实证明小兔诺顿终于为自己找到了最满意的按摩棒,以解决一年不间断的发情期,哦呵呵。
*小熊的噩梦
……小熊奈布回到森林,小兔诺顿抱着一窝小兔子,拉着他的手说,我已经是两百七十个兔子的妈妈啦,这是我老公寄生,还有二老公感染,你们认识一下吧~
Chapter 17: 人间自有真情在
Summary:
猎犬看标题看笑了一刀把作者砍死了
Chapter Text
猎犬活着的时候鼹鼠就老骂他有病,猎犬内脏全碎了支起脑袋都没力气、连说话都全是大口大口的黑血的时候鼹鼠也在骂他有病,猎犬好想气活过来啊叫鼹鼠别在那叭叭了听他说完遗言吧他都死到临头了——结果讨厌的精明的商人,在床上被干出血了都不会挤出一滴泪的鼹鼠,双手捂着他被子弹击中的伤口,耀眼而温暖的,高贵妇人柔软胸脯上的那种名贵珍珠项链断线般,一滴一滴打在他逐渐模糊的虹膜上。猎犬宁愿相信是他产生了幻觉也不信这个连一分硬币都要计较的傻逼会为自己伤心甚至落泪,于是这份犹豫让他错过了开口的最佳时机,就这样窝囊地死在又爱又恨的人怀里,永远停止了呼吸。
猎犬的走马灯:
猎犬问要是我哪天死了你会换根几把用吗?
鼹鼠头也没抬:我现在也可以换。
猎犬就笑了,把随身携带的匕首插在木桌上,精致的办公桌马上就裂开了一道口子。鼹鼠放下文件,很不爽地瞪了一眼:合计此前五次破坏家具,你已经欠我七百八十币了。
猎犬作出很夸张的表情,学着镇上卖花的姑娘夹尖了嗓子:啊?精明的鼹鼠先生!难道被你那肥厚的大屁股撞飞的花瓶的损失只算在我一个人头上吗?
被鼹鼠一连翻了几个白眼,猎犬又绕到人背后嘻嘻道:合约里写了,你必须为我的基本生活需求付费。
贪婪的混蛋。猎犬就是个吸血鬼!鼹鼠对上那双眼眸深处的红色幽幽开口:你今天已经吃过晚餐了,三顿。
:当然不是这个。猎犬的身体遮蔽了倾泻室内的月光,将鼹鼠圈在了黑影之中。他自顾自地对一毛不拔的雇主摇了摇头:我指的是,性欲。
……他并非真心需要到街角的小巷寻找妓子,即使鼹鼠只是沉默他也不担心。因为很快鼹鼠就会用他向来精明的脑袋算清利益关系,是给他点钱打发他去外面过一夜呢,还是……
猎犬没等太久就得到了他想要的。
鼹鼠将他的裤子粗暴地扯下,仰着头报复性地狠狠捏了把手中逐渐膨胀的物体。
“现在就为你解决,但闭上你的嘴。”
Chapter 18: 冷酷厨房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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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其实两人都是厨房杀手的推罗……
刚同居的那两年,本来各自工作就挺忙的了,做爱都成了奢望,很多时候洗完澡躺在床上就已经精疲力尽,你看我我看你,等对方先问一句“你今天想做吗”“其实我有点累”,重复的对话不断上演,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给互相一个晚安吻,关上灯老老实实睡觉。
但有天罗纳德演了出戏,戏的结局勇敢追爱的男女主殉情的悲壮,罗纳德很受触动,作为演员又代入很深,回到家久久不能平复,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就想还在军队的某年感恩节,所有人吃肉狂欢,喝平时喝不到的好酒。只有罗纳德胃不舒服,自己下厨煮了锅炖菜,厨房见到的东西能加的都加了,煮了好久,勺一口,很恶心的口感。罗纳德忍着反胃喝了一碗热汤,回帐篷早早休息了。第二天去厨房想偷偷倒掉自己的杰作,拿着扫把的巴塞说昨晚推理在角落默默地抬着那锅什么都有的炖菜一滴不剩全吃完了。罗纳德啊了一声,正好推理走进来,递来一张抹布,让罗纳德醒了就帮忙打扫卫生,然后跟没事人一样又出去了。
从那以后罗纳德就开始注意推理,发现他真的很爱吃能吃。罗纳德有些震惊,推理人不算高大,以前怎么没注意他一顿饭吃这么多东西?但他总想推理吃了那锅东西没事吗?好像已经成了他心中的一个疙瘩。想问,又不好意思。一直偷看别人却没有自觉,于是推理不解的视线投过来,罗纳德牵起嘴角就笑了。推理愣了一下,表情更疑惑了,但还是默默收回了视线。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几次,罗纳德也就不偷看推理了,后来都光明正大地看,反正对方已经习惯了。
长相漂亮就是优待,罗纳德非常清楚这一点。即使是在军队,也有不少明里暗里的人对着他献殷勤。有天他收到一盒酒心巧克力,这可是军队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可是他第一个就想到推理了。他自己不吃,把巧克力送给推理,对方的表情简直像是得到骨头却不是很敢动的军犬。罗纳德望着推理的拇指在酒心巧克力的包装上摩挲,又看眼推理嘴角的弧度,突然感受到巨大的满足感,他从不知道投喂推理对罗纳德来说会是一件这么令人愉悦的事。
叮当的一声,铁汤匙与地板接触的脆响唤回罗纳德乱糟糟的思绪,才发现自己洗完澡,就这么光着脚湿漉漉地在客厅发起了呆。指针走向九刻钟,推理先生还没回家,罗纳德捡起汤匙,显然有了一个比躺在床上迎接爱人更好的主意。
……
推理先生推开家门,空气中先是一股甜腻的味道,然后是各种香料的混合,说实话,有些难闻。他将大衣挂上,走进厨房,一地狼籍,果不其然是罗纳德在捣鼓。案桌上有切散的洋葱,剥皮的土豆,以及奇形怪状的胡萝卜。罗纳德正在把切碎的苹果往锅里扔,注意到身后的推理便很开心地招呼他过来试试味。推理先生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就着罗纳德的投喂喝了一口,只是一小口,奇怪的味道直冲天灵盖。……推理先生默然,将汤勺接过来,又切了几个番茄下锅,自然而然承下了主厨的责任。罗纳德很新奇地看推理挽起袖子搅拌配料丰富的炖汤,觉得认真做饭的男人真的好帅。
又过了一会勉强算能出锅,两碗看似丰富的炖菜盛在桌上,两人尝了一口,都吐了。
罗纳德在洗盘子的时候忍不住笑出了声,“什么嘛、推理那么认真严肃的样子,还以为很擅长呢”“我没说过我擅长”推理的声音闷闷的,冷不丁回道,事实是他只是把一种难吃改造成了另外一种难吃而已。
烛光晚餐没吃成,现在又只能躺在床上干瞪眼。良久罗纳德先开口了:我们好久没做了。推理也干巴巴地回:是很久了。罗纳德撑起身子:要做吗?推理还是干巴巴地回:可以。罗纳德觉得场面有点好笑,于是想先给推理摸摸活跃气氛,结果手才碰到就缩了回来:……起反应了,我还以为你没什么兴致。推理脸有点红,仍然是干巴巴的语气:我没说过那种事。进入状态,罗纳德整个人已经黏过来了,亲了一口推理的眼皮,开始撒娇:我也差不多,你摸摸我……推理当然是从善如流了。
为什么今天碰巧两人都提早回家了呢?其实他们都记得,该说不说,今天是第一次滚上床的纪念日。
Chapter 19: 我的黑帮夫人不可能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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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cesa猎枭的黑帮萌俗恶搞恋语
猎犬追了很久才追到的大明星男朋友,说是追,其实有点强抢,黑涩会思维嘛,看上了犬想要犬得到,单枪匹马闯进小兔家里,小兔做着面膜正看剧本呢,一脸惊诧你谁啊你怎么进来的,猎犬说你好,你真好看,想操你。小兔还以为是什么狂热粉丝,满脸问号说你不出去我要报警了,猎犬又答我不是坏人……好吧我应该是坏人,接着也不废话了把行头在桌上摆开,小兔看着一排的枪刀咽了咽口水说你没事吧我是男的,猎犬则摇摇头,说我就喜欢你。一边表白一边就走过来,小兔才不信一个私闯民宅的面色不善的男人不会伤害他,情急之下拿起床头柜的水果刀一刀捅猎犬腰子上了。水果刀掉在地上,两个人都挺震惊的,小兔惊错地骂你怎么不躲完了完了我的演员事业要完了这么多年的努力各种……猎犬吐了口血,说没事,小伤,我回去治治过几天再来找你,捂着腰一瘸一拐走了,走之前还用外套把小兔家的地板擦干净了。
好神经啊。小兔说这是梦吧倒头一睡,第二天上班卧槽这不是梦啊。导演支支吾吾地告诉正补妆的小兔有人探班说是你男朋友就一溜烟跑了。小兔有很不好的预感,果然转头黑压压一群人,为首是昨天的疤脸男,不是黑恶势力是什么,周围同事都大气不敢出,助理早就逃之夭夭。小兔嘴角抽搐,但他也不害怕,问你到底想干嘛,猎犬旁边的黄毛小弟咳咳嗓子:我大哥喜欢你,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和大哥在一起,不准和其它男人讲话!(?)话没说完被猎犬一拳打飞了,猎犬清清嗓子,又看一眼手里藏的小抄,很诚恳地说:春风十里,不如你。咳了两声,又很深情:一见姑娘倾心如故 ,小生不才愿以十里红妆迎娶。小兔:?还黑涩会呢,这不傻逼吗这。
当然惨遭拒绝,晚上猎犬捂着腰子借酒消愁,二当家走过来说大哥你现在少喝点吧,猎犬就很郁闷地说她不爱我……阳光下的泡沫……停停停,二当家做好表情管理问猎犬到底哪学的这些金词典句,猎犬掏出一本掌书,说黄毛给的,他女朋友就是这样追来的。二当家深吸一口气,黄毛的女朋友和你追的有可比性吗?!但二当家不敢凶的,只能哈哈两声,当晚偷偷把那本书丢狗窝里了。第二天猎犬找不到书,人更郁闷了,二当家给小兔打了电话,约了小兔晚上约会。其实他看得出来大哥看中的这个小明星不讨厌大哥,只要方法用对,还是有希望的。
晚上旋转餐厅豪华夜景座,小兔妆还没来得及卸,只见猎犬换了正装梳了头发等他,哟,还挺帅的,小兔落座,猎犬敲个响指,上菜,拿刀叉的样子像拿匕首,小兔喝一口红酒,在心里默默评价对方吃饭像饿了半年的熊,咔哒一下,硬物敲在牙齿,吐出来看了一圈金色指环,镶钻的,小兔试了试,居然不合适,狠狠地翻了白眼。
到时候就知道合不合适了,小兔衬衣大敞躺在水床上,猎犬红着脸压着他。觉得这个黑涩会也太骚包了吧五星级酒店搞水床,但猎犬还能更骚包的,他把那圈不合适的指环扣小兔的乳头上,哦,原来是乳环,亮晶晶的,猎犬很满意地摸摸揉揉。小兔抱着人脑袋说舔舔这里,猎犬就跟个狗一样开始吃他的胸,技术好高超啊小兔被水床带的一晃一晃,手指动了几下给猎犬头发解了,碎发挠在脸颊痒痒的,小兔被照顾得很舒服一直哼哼,任由猎犬开发身体各处。猎犬俯下身用嘴给小兔润滑,脱了穿不惯的衬衣准备插入,小兔的眼睛一下在尺寸很过分的几把上,一下又在不断渗血的白纱布上,说你在流血啊,猎犬亲亲小兔红透的耳尖,说没事,小伤。
初夜真的是很舒服的,小兔第二天还在回味,猎犬晚上送他回家,他们又在自家草坪上野战了两次,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他总是忙着演戏事业,也是时候改找个可心的男友。虽然猎犬不是什么正当人士,但人帅几把大活好,所以也还算满意。
二当家说谈恋爱要接女朋友上下班回家的,于是猎犬在剧场外等着接小兔。小弟很恭维地递来根烟说老大等急了吧来根放松一下,被猎犬狠狠踹了一脚说滚你妈的谁带上来的,二当家很无语地把小弟提溜走说老大他新来的不知道嫂子不喜欢烟味,猎犬哼一声,很紧张忐忑地看手机消息,看小兔有没有说什么,脸上还要装作不怎么在意的样子,二当家憋笑很辛苦,但不想被打断腿,于是把嘴肉都咬破了硬是一声没笑出来。终于小兔向他们走来,小弟开了车门,小兔顺理成章地钻进车厢,勾着猎犬的脖子直接来了个法式湿吻。
嫂子好热情好开放啊,开车的二当家面无表情地想,黑涩会也要等红绿灯,于是他又听见大哥大嫂卿卿我我的各种声音,呃,不好意思,那是解皮带的声音吗?卧槽,二当家肃然起敬,这嫂子是个骚比啊这,于是尽量放低了自己的存在感,瞥一眼副驾驶的黄毛,已经在汗流浃背地装睡觉。后座小兔骑在猎犬腿上一边亲猎犬脸上的疤一边解男人皮带,大衣严密地罩住猎犬的整个前身,白皙纤细的手圈着胀大的柜头滑动,还故意扣顶部的小孔,猎犬绷紧小腹想说不,他还有老大的威严和羞耻,但是一双鎏金的狐狸眼吊着他的神经,不上不下地抚摸和亲吻实在太迷醉,暖呼呼的怀抱里全是小兔的香气,还用指节的戒指剐他肉帮的表面,又疼又爽的,真的快晕了。很快投降缴械了,小兔抬起手将残余的白浊舔舔全部打扫干净,他觉得猎犬真的好可爱啊,都不用他多摸摸,那根几把几乎是马上又硬了,很热的一根打在他小腹上,可惜车里还有别人,小兔遗憾地亲亲猎犬红透的脸颊,小声耳语说我们回家再继续。
妈的,其实这里根本没有会正常谈恋爱的人吧!!!
Chapter 20: 推罗拥抱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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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罗の各种抱抱
[抱一抱][抱一抱][抱一抱]
0.初次重逢的场合,罗纳德主动给了推理先生一个亲昵而不过分的怀抱。男主演还端着红酒,狐狸般狡黠的金棕眼眸在灯下流光溢彩,右臂圈住了推理先生半边身子拍了拍那厚实挺拔的背,唇却贴着侦探先生发烫的耳朵轻轻问好。
1.在军营时,除了在非人般的高强度训练后的互相搀扶,他们没有拥抱过彼此。
2.相互刺探的晚餐过后,月亮挂上夜空。案情也没有进展,寂寥的长街清冷。烦闷的推理先生下意识要摸兜里的香烟,但罗纳德还杵着没走。狐狸般的人意味深长地注视着自己,推理先生却不感到一丝暧昧,只是被盯得发毛,手不知道该往哪放,最后只能牵过那只好像同样无所事事的手,被夜风冻成冷冰冰的温度勾起侦探的怜悯之心。接着推理先生揽过男主演细瘦的腰肢将两具身体靠近,道了一句晚安。
3.刚刚在一起的那段时间,罗纳德养成了看见男友就忍不住想要拥抱的坏习惯。演出散场后推理先生手捧着花束还未来得及慰问男主演,便整个人被圈进了充满香粉气味的怀抱里。侦探的鼻尖顶在白皙的颈窝,罗纳德还未褪口红的嘴巴就要咬他的脸。
4.清晨时间。推理先生对着镜子着实为后背抓痕苦恼,明明罗纳德都有好好修理指甲,所以他每次到底有多用力?伴随火辣的疼痛沉默着给衬衣系好领结,床上的人只露出半颗红色脑袋仍在呼呼大睡。可真是奇妙的烦恼,拥抱原来也可以是甜蜜的砒霜,来到侦探社的推理先生放下咖啡杯开始处理今天的工作。突然巨力少女真相小姐携裹着烈风的手掌拍上他的背,早上好啊推理……推理?!
5.偶尔十全十美的男主演也会特别泄气,扑向恋人的时候好像一种久候主人回家的大型犬。沉重的一声两人倒在玄关,推理先生的头发都被压散,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胸前,罗纳德整个人赖在推理先生的身上,一动不动宛如铁制罐头里的沙丁鱼。……胸口热乎乎的,推理先生叹了口气,伸出还算自由的手摸摸罗纳德的脸,无声的抚慰。
6.亲热过后汗涔涔的身体不适合拥抱,但罗纳德还是喜欢黏着推理,牙齿叼住恋人的嘴唇磨蹭,尝到淡淡的烟草味。推理先生无奈地扶着罗纳德柔韧的腰肢,手指贴心地揉捏负担过度的肌肉,任由玩心大发的恋人研究他身体各处……即使是眼皮。等到困倦袭来,罗纳德将怀中的推理圈紧了些,抓着被他亲自打理顺滑的发尾陷入梦乡。
7.加班的深夜,只着浴袍的罗纳德摸进书房,轻手轻脚从背后突然将推理先生怀抱。脸颊蹭着脸颊,罗纳德的唇落在目及各处裸露的肌肤上作乱,等到侦探先生的耳尖变红、他抓住男主演的下巴,终于向挑衅成功的狡猾狐狸投降,仰头接了个深吻。蛊惑的轻笑在枯燥的夜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男主演敞开浴袍大方坐上他的双腿,一个不那么温馨的、有些献媚意味的拥抱,但工作暂停,推理先生放下了笔。
Chapter 21: 大逃杀之谁是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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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庄园背景,一种用好感上甚的可能。
用甚两个人排到一局游戏里了,因为互相的特质,一个很难摸血一个很会摸血,会不会在很多次搀扶着跑出大门后萌生一丝微妙的好奇?看似刀枪不入的佣兵其实会在某个时刻很脆弱,看似阴沉孤僻的勘探员却意外地可靠可信。这种反差的颠倒感很强烈,却每每在游戏结束后戛然而止。所以他们开始互相注意,爱好、饮食、说话语气,甚至是衣品……多一份的关注带来额外的情绪,所以这天穿着“枭徒”的勘探员落座时,正在啃面包的佣兵都收不住脸上的震惊。
其实是有点好看的。佣兵玩着随时携带的军刀,时不时瞥一眼长桌对面擦拭磁铁的男人。像东方传说里的凤凰一样……在军队时战友们总是聊起这些杂七杂八的话题。很少见到勘探员有这样华丽的服装,那个开朗活泼到他害怕的盛夏飞盘不算。
只是因为人都会爱惜美好的事物吧,佣兵此刻不能理解自己好似心痛的感情。他的眼前,枭鸟曾经华丽的尔羽覆盖大片红色,金色的发丝沾满污泥不复第一眼的惊艳,在这片废墟中他才又一次看见那个会露出疲惫不忍表情的、偶尔也失手的诺顿坎贝尔,他并不完美。将狂欢之椅上的勘探员扯下来,佣兵眼前发黑,在耗尽自己之前,他们再次一同跑出了那道铁门。
这次没有扭捏,他也第一次没有喊“喂”,或者是“勘探员”,佣兵张了张嘴巴,其实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他干巴巴地叫了一声“坎贝尔”。出乎意料,没有想象中刁难的冷脸,转过身的勘探员偏了偏头,安静等待他的下文。
该说什么,佣兵咽了咽口水,他的肾上腺素在飙升,该说什么?如果十六岁的他也能对那个女孩说出心里的话,那他大概就不会到二十七岁还是个处男了。对,说点什么、于是佣兵开口了:坎贝尔,你是处男吗?
诺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