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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要和伯爵赴一场重要的宴会,不过与以往不同,马车上伯爵并没有让尤金练习千术。“好了孩子,听着,今天晚上的宴会不需要你用那些技术。比起打牌,这些贵族更喜欢尝试些新鲜事物,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一定会让他们喜欢的。”听到这,尤金摆出了疑惑的表情。伯爵只是拍拍他的肩膀,继续说下去:“如果能让他们满意,我们的调查进度肯定能有大进展——所以,你的表现很关键。”伯爵向男孩挤挤眼。
举行晚宴的宅邸与他们曾经去过的地方都是一样的华贵,奢靡的装潢让人头晕目眩,名酒的香味溢满了房间——圣日耳曼伯爵称之为金钱和胜利的味道。不过今晚的宾客有些不同,全部都是男性。伯爵领着尤金,穿过厅堂,来到人群的中心。
“这位就是圣日耳曼伯爵的新宠啊。”一个肥胖的贵族摇着他的手指,眯起眼睛从头到脚将尤金打量了一遍,末了还发出满意的啧啧声。尤金被这么审视着浑身不自在,贵族的手势让他想起酒馆里调戏姑娘的醉汉,但一想到宴会的重要性,他只能偏过头,不去想那头肥的猪下流的眼光。
“年轻漂亮,只可惜是个哑巴。”“哑巴也不差,会含就行。说起来伯爵先生该不会舍不得你的漂亮男孩,我们只能看不能碰吧?”两个绅士带着酒向伯爵走来,不过两人的目标显然不是伯爵。“这位是杜菲尔先生,孩子,他们看上去很喜欢你。”伯爵把尤金推到了两人跟前,红衣的一位将酒杯递给伯爵身边的尤金,看上去就像个体贴的绅士——如果他们之间的距离不那么暧昧的话。
被围住的尤金只好接过酒杯,他揣揣不安地看了眼伯爵,伯爵却无视了男孩眼神中的恐慌,只是笑笑,点头示意男孩把酒喝下。尤金感觉自己像被围猎的鹿,被狼群紧盯着,不得不在狼群中垂首,等待咽喉被一记撕咬破开。
红酒顺着喉咙将这股寒意传递到胃部,但不久,升腾起来的欲火点燃了男孩全身。尤金觉得自己像发烧一样烫,陌生的欲望从脊椎骨攀上。他想寻找伯爵请求帮助,却发现自己已经瘫倒在红衣绅士的怀里。杜菲尔和同伴对视一笑,把尤金横抱起,走进了深处的寝室。
尤金刚陷入鹅绒床的柔软里,思绪像果酱般黏糊,还没缓过神来,他被杜菲尔和他的同伴按住。红衣绅士伏在男孩身上,狂热地亲吻啃咬男孩的脖子,并顺着亲吻的地方,解开尤金的层层衣服。白皙的皮肤因为红衣绅士的动作留下了醒目的印子,都昭示这身体的主人正在被人占有,使用。尤金想挣扎,却发现身体使不上劲——简直比癫痫发作还糟糕。他的反抗只让他看上去在迎合扭动,更激发身上男人的兴致。
“你可真耐心啊,光是想着我就硬的不行了”。另一个男人草草撸动自己勃发的性器,粗暴地扯下尤金的裤子。经过一番刺激,尤金的性器早已勃起。绅士的手刚覆上尤金的阴茎,顶端就开始吐出一些液体,宽厚的手掌上下撸动,擦过龟头的一瞬,身下的男孩微弱地颤抖起来。
尤金被杜菲尔侵占了视线,身下每一下触摸都是不可预料而刺激的,他不受控地想象自己的性器如何被人亵玩,淫靡的画面成了这场形式中助兴的催情剂,他控制不住地低吟出声。“哑巴竟然也会浪叫,圣日耳曼是不是从男妓院把你买下的?”听到这种床上的污言秽语,尤金想摇头极力否认,却被杜菲尔掐了一把腰窝,随着他的一声惊叫,更多的液体从龟头吐出。绅士似乎很满意男孩的反应,于是干脆把自己尺寸可观的性器和尤金的一同握住,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绅士的手淫很好地让尤金进入了状态,当指腹从尤金的马眼上划过时,尤金像触电一般挣扎着射了。平日里尤金鲜少自慰,久违的射精快感让他双眼发黑,他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企图拒绝更多的抚弄。“简直敏感得不像样,看来没少被圣日耳曼操过啊。”红衣绅士的同伴说着又用手指探入尤金的后穴,高潮过后的后穴正吐着肠液,肉褶泛着诱人的红。后穴附近的皮肤嫩滑敏感得不像话,光是肌肤之间的触碰就让尤金难耐的扭动腰肢,呼吸愈发急促紊乱。他的理智叫喊着不要,但这种隔靴搔痒的试探却勾起更多的兴致,他的肉体开始渴望深入的交合。
未经开发的穴口在肠液的润滑下也能将手指吞吃进去,但要容纳男人的性器还远远不足。
杜菲尔从床头柜上拿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又将酒渡给尤金。“玩坏了可就没意思了。”他将手上的酒杯递给同伴,又将尤金从背后抱起,开始玩弄他的双乳。他的同伴顺势将尤金当双腿分得更开,往手上倒了些许红酒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扩张。
酒液对于肉穴而言过分冰凉,尤金双腿紧绷,脚尖勾起,只能靠咬住下唇来忍耐这种怪异感。
有了红酒的润滑,后穴渐渐能吞下更多的手指,肠肉逐渐变得贪婪,紧紧裹着手指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手指突然扣挖到了内壁一处,尤金惊叫着挣扎起来,但此时他已是俎上之鱼,他的挣扎只是让被爱抚的双乳往前挺了些。
在前列腺快感下,尤金的性器又一次抬头,开始吐出些许清液,尤金忍不住往身下看,对方的手指带着肠液一进一出,自己和对方的性器都充血挺立,画面淫靡荒诞。尤金大脑充斥着自己和对方肉体,性器的画面,水声被不断放大。他下腹发紧,渴望释放,却被抱住他的男人拉住了想自慰的手。
杜菲尔也恣意玩弄尤金的两片胸肉,搓捻嫩红的的乳头。在他不轻不重的捏揉下乳粒很快饱胀挺立,尤金不愿面对这样淫猥的场面,却从杜菲尔的动作中感到一丝兴奋。他甚至和杜菲尔靠的更紧,完全陷入男人怀里。节奏掌控在两位绅士手中,双重的刺激让尤金只能大口喘气,去晃动身体,恳请得到更多的快感。当后穴能吃进第三根手指时,杜菲尔和同伴交换了一下眼神,把尤金抱起,让他跪伏在床上。
杜菲尔开始褪下自己的裤子,发硬的性器几乎是从裤子里弹出,贴在尤金脸上。尤金害怕得扭过头,却被强硬地扳回。杜菲尔扯住他的头发,力道带有不容拒绝的意味,把他往自己的身下按。他身后的男人也开始将性器往后穴挺送,一下下研磨肠壁。杜菲尔掰开尤金的嘴,贴上男孩的耳朵悄声说:“含好,学着舔,你能学会吗?”没等尤金回应,粗长的阴茎已经塞入他的口腔。杜菲尔抚摸着尤金的脸,拇指抚过下唇当做赞许。
身后的抽插越发野蛮,毫无章法,大幅度的抽送撞的肉体啪啪响。男人还时不时拍打尤金的屁股,那两瓣臀肉早已发红泛肿,每次拍打都会刺激甬道紧缩,吐出更多肠液。通常男人只有看到尤金双腿颤抖得快要支撑不住了才满意,继续更深地插入。身体里的肉柱时不时碾过敏感点,尤金的呻吟呜咽却被嘴里的阴茎尽数堵住。此时的尤金沉湎于交媾的快感,即便是被开苞的疼痛也无法遏制情潮涌动。他开始学着收起牙齿,尝试含住男人的性器,在一次次撞击中小心舔弄。
后穴的捣弄一刻不停,几次敏感点被顶弄就让尤金哆嗦着射了出来。他双眼发黑,但刺激连绵不断,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快让他支撑不住了。尤金红着眼眶将性器全部含入口中,希望能尽快让绅士满意。
“伯爵可真是捡到宝了,真令我惊讶。”红衣绅士抚摸着男孩的头发作为奖励,接着开始操弄男孩的口腔。尤金被一前一后的抽送带着晃动,无意义的叫喊全部碎在了喉咙,变成暧昧的叫唤。尤金第一次体验到性交的刺激,敏感的身体已经让他射了太多次了,阴茎现在只是低垂着,吐出一股股清液。
嘴里的性器捣进喉咙深处,引起了一阵阵的痉挛,同时也让尤金流下更多眼泪,他感觉自己像个破水袋。身后的的性器突然全部离开肠道,又猛地进入,整根性器没入,开始更猛烈的操干。尤金觉得后穴要被性器捅坏了,一时间竟开始害怕会被粗壮的肉茎捅穿肠道。身后的男人也干脆把尤金的手反扣在背后,欺身覆上去揽住他的腰。失去了手臂的支撑,尤金只能将身体往后送,寻求一丝安全感。
这时,口中的性器突然抽出,随后一股白浊喷洒在他的脸上。精液顺着眼窝下滑,不少还挂在睫毛上,带着泪的眼睛看上去更加可怜。尤金止不住哭泣,沦陷在交合快感里的呻吟不断溢出。终于,一股温热的精液射进肠道里,尤金也倒在绅士怀里,即使双手可以活动,也疲惫得无法整理自己。